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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好的?!焙诬魄绮]有看出來小白的異常,把垃圾桶里的垃圾袋系好,拎起來,“麻煩你把這個扔了吧,我收拾一下桌子?!?/br> “好的好的?!毙“捉舆^何芷晴手中的垃圾袋,一溜煙地跑出了辦公室。 沖進男洗手間,躲進里面給蘇源湛打電話。 兩聲嘀嘀機械音過后,蘇源湛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看見微信了,現在到研究所樓下了?!?/br> 本來有一堆話要說的小白,瞬間像一個得救的孩子,簡簡單單的“太好了”三個字,來表達自己現在心情的如釋重負。 就連回辦公室的步伐都變得輕快了許多。 一開門,正好看見坐在辦公椅上的何芷晴,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上身是粉色襯衫,衣服塞進裙子里,纖細的腰肢仿佛不盈一握。紫色的包臀裙下一雙白嫩到發光的腿,交疊在一起,一條腿有節奏地上下搖擺著。 小白都快被這場面弄窒息了,二十多年單身的他根本不敢把自己視線往她身上瞟,只覺得這屋子里氣氛不對。 “小白,問你一件事哦,”何芷晴還是那樣笑盈盈的,可是周身所散發出的氣場分明是冰冷的、忍耐的,“你見過這個東西嗎?” 把辦公桌抽屜里的那盒durex拿了出來,手指的關節敲了敲精致的小盒。小白剛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何芷晴就打開盒子把里面的那張字條抽了出來,上面寫著—— 【敢讓我女兒去打/胎,你就完了^_^】 咳咳,這個……小白雖然知道這張紙條的全部來歷,但總不能直截了當和她說,你回家問你爸。 但就是你爸送來的啊。 “何……不是,小可愛!”小白想起小黑給何芷晴的稱呼,師娘肯定不行了,那就叫小可愛,“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啊,你不要生氣?!?/br> 說完這句話的小白想給自己一巴掌。她現在已經生氣了,還能怎么不要生氣呢? “有一個雨天,一個少女與一個穿著白大褂即將去演講的男人,就這樣在醫院的三樓相遇,”小白是個理科生,對于場景僵硬描述還沒能讓何芷晴感同身受,“少女手中的果汁灑在了男人的身上,少女正在拿紙巾擦的時候,這時,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他的保鏢站了出來。 “他說——我為我女兒的冒失感到抱歉,這是我的名片,稍后聯系賠償事宜。 “然后那天下午,那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收到了一套迪奧西裝和一束玫瑰花還有……這個?!?/br> 何芷晴覺得小白前面說的場景有些熟悉,仔細一想,再次拿起那張紙條,對后面那個笑臉的顏文字越看越眼熟。 自己小的時候,何詮每次出差前都會給她留一張字條,上面都會畫一個這樣的表情。 【晴晴乖乖在家,爸爸后天就回來了^_^】 小白眼看著兩頰氣鼓鼓的,一雙明亮好看的眸子故作兇巴巴像是剛出爐包子的何芷晴,瞬間變成了一個無辜弱小又可憐的小白兔…… 行吧,戲精。 既然沒有地縫可以鉆,那就現在溜還來得及。走之前還不忘把那盒durex倒出來,仔細數了一下,一個沒少。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我先走了,改天請你吃海底撈?!焙诬魄缗R走前,還瞪眼故意兇了小白一下,“另外,不許跟他說這件事哦?!?/br> 剛拉開辦公室的門,迎面撞到一個人堅實的懷抱里。她沒注意眼前,整個臉都撞進來人胸膛上了。她鼻子里的血管脆弱,這么一撞就感覺里面熱熱的,好像又要流鼻血了。 “不許說什么?” 有些低沉略帶磁性的嗓音,溫柔有耐心地,似是詢問,似是關心。 何芷晴眼淚汪汪地捂住撞痛的鼻子后退兩步,腰肢卻被蘇源湛剛才出于禮貌扶住,她另一只手像是觸電了一樣,將他的手甩開,然后往門外跑,卻不料被他拎了回來。 蘇源湛把她拉進來,關上門,“怎么見了我就要跑?”來這里不就是見他的嗎,怎么他來了她反倒還要逃跑? 何芷晴的頭搖得像一只撥浪鼓,忍著鼻子被撞到的疼痛,一雙眼睛里滿是霧氣,“我……” 蘇源湛讓小白先出去,何芷晴求救似的眼神隔空攔了小白一下,小白心想,師命難違啊,把桌上的課本放書包里,背上包就跑路了。 作者有話要說: 蘇教授:都說事不過三,撞我身上三次了,還想怎么樣? 晴仔:嗚…… ☆、第十八章(已修) “撞出血了?”蘇源湛拉著她到沙發旁,讓她坐到沙發上,溫柔地把她的手挪開。 鼻子開始滴的幾滴,都被她的手蹭得模糊了,她從包包里抓了一張衛生紙就要擦。 “先拿棉球塞一下,”蘇源湛到抽屜里拿出一盒衛生棉球,忽然看到那盒打開著的durex,忽然明白了剛才是怎么回事兒,“不要動,我來處理就好?!?/br> 讓她稍微仰著頭,拿了一團適量的棉花,輕輕把它揉成長條狀,塞住她流血的鼻孔。 何芷晴照他說的,微微仰頭:“我是不是現在臉上血rou模糊了……”形象又沒了。 聽到她說的“血rou模糊”,蘇源湛忍著沒笑出來,柔聲哄道:“沒有血rou模糊,等下我拿紙巾給你擦擦?!蹦弥鴦偛潘龔陌锬贸龅哪菑埣埥?,在飲水機的溫水區接了一點水,將紙巾潤濕。 一只手輕輕扶住她的臉頰下頜,另一只手用濕潤的紙巾輕輕的擦拭著她鼻子下沾血的地方。動作輕柔細心,是一個醫學者應有的態度。 只是這動作太過溫柔,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塊玻璃,他生怕把自己碰碎了一樣。 他的手觸碰到自己的臉那一刻起,何芷晴的臉頰就感覺麻麻的,像是有電流經過身體一樣。與此同時,腎上腺又分泌出大量的激素,讓她呼吸都變得緊促起來。 這也太能撩動她心了吧…… “我周末一般是雙休,周六會有學生來辦公室值班,”他為她清理好了臉上的血跡,聲音沉穩:“如果要來,一定要提前通知我?!本拖裆洗文菢?。 何芷晴還是很蠢地問道:“那你今天怎么來了?” “知道你要報恩,所以我來了?!彼娌桓纳?,似乎在說什么天經地義的事情一樣。 而在這之前的半個小時,他被父親母親強行拉到電影院看電影,說是一個特別文藝的片子。結果電影開場不到十分鐘,就收到了小白的微信,只好趕了過來。當時父親發牢sao說他“有了老婆忘了娘”,母親倒是很樂意他走,還告訴他把見父母安排上日程。 何芷晴聽了,明知他是有意這樣說的,但心里還是很高興。忽然覺得在男神面前流鼻血都不算什么了…… 他把桌面簡單收拾一下,把那盒durex放回了抽屜里,平靜地和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