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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會為了不傷害自己而忍著,這讓亨特想要使壞。他的手指在手機上迅速摁過:可我更想舔著你的嘴唇,咬著你的舌尖。發送出去之后,亨特切了一大塊牛排塞進嘴里。這時候公關經理過來,向亨特再一次確認訪談節目的所有問題。“亨特,要自然,不要緊張,多笑笑。你的粉絲們特別喜歡你笑的樣子?!?/br>“嗯,我知道了!”“就是千萬不要緊張!”公關經理還在擔心亨特會因為緊張而說不出話來。“哎呀,你放心吧!要是我真的因為緊張說不出話來,觀眾們和媒體都會理解的!”亨特又含了一大勺土豆泥。“好!你就保持這個狀態!這個狀態很好!”當公關經理走過去了,亨特趕緊將手機拿出來看。咦?溫斯頓竟然沒有回他短信?是因為溫斯頓也開始午餐了嗎?但是直到亨特換上準備前往新聞中心的西裝,溫斯頓的短信還是沒來。好吧……也許他又被其他的記者給纏住了。亨特隨著車隊來到了節目制作組,所有人都在緊張地確認最后的那排。而這一次節目的主持人則是卡喬先生,同時也是有名的一級方程式解說員。卡喬與亨特再三確認一整套訪談問題,原本說自己不緊張的亨特,現在卻開始緊張了。這和被馬庫斯陪同的媒體采訪不同,和奧黛麗的面對面訪問不同,這是一場電視訪談,甚至還有現場觀眾。“嘿,亨特,別擔心。如果你有什么不記得了,或者你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我都會幫你圓過去的好嗎?”“謝謝您,卡喬先生?!焙嗵叵乱庾R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節目還有十分鐘開始。亨特最后走向洗手間。通道里都是媒體工作人員,亨特深深呼了一口氣,他差一點就要錯過洗手間,但是卻被人一把拽住了。一側過臉,就看見了身著西裝的溫斯頓。亨特愣了愣,溫斯頓卻將他拉了一下,亨特差一點撞進他的懷里。周圍人來人往,溫斯頓卻靠近亨特,在他的耳邊輕聲道:“今天的午餐我沒有吃好?!?/br>“???你在哪里吃的?”“我想舔著你的嘴唇,咬著你的舌尖?!?/br>溫斯頓的聲音又輕又緩地念出亨特發給他的那條短信。“喂!”亨特的心跳就像被對方唇角那一絲淺笑給勾住,仿佛要緩慢地從胸腔里被拽出來。溫斯頓的手只是不輕不重地摁在亨特的腰上,看著他的目光就像看著自己最寵愛的孩子。這時候有人正走進洗手間。溫斯頓覆在亨特腰上的手掌忽然用力,一把將他帶了過去,亨特踉蹌著向前,溫斯頓卻沉穩地后退,兩步而已就退入了洗手間的隔間里。溫斯頓的腿蹭著亨特伸了出去,用腳尖將隔間的門勾了過來。門鎖上的瞬間,亨特緊張了起來。“你……你……想干什么?”亨特下意識向后,背靠著門。溫斯頓側過臉來,笑了:“你在想什么?我又不可能在這里對你做什么。你反抗起來力氣那么大,要是把門都撞裂了,媒體要說我們兩個失和?!?/br>“那你想……”亨特才微微張開唇,溫斯頓便靠了上來。因為速度太快,完全沒有預料到,溫斯頓便含來上來。與第一次那種壓倒一切的氣勢不同,這一次是輕柔的,那一陣吮吸讓亨特的肩膀聳了起來,下意識將自己湊了上去。溫斯頓的舌尖剛觸上亨特的舌尖就滑了過去,轉而頂上他的上顎,滑過他柔軟的兩側,接著再度卷了上來,可僅僅只有短暫的一會兒卻又再度滑開了。亨特下意識追逐著溫斯頓的舌尖,溫斯頓的舌就要離開,亨特趕緊去到對方的唇間,就在那一刻,他的舌尖被輕輕咬了一下。那種感覺,就像思緒被撥亂,全身血液四散著要從血管里跳出來,亨特倒抽一口氣,睜開眼睛看著對方。溫斯頓卻笑著在他的唇上親了親。“去吧,你的訪談就要開始了?!?/br>這就是所謂“舔著你的嘴唇,咬著你的舌尖”。亨特忽然不想離開這里了。溫斯頓的額頭輕輕蹭過亨特的眉梢:“你看……你不需要害怕我。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吃掉你?!?/br>就像催眠一樣,那一天溫斯頓的炙熱與瘋狂就像亨特的錯覺。“嗯……”這時候,外面的人已經洗完手出去了。溫斯頓替亨特將門打開,亨特走了出去。訪談節目即將開始,亨特來到了主持人卡喬先生的對面坐了下來。現場觀眾也落座,所有攝像機就位。亨特吸了一口氣,抬起眼就看見觀眾席的最遠處溫斯頓就坐在那里。他并不顯眼,幾乎沒有燈光,但亨特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他。卡喬非常熟稔地開場白,將現場觀眾們對亨特的期待點燃,又回顧了從亨特剛進入一級方程式,到排名不斷攀升的過程,并且放出了幾段經典超車。看著大屏幕的亨特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經過制作連接的視頻一氣呵成,配上音樂,讓人血脈沸騰。亨特指著大屏幕說:“那個……那個真的是我嗎?你確定沒不小心剪了別的車手的比賽上去?”“我們很專業,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笨▎滔壬浅烂C地回答。亨特驚訝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低聲說了一句:“哎呀……我真帥!”聲音雖然不大,但足夠讓卡喬先生還有前排的觀眾們都聽到。一時之間大家都笑了起來。“你本來就很帥?!笨▎滔壬Φ?。這場訪談涉及到的專業內容比較少,更多地著重于亨特的成長。而在成長的過程中,也不可避免提到了亨特的父親。其實在這樣的場合提起這個男人,亨特是變扭的,甚至有點緊張。公關經理早就為他準備好的稿子,他本來是記得的,但是他卻忽然不想那么說。他看向溫斯頓的位置,對方看著他。那道目光和所有看著他的目光都不一樣。堅定,有力,卻又淡然。仿佛走在這樣的目光里,就可以平靜從容地看待所有的過去。“本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