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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餅吃下去,溫斯頓看著他說:“一會兒再吃點藥,好好睡一覺?!?/br>“嗯……”但是退燒之后的亨特卻睡意全無,他百無聊賴地趴在床上,單手玩著手機,溫斯頓下午接收快遞去了。幾分鐘后,就看見溫斯頓拿著雜志一樣的東西走了進來。“是什么?你定了雜志?”“是洛西寄來的,上次我們拍照制作的相冊?!?/br>“真的?我要看!”亨特顧不上后面疼,就要撐起來,溫斯頓直接將相冊放在了枕頭上。亨特迫不及待翻看了起來。第一頁就是自己扛著玫瑰花,溫斯頓頷首靠近自己,含著他肩上玫瑰花瓣的樣子。那表情是難以言喻的曖昧與性感。亨特咕嘟一聲咽下口水,一陣熱量涌向小腹。再一翻,又是溫斯頓從后面抱住自己,他的眼睛上蒙著對方的領帶,而溫斯頓手握玫瑰花狠狠扎向他的畫面。驀地想到昨夜對方在自己身體里的為所欲為,亨特的耳朵更紅了。此時的溫斯頓就側躺在了亨特的身邊,他的手已經伸進了亨特的被子里,做的事情……絕對沒有人想象那是范恩·溫斯頓。“你……你還想來?”亨特心里蠢蠢欲動,特別是看著溫斯頓那雙盛著渴念的冰藍色眼睛,就覺得全身都在燙。“再來我怕我真的會弄死你?!?/br>“那你還把手伸進來!”“因為我本人就在你的身邊,可是你卻對著照片有感覺?”溫斯頓靠過來反問。亨特燙到快要出血。“我要喝水!”“我先幫你解決再給你倒水?!?/br>說完,溫斯頓竟然將頭埋進了被子里,亨特簡直要被他弄到發瘋!第二天的早晨,亨特坐起身來,左右晃了晃自己的肩膀,一旁的溫斯頓早就起身了,亨特也套上褲子,穿上T恤,走到樓下,發現烤箱里正在烤著似乎是派一類的東西,而溫斯頓正一邊夾著手機,一邊將水果切塊,似乎是要給亨特榨果汁的樣子。“謝謝你的藥,他退燒了?!?/br>溫斯頓聽到了亨特的腳步聲,便和對方說了再見,然后轉過身來,看著亨特揣著口袋歪著腦袋。“你沒事了?”“好像沒事了?!焙嗵鼗顒恿艘幌伦约旱募绨?,又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腰,“除了那個地方好像還是有點脹……好像別的地方都不疼了?!?/br>亨特伸過腦袋要去看溫斯頓的手機,但是對方已經將手機收進口袋里了:“你給我吃的是什么藥??!好厲害!”“藥都不能亂吃。不過……你恢復的這么好,我忽然覺得自己以前的忍耐很不值得?!?/br>溫斯頓轉過身來,靠著洗手池看著亨特。他的目光里有一種曖昧,讓亨特的心臟一陣亂跳。“你……你的忍耐肯定值得??!那要是我沒退燒怎么辦?”亨特忽然覺得自己應該躺在被子里,多裝裝可憐。“傻瓜?!睖厮诡D低下頭來,淺笑著說。亨特又覺得仿佛有一根羽毛在他的心頭撓癢癢。坐在餐桌前,吃著溫斯頓烤的派,亨特用很欽佩的語氣說:“你怎么會做這么多的東西??!我就不會做?!?/br>“用手機搜索一下做法就可以了,只要不是智力有問題的,應該都能做?!睖厮诡D將果汁遞給對方。“所以……我智力有問題?”亨特忽然覺得蘋果派不怎么美味了。溫斯頓笑而不答。雖然亨特很喜歡這樣待在一起的感覺,但是最后一站的比賽仍舊是重點。他們乘坐第二天的飛機前往墨爾本。馬庫斯親自來接他,一見面就給了亨特一個大大的擁抱。“哦,可憐的孩子……你的廚房修好了嗎?”“???廚房?”亨特不確定地回頭看了看背著兩個人的行李包的溫斯頓。“是啊,溫斯頓告訴我說你用微波爐加熱爆米花的時候爆炸了!微波爐壞掉了,還把廚房炸壞了!你心痛得到處找人修理……”亨特擰過頭來看向溫斯頓。這么離譜的理由,你也編的出來?“那個,廚房已經修好了?!?/br>與其擔心我的廚房,你不如擔心我的腰吧!“那個我帶亨特回去酒店,也送你一程吧,溫斯頓?!?/br>“謝謝?!?/br>一邊開著車,馬庫斯一邊開口說:“有時候覺得時間真的過的很快。一轉眼,亨特就從過彎走線都會發生低級錯誤的小菜鳥變成分站比賽的奪冠熱門了?!?/br>“謝謝你一直記得我的黑歷史?!焙嗵乜聪蛞慌缘臏厮诡D,聳了聳肩膀。“還有歐文和夏爾,不知不覺,這竟然已經是他們進入一級方程式的第十五個年頭了?!?/br>“怎么了?為什么忽然提起這個?”“因為你這兩天比較累,所以我沒有告訴你。在前天,歐文接受卡喬先生訪問的時候,表達出了要隱退的意思?!?/br>“什么?為什么要隱退?是因為他三十六歲了嗎?可是他的體能和判斷力明顯狀態很好??!”“大概是因為想要在自己狀態好的時候隱退吧。英雄末路是很悲情的?!瘪R庫斯說。亨特張了張嘴,沒有開口。“紅牛車隊住在哪個酒店?”良久,溫斯頓開口道。“???和我們是一個酒店?!瘪R庫斯回答。溫斯頓側過臉來對亨特說:“去找他吧。你憋著一肚子的話,如果不全部吐出來給那個人聽,這場比賽你是無法完美收官的?!?/br>“謝謝?!焙嗵貨]有想到溫斯頓會這么說。這一次,溫斯頓沒有陪著亨特,而是讓亨特自己去了歐文的房間。當他敲響房門的時候,歐文熟悉的聲音響起。“是美女嗎?不是美女不開門?!?/br>“我不是美女,但是我是你的粉絲?!?/br>門那邊的歐文沉靜了兩秒之后,打開房門,看見了揣著口袋站在門口的亨特。“喲,是你啊?!?/br>“對,是我?!?/br>亨特走了進去,歐文從迷你冰箱里取出了礦泉水,扔給了亨特。“你怎么會忽然跑來找我?”歐文靠著窗臺,笑著問。這個男人和十幾年前自己第一次看見他賽車的時候相比,幾乎沒有變過。但仔細去看,會發現其實他變了很多。他的目光中掩去了對勝負的執著,帶著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