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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等你們?!?/br> 見她喜歡自己準備的禮物, 謝庭宗這才重又高興了起來,邁著輕松的步伐往男生寢室那邊去了。 等他離開以后,識趣地候在一旁的幾個女生才笑嘻嘻地圍到了喜妹身邊,一個個擠眉弄眼, 促狹之意溢于言表。 吳蓉蓉摟著喜妹的胳膊晃悠了幾下,滿臉促狹笑意地問道:“他給你送手套干嘛?這天也不冷了呀!看著倒是蠻體貼的,就是有點怪, 前陣子冷的時候不送?!?/br> 邵琴朝喜妹手上看了一眼,也有點疑惑:“這看著倒像是干活用的手套?!?/br> 喜妹從隨身帶著的包里掏出了自己的小彈弓,朝她們揮舞了幾下,才將自己的打算和盤托出。 吳蓉蓉咽了咽口水,一臉吃驚:“你還會打獵???” 邵琴和王曉紅等人也是滿臉訝異地看向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喜妹。 打獵?工具是這個小彈弓??是她們聽錯了還是喜妹說錯了,就她這副嬌嬌弱弱的樣子,用一個小彈弓就能打獵??? 王曉紅是個大大咧咧口無遮攔的性子,直接把不相信擺在了臉上:“用這個孩子玩的彈弓就能打獵?這也太扯了吧!別說你一個瘦瘦弱弱的小姑娘了,就算是我姑父那種從部隊退役的大男人恐怕都做不到,野雞野兔又不是斷了腿任人隨便打!” 面對她的質疑,喜妹不在意地笑了笑:“等到了山上你們就知道了?!?/br> 王曉紅以為她是被自己拆穿了,不知道該怎么把謊話圓回來才一副語焉不詳的樣子,聞言不由得露出了一副嗤之以鼻的鄙夷姿態。 見狀,邵琴和吳蓉蓉等人都忍不住皺了皺眉:不管喜妹是真的能打獵還是說著玩的,王曉紅這副樣子都過分了一些,她們本來就是跟著一起湊熱鬧尋開心的,她這個表情倒顯得好像是去砸場子似的。 吳蓉蓉暗暗對王曉紅翻了個白眼,輕哼道:“喜妹都說了到山上就知道了,愛信不信!而且本來我們就只是想要去山上踏青而已,看看風景不就好了,能不能打到獵物有什么要緊!玩開心就好啦!” 雖然她也不相信喜妹真的有打獵的本事,但見王曉紅這副“我就知道你在說謊吹?!钡臉幼?,她還是一陣火大,二話不說就開始護短了。 被她這么一頓搶白,王曉紅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理智上知道自己表現得過分了一些,但感性上又讓她不能低頭道歉,最后還是倔強地嘴硬嘟囔道:“本來就是,不行就不行,吹什么牛啊……” 眼看著她們倆越說氣氛越緊張,邵琴清了清嗓子,連忙上前去把吳蓉蓉扒拉開,打圓場道:“哎呀好不容易出去玩一趟,大家都少說一句,能打著自然是喜妹本事大,沒打著也是正常的事兒,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不然等會還得謝同學和他的室友們等我們,那多不好!” 說完她就拉著喜妹和吳蓉蓉往食堂的方向走了,走之前還不忘對另外一個一直沒說話的室友劉靜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拉著王曉紅趕緊跟上。 劉靜人如其名,是個頂頂文靜的姑娘,平時在寢室也是不多摻和其他人之間的笑鬧的,但跟大家的關系都還不錯,這回被邵琴和吳蓉蓉她們一邀請便答應下來要一起去了。 原以為只是小姐妹一起出門踏個青,順便圍觀一下喜妹和經濟系的那個謝同學之間的暗波流動,沒想到這還沒出發呢,室友們內部就出現了口角,一時間劉靜也是覺得很頭大。 接收到邵琴的眼色之后,劉靜只得強忍著不自在,對王曉紅小聲勸道:“曉紅,我們也去吃飯吧?!?/br> 王曉紅倒是沒有到處亂發脾氣,盡管臉面上還是有些難看,面對劉靜的勸阻,她臉色變換了幾下,低聲應道:“……好?!?/br> 她這么一應,劉靜不禁松了一口氣。 雖然根據這半學期的相處來看,她并不是那種愛遷怒的人,可凡事就怕個萬一??!萬一今天她就是想遷怒了,那自己不得被撅回來??! 松了一口氣之后,劉靜就輕松了不少,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見她從剛才的如臨大敵變為現在的輕松自在,王曉紅的臉色也不復之前的糟糕了,輕笑一聲,嘀咕道:“真是個膽小鬼?!?/br> 劉靜沒聽清她剛剛在說什么,懵懂地看向她,眨眨眼:“???你說什么?” “沒說什么——”王曉紅拖長了聲音,懶洋洋地回道,“我們還是快點去食堂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br> 劉靜也沒有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乖乖巧巧地點點頭,加快了腳步:“哦?!?/br> 被她這聲“哦”一噎,王曉紅也沒了繼續說話的興致,埋頭走路,目不斜視。 等到了食堂,幾人各自打了早餐,一邊吃東西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默契地揭過了之前的小爭執。 她們快吃完的時候,謝庭宗就領著寢室的一幫哥們過來了。 除了自有安排的兩人,其余五人全都來了。 也就是說,這次京郊踏青行程,加上謝庭宗和喜妹在內,一共六男五女,十一個人走在一起,還是比較顯眼的。 謝庭宗原本是打算騎自行車帶喜妹過去的,現在人這么多,又不是每個人都有自行車,甚至連兩人共騎一輛都做不到,他只得臨時改了方案,帶著大家坐公交到了最近的車站,包了一輛牛車載著他們往老花農家那邊去。 路上有些顛簸,但大家的興致倒是絲毫無損,尤其是在這種人多的情況下,吹著暖洋洋的清風,目光所及之處盡是綠色的田野和森林,眾人盡皆忘了顛簸帶來的不適,此起彼伏地唱起了革命歌曲。 上車時,喜妹和謝庭宗就被眾人擠眉弄眼地推搡著坐到了一塊,現在聽著他們興致勃勃地哼著小調唱著歌,不由得相視一笑。 望著心上人純真的笑顏,謝庭宗心中因計劃被打亂而產生的郁氣盡散,打從心里泛起了一股豪氣:如果能讓喜妹一直這么開心,別說只是暫時多幾個電燈泡了,就算他們幾個電燈泡一直圍在自己身邊不動,他都甘之如飴。 喜妹則想道:看來大家都很喜歡出來玩呢!果然沒有什么比上山更讓人開心了。 等到了老花農家里,見呼啦啦來了這么多人,躺在床上養病的老花農被嚇了一大跳。 驚訝過后,他便招呼著老伴給他們搬凳子坐下,然后倒水給他們喝。 興致勃勃的學生們沒想到還要到老鄉家里拜訪,進門之后一個個都乖覺了起來,讓打招呼就打招呼,讓坐就乖乖并腿坐著,讓喝水就端著缺了口的粗瓷碗小口小口啜飲。 說來也怪,他們這一屆學生的年齡差普遍較大,父子成同學的都不是沒有,偏偏喜妹和謝庭宗他們兩個寢室的同學年紀普遍不大,最大的也就是跟謝庭宗差不多,二十五六的年紀。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