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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近兩個星期,請允許秋秋稍微無視一下前面的評,每天更新的時候只會把前一章的評回一下,等到暑假到來以后再補回復可以么?當然這不是說秋秋就完全不管了,其實秋秋很珍惜每一個評,每一次感動。秋秋記得每一個留評的姑娘,很感激每一個留言的萌妹子,很感動每次更新以后都立刻有人買V。感動到每次都覺得羞愧,覺得自己寫得不夠好,還不夠好,覺得不夠,還是不夠。所以秋秋保證,現在只是把一部分評暫緩回復了,會有一天補回來的。真的喲。每個人撲一個=3=另外祝秋秋考試順利吧QAQ☆、五十五一院對面本來是一堆亂七八糟的舊式居民樓,后來城市規劃,把那面的居民整體遷移了,做了城市綠化改成了小公園。這也為一院的病患提供了方便,有些并不是很嚴重的住在一院的病患總是喜歡下午的時候在這里坐坐。這個小公園儼然成了一院的療養中心,不過壞處是一般天一黑這里就沒人了。邵航和陳凱翔開車來到一院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空無一人的小公園里他們很容的就找到了縮在長椅上的林嘉齡。邵航加快兩步走過去,拍了拍林嘉齡的肩膀。“嘉齡,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在這里?”林嘉齡抬起頭來,臉上連一點表情都沒有,就空茫茫的看著別人。陳凱翔都被林嘉齡這個樣子唬住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大晚上的一個人躲在這里?不怕出事???”林嘉齡抽抽鼻子,看了看邵航,又看了看陳凱翔。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張了張嘴聲音還沒發出來,眼淚卻先掉了下來了。邵航嘆了口氣,使勁拍了拍林嘉齡的肩膀。“師兄,凱翔哥?!绷旨锡g打著招呼,咬了咬嘴唇猶豫半天才又繼續說:“你們居然真的來了……”“我們不來還能怎么辦???你都哭成這個樣子了。說出來吧,受什么委屈了?我記得你前段時間說現在在一院實習,是不是在醫院受什么委屈了?”陳凱翔也安慰著,林嘉齡把臉上的眼淚抹去,眼睛都揉紅了。頓了頓,才慢慢的說道:“恩,我這兩天實在這里實習來著。轉各個科室,上個星期剛跟著轉到了婦產科。這一個星期都在婦產科呆著?!?/br>邵航和陳凱翔看到林嘉齡肯說了,都安靜的看著這個女孩兒,靜靜的聽她說。“這兩天有個mama過來,說是突然不想要小孩兒了。她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肚子都那么大了,卻突然不想要小孩兒,打算做引產。做引產的大夫人很好,今天讓我們實習生都進去了?!闭f到這里,林嘉齡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個引產出來的小孩兒,很健康,小小的縮成一團,已經成型了。引產出來就那么扔在一邊,如果不是他mama不要他,幾個月后就是一個健健康康的小男孩兒?!绷旨锡g語無倫次的說著,眼淚慢慢的流了出來:“那個小孩兒是被人為害死的,先弄死他,然后再把他引出來。我……這是謀殺吧。作為醫生應該是救死扶傷,到底有什么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呢。旁邊還有個年長的護士安慰我說這里的情況好的多,畢竟是大醫院。在一些小城鎮的醫院,引產之前有可能都不會弄死小孩兒,引出來的小孩兒有時候都是活的,就放在那里等著他死。我不明白,怎么能這樣……”邵航跟陳凱翔對視了一眼,陳凱翔嘆了口氣。“嘉齡,那個小孩兒不是你殺死的,是他母親不愿意要他了?!标悇P翔說道:“這不是你的錯?!?/br>“一個幾個小時前還健康的生命,因為外部注射進去的藥物,就這么死掉了。這不是謀殺是什么?就算不是我們動手的,我們也是間接謀殺,就好像看著旁邊的人殺人不去管,這樣難道就沒錯么?”林嘉齡看著陳凱翔,“一個生命,只要他有了自己的形態,是活著的,就已經有了人權了吧?哪怕是他的母親,難道就有權利選擇他的生死了么?而我們這些人難道就有權當那個母親的幫兇了么!”林嘉齡驚慌失措的叫著,那個死胎似乎給了她極大的沖擊,以至于林嘉齡已經完全失了分寸。而邵航和陳凱翔被林嘉齡說的啞口無言,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嘉齡,你太激動了。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的,那個孩子也許生下來對他來說也不是好事??赡苣羌胰苏娴慕洕袉栴}之類的,可能他生下來也要吃苦,這樣走掉對他來說沒什么不好的?!标悇P翔嘗試從另一個方面去寬慰林嘉齡,可惜林嘉齡卻完全聽不進去。“就算是活的艱苦,但是生死都應該掌握在他的手里。哪怕是自殺也應該是由他自己決定。人生苦短,誰不艱苦呢!凱翔哥,難道你作為醫生就可以說反正這個病人救回來也就是癱瘓,高位截癱,也無法給這個社會創造價值了,還會給家里人增加負擔,然后就不救他了?甚至還再給他一刀,送他一程?”陳凱翔啞口無言,邵航也坐在林嘉齡身邊,不知道該說什么。這種情況下,三個年輕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壓抑的氣氛回蕩開來。“其實,在M國,醫學生畢業的時候曾經立下誓言,拒絕為別人做人流的?!辈恢肋^了多久,陳凱翔突然說道。著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氣氛更加的沉悶,三個人都低著頭,最終林嘉齡勉強擠出了一點兒笑容:“那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M國留學?”陳凱翔和邵航看著林嘉齡,無言以對。.林嘉齡只沉悶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又活蹦亂跳的了。邵航也說不清楚這丫頭是天生樂觀還是粉飾太平,但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有他們三個知道,林嘉翔和蘇勤,蘇謹都不太清楚,再見到林嘉齡的時候邵航也不好跟林嘉齡再提那件事情。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本身到手的工作告吹,邵航不得不在論文之中抽出很大的一部分時間準備工作。中研那面雖然導師很是慷慨的寫了介紹信,還拍胸脯保證沒問題。但是經過這次工作告吹的經驗,邵航總算長了點兒記性,覺得光靠別人是不行的。于是做著多方準備,實在中研也告吹的時候不至于連個后續的工作都沒有——導師肯幫一次兩次已經是大面子,再讓導師幫忙張羅邵航都覺得面子上下不來。另一方面,家里的父母也因為邵航即將畢業開始積極的張羅起了邵航。邵航畢竟是老幺,雖然從小不怎么讓父母費心,但是該有的關愛還是一點也沒少的。臨到畢業,劭家父母差不多一天一個電話的往過打:到底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