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br>我將信將疑地打量了他半天,最后無奈道:“姑且相信你?!?/br>“還做嗎?你都把我晾半天了?!?/br>“你說呢?”我輕笑著扯掉他的褲子,把手指伸進他的嘴巴挑弄著那滑膩的舌頭,讓唾液濡濕手指,接而探入,小心翼翼地擴張著。我輕咬著他的喉結,感受喉結滾動時的細微顫抖,只是這顫抖是來源于身體上的,我不知道他的顫抖是不是因為害怕。我知道他似乎有點緊張,手指周圍的嫩rou有點過于僵硬了,擴張得很不順暢,我舔著他的耳珠細聲安撫:“乖,放松點?!?/br>他怔了一下,漲紅了臉,怨懟地刮了我一眼,隨后深呼吸了一下,整個身體舒展地往下沉,那兒也軟了下來,緊致而富有彈性的嫩rou,理應是這種狀態才對。把他從頭到腳啃了個遍,幫他口了一會兒后他說道:“可以了,進來吧?!?/br>對于他的邀請我有點意外,我剛拉開他的雙腿,他就說道:“套別忘了?!?/br>雖然有點不樂意,我還是乖乖照辦。久違的身體,妙不可言的觸感,下腹傳來的快感幾乎要直竄頭皮,傳遍四肢百骸。“啊……小旭……”聽著劉殿一聲聲的低吟,總覺得他這次比以往都要激動些。我抱著他的后背把他身體半抬起,他單手摟著我的脖子,頭往后仰著,微啟的雙唇發出陣陣喘息,輕闔的雙眼眼角泛著淺紅,享受的樣子,快要哭的表情。他用力地抓著我的后背,指甲嵌進rou里,尖銳的疼痛中竟然有種奇特的快感,促使我愈發賣力地沖撞。情動之際,我擁著他坐了起來,拖著他的臀部動著,伏在他耳邊一遍遍地呢喃著:“二哥,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永遠都別離開我……”他不作回應,只是嗯嗯啊啊地表示他身體上的愉悅,直到我不再給他洗腦般重復適才的話語時,他歪過腦袋,在我頸側,緩慢地,逐漸加大力度地咬了一口,半餉過后,我感覺到有液體滑過胸膛,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鮮血,還是劉殿的眼淚。結束之后,他窩在我懷里,撫摸著我脖子上的傷口,問道:“疼嗎?”“疼?!蔽抑毖圆恢M,他還真不帶心疼我的,剛才是出血了,不過他很色.情地幫我舔干凈了,算是一番視覺上的享受,滑膩粉嫩的舌頭,配合著鮮紅的血液,在你身上游移舔舐。想著想著,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進他的嘴巴里,玩弄那粉舌。他嗔怒著排掉我的手,接著說:“疼點好,留個印,好讓其他人知道你名花有主了,不知道這個牙印能留多久?!焙蟀刖渌麕缀跏侨粲兴嫉泥哉Z。我揉了揉他的頭發,說:“如果你不想讓它消失,每過一段時間補一口就好了?!?/br>他微微笑了笑,換了個話題:“明天檢查完之后,帶我去見袁銳天,該給他的事情一個了結了?!?/br>“好?!蔽覒?,“睡吧,很晚了?!?/br>“嗯,晚安?!?/br>“晚安?!?/br>剩下為時不多的甜美的夢,往后回想起,真期望這晚永遠都不會迎來天亮。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畫作業畫得嘔血QAQ☆、懦夫翌日,醫生確認劉殿并無大礙后,我和劉殿到了關著袁銳天的地方——張家P城分部的刑堂。也許袁銳天是在張家刑堂里待遇最好的那個了,這些時日我都讓人把他好生養著,一來他不是那些需要嚴刑拷打從其口中逼出些什么的人,二來他勉強算是半個救命恩人。再者我問過他有沒有碰過劉殿,他說堅決又恐懼地說沒有,否則我決饒不了他。至于他是怎么和這件事扯上關系,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因為最近都把時間耗在陪劉殿上,也就沒心思搭理這些雜碎。并且我對他還沒有完全的信任,萬一他為了給自己開脫,胡說八道一通,會嚴重影響我的判斷的,還不如先把他晾一邊好。劉殿失蹤的事情我還有一大堆迷惑的地方,不過劉殿本人回來之后對此事只字未提,我怕觸碰到他的傷口,也就沒去問他,只能等著他哪天傷口愈合得差不多,主動告訴我來龍去脈。我很不喜歡刑堂,雖然P城的刑堂幾乎沒用過,但總覺得這里陰森森地散發著一股發霉的血腥氣。此時劉殿在袁銳天面前來回踱步,陰冷的眼神生刮般打量著他。袁銳天沒被綁著拴著之類的,蹲在墻角驚恐地看著劉殿,他知道今天是他的審判日,是死是活全看劉殿的心情。最終劉殿停下腳步,歪著腦袋對一旁的打手說:“你,待會兒摁好他的手?!比缓髮ξ艺f:“小旭,幫我找把刀,匕首軍刀手術刀都行,鋒利就好?!?/br>角落里的袁銳天開始哆嗦,眼睛還是看著劉殿,卻任由打手擺布不做掙扎,放大的瞳孔中除了害怕還有些微的視死如歸。我朝手下示意,沒多久一把黒刃的匕首送來了,劉殿接過匕首把玩了一下,試了試手感,有仔細看了看刀刃,露出滿意的表情:“不錯,小旭,匕首歸我了啊?!?/br>我寵溺地笑了笑:“真難得你不嫌棄?!?/br>他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個笑容,接著換了個漠然的表情看著袁銳天:“別怪我,他們都死了,你還活著,這是你應得的。你看我的右手,它很可能會廢掉哦,所以我們來個相對公平的處理吧?!?/br>劉殿,你確定是處理,而不是處決?不過不可否認,嗜血的劉殿有種妖孽般迷人的味道,直勾人心魄。在此不得不提一下,劉殿打不過我是真的,可僅限于純rou搏上。劉家歷史要比張家悠長很多,大概要多出三四輩也就是一百年左右。歷任的當家都是小型刀具的使用能手,雖說隨著現代武器的發展一代不如一代吧,但小刀等同于他們家族當家的身份標志,作為少主的他當然也是訓練有素,如果他和我來真的,不經意間隨時都能把我的生命斷送。此時看著認真的他,不由得感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殘忍而美麗的存在?劉殿蹲在袁銳天面前,左手靈巧地掌控刀子劃破袁銳天手背的皮膚,在一片鮮紅的血rou中巧妙地劈開主要的血管,準確地挑斷白筋。袁銳天放聲尖叫著,鼓膜都快要被他震裂了,劉殿冷聲說:“不要逼我割斷你的聲帶,我不太習慣用左手,保不準把你的喉嚨也割斷?!?/br>砧板上受驚的小兔子頓時閉了嘴,咬著牙關“咯咯咯”地顫抖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筋一根根地挑斷,從手背到手腕,從右手到左手,逐根逐根手指不能動彈,這種感覺就是所謂的凌遲吧。最后劉殿似乎累了,站起來歇了歇,又重新蹲下,最后皺著眉頭看著那鮮血橫流的手,露出嫌惡的表情,撇撇嘴說:“算了,幫你剩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