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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到度假村這里來了?!?/br>莫文涼說:“雖然確定犯人是誰,但是為什么鄭秀美會穿著清潔工衣服被殺死,然后死在我床底下,這仍然是一個謎?!?/br>何謹薄想了想:“是不是在別處殺了鄭秀美,然后拖到這里藏尸體?地毯不是有奇怪的褶皺,那也許就是拖動痕跡?!?/br>莫文涼搖頭:“原本我也這樣想過,但是覺得犯人不可能特意把尸體拖到我房間藏,別忘了外邊可是森林,那里大把地方可以藏尸,沒必要大費周章拖到這里?!?/br>“而且哪會這么巧藏的正好是我房間,再說移動尸體時監控一定會錄下,也會有行人目擊,我認為不可能?!?/br>何謹薄也想不出所以然,他抓抓頭略顯煩躁:“怎么就剛好沒電了,不然只要一看監控不就清楚了?!?/br>莫文涼瞥了何謹薄一眼沒有說話,他望著外面完全黑下來的景象,其實他心里隱約有了猜測。有誰的心臟……悄悄咧嘴笑了。“大家排好隊,一個個進房間檢查?!北0埠头諉T正在指揮著旅客保持秩序。張余和越北都坐在辦公室內,前者看著進來的人后搖頭:“不是?!?/br>越北揮揮手:“下一個?!?/br>張余得到的不止是逃犯這個線索,他還得到了警方發來的有關逃犯的資料和照片。逃犯齊天賀犯下了多起命案,從照片來看是一個長相丑陋的男人,如果混在旅客中應該能一眼認出來。越北在看了幾個后說:“張醫生,我覺得我們這樣一個個看下去沒用,那犯人怎么會混在旅客中等我們認出他?!?/br>張余頗感意外的看著越北,后者被他看得不自在:“怎……怎么,我說錯了?”“不,你說得對,我讓所有旅客集中大廳不過是為了他們安全著想,現在所有保安和服務員被我分為三人一組,搜查所有人房間看看有沒藏人?!?/br>“所以你懷疑兇手藏在旅客房間?”越北恍然大悟。張余說:“我會這樣推斷是因為死在莫先生房間的死者,兇手沒有理由把尸體拖到一個死者熟人房間,地毯的褶皺不是非常明顯,給我一種兇手本來就整理過的感覺?!?/br>越北睜大眼看著此時化身為偵探的張余目瞪口呆,反正他沒聽懂,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個關鍵問題:“沒有拖動尸體,那意味著死者還活著時候就在莫先生房間了,她到底是去做什么?還穿著清潔工衣服?!?/br>張余垂眼沉默了一會才說:“我覺得莫先生有隱瞞什么,雖然我排除了他是兇手,但憑他對死者的死亡毫無反應這點來看,我覺得他們過去一定發生過什么?!?/br>“但是我只是一個法醫,沒有立場讓他說什么,一切還是得等警方到才可以了解更多……”越北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我聽說莫先生說過死者是和另外三個人一起來游玩的,但是過了這么久他們都沒出現過?!?/br>張余精神一振:“你知道是哪三個人嗎?”“莫先生沒有告訴我,不過平時旅客登記都在電腦里,不過酒店也有一份備用登記冊?!痹奖敝肋@個線索很重要,立刻吩咐員工去取。這時辦公室進來了一個男人引起張余和越北的注意。男人穿著都是黑色的,帶著帽子和口罩遮住了面容,只能從微弱亮光中看到他那雙眼眸。越北不知道為什么,覺得男人的眼神有點令人不敢直視。張余也開始有點緊張了,畢竟眼前男人從進來到被他們打量一句話都不說。張余問:“請問您的姓名?”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自己嘴巴,并且擺手。啞巴……張余讓越北叫負責登記住宿的前臺人員進來,畢竟男人這身裝扮和啞巴的特點一定不容易被人遺忘。前臺人員進來后便很快認出了眼前的男人,但是她沒能說出對方的名字,畢竟每天登記的旅客那么多。最終還是男人自己寫下了名字,魏深社。越北想起更重要的事情:“剛才不是讓你拿備用登記冊過來嗎?”前臺人員表情頓時不安起來,她抿了抿唇最終說道:“登記冊……沒找到?!?/br>越北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就是它本來就放在前臺抽屜里,但是我去拿時候找不到了!”前臺人員也很著急。張余問:“停電之前登記冊還在嗎?”前臺人員點頭:“在的?!?/br>張余頓了頓:“沒什么事了,你出去吧?!?/br>越北朝前臺人員揮手示意前臺人員出去,本來他想問張余有什么想法,但是發現魏深社還在呢。“張醫生,你有什么想問魏先生的?”張余直接抬眼對上魏深社,單刀直入道:“能把你帽子和口罩摘下來給我們看看嗎?”這么直接,越北看向魏深社,只見后者也很爽快地點頭,隨后摘下了他的帽子和口罩。“臥槽!媽呀!”越北看到魏深社面容時候直接叫出聲,整個人要不是坐在沙發上非得倒下去。就連張余一瞬間也覺得心跳停止了一般,但是他很快冷靜下來,仔細看著魏深社臉上大面積的燒傷痕跡,這種燒傷程度基本是毀容了,而且不是近期造成的,他說道:“可以了,并且我要為我的唐突向您道歉?!?/br>越北這時才想到自己這個舉動多沒禮貌,連連道歉。魏深社擺手表示并不介意,很快他就帶好了帽子和口罩離開。越北覺得深感內疚,立刻吩咐下去要好好招待魏深社,加餐,必須加餐。張余起身開始走來走去:“我覺得登記冊的消失給了我一種不好預感?!?/br>越北已經被一連串事情弄的身心疲憊,他想睡覺,倒在沙發上懶懶回了一句:“什么預感?”張余說:“登記冊是被人偷走的,而且偷走的人就是逃犯?!?/br>越北一下子從沙發蹦起來:“你開什么玩笑!他為什么要拿走登記冊?”張余說:“登記冊能看到所有客人名字和所住房間,假設是被逃犯拿走了,那么他就是想通過登記冊找人?!?/br>“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找人,想找誰,”此時一道閃電照亮了張余蒼白凝重的臉,“但是我知道被他找到的人一定不會有好事?!?/br>另一邊周孟南正拖著行李箱往房門走去,剛開門就看見站在門口的陶子墨。周孟南拉著行李箱桿子的手握緊幾分,臉上笑容有點勉強:“子墨,你來做什么?”陶子墨看了周孟南旁邊的行李箱,他眸色掠過一絲暗沉,他說:“周少,我們進去房間說?!?/br>周孟南也知道這里不適合談話,于是重新打開房門進去,陶子墨跟著進去,他把門關好便說:“周少是打算離開這里嗎?”見根本無法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