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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煦的身上表現的極為明顯,他自從來到這個小荒島,沒關心過別的,唯一關心的就是吃的問題。當然,他是有理由的!所謂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沒體味過饑餓滋味的人,不懂得糧食帶給人的安全感。這是活下去的希望??!這樣的日子繼續了有將近一個月,元煦的修煉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這一點從元墨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元煦經過長久的觀察發現,大多數時候,元墨是面無表情的,不過在看到吃的的時候,還有元煦修煉有成的時候,眼睛會發亮,當然,很不容易看出來!這天,元墨吃著元煦做的美味食物,元煦已經是變著花樣做了,可惜他不是大廚,做的菜來來回回也就是那幾樣。幸好元墨雖然愛吃,但是卻沒有挑食,元煦做什么,他吃什么,不會因為一連吃了七八天的烤rou,就覺得受不了,實際上,他吃的很香。有時候元煦都吃膩了,他還吃的津津有味呢。有一次,元煦看著大海,無比惆悵的說:“唉,可惜不會游泳,不然捉點魚回來改善改善口味多好?!?/br>元墨看了一眼蔚藍的大海,“這小島方圓幾百公里內都沒有魚,想捉魚是有點麻煩!”尤其是在他內外傷都沒有好利索的情況下,捉魚跑那么遠,實在不值得,小島上又不是沒有食物了。“???幾百公里內?為什么?”元煦大吃一驚,海里沒有魚太不正常了吧!這一片難道是死海?“這片海被人下了結界,基本上沒有任何生物在這里?!痹恼f道,仿佛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但是元煦還是從他的語氣和表情中,看出了一絲不尋常,不過,既然他現在不想提,元煦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在心里可惜,守著大海,居然連個海鮮都吃不到,這是怎么樣一種悲催??!不過,上次在沙灘撿到的螃蟹是怎么一回事呢?嗯,大概是事無絕對吧!想不明白,元煦就扔在一邊不想了!前幾天抽空曬的茅草終于干了,元煦趁著這天,想把給元墨的草苫子床打出來,兩人把曬的干干的茅草帶回來。一回生,二回熟,元煦利利索索的照著上次的經驗想給元墨弄個厚厚的草苫子床。把大大的木頭釘子釘在地上,固定,元墨在一旁看著,“窄了!”元煦看了看大概跟自己那個草苫子差不多寬的距離,疑惑的看了一眼元墨,元墨臉色不變,繼續用眼神兒控訴,“窄了!”元煦無語,您老人家到底睡覺要用多大的地方??!不過干活的人最大,元煦默默的又把距離放寬了點兒,看看元墨的表情還不滿意,又放寬了點兒,直到這個草苫子寬到了雙人床大小的寬度,元墨才不再用眼神兒控訴。心里抹了把汗,元煦心想,等我弄出來,看你能不能把它放進小山洞!元煦一邊在心里默默的腹誹,一邊勤快的打草苫子。元煦手快,體力也好,一張草苫子并沒有費多少時間,大概兩個小時后,一個大大的平整的,還散發著陽光和青草味道的草苫子就在地上擺著了。把草苫子四周的草折整齊,然后用剩下的茅草弄了個茅草枕頭,晚上睡覺的時候,鋪上一層兔子皮,枕頭就不會扎人了。好了,拍拍身上的草葉子,元煦站起身來。元煦身上的衣服早就壞了,遇到元墨之前,元煦都穿了好些天的上下漏氣的兔皮裙子了!后來,元墨來了之后,看不太慣,從空間戒指里找了件衣服給他。這衣服可不是平常的衣服,是一件防御屬性的法器。不過這些元煦可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這衣服穿著特別舒服,料子特別好,特別結實,穿著它上山也不用怕被樹枝掛壞!而且竟然不留灰塵,穿著它看不出臟來,自然,元煦也就不用洗了。咳咳,不要鄙視元煦同學沒見識,實際上,主要是元墨丟給他這件衣服的時候什么都沒有說,而且,還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所以,元煦就沒有往別的地方想了。當然,這也從另一方面證明,元墨的空間戒指中還是有不少好東西的!“好了,可以了!把草苫子搬進去吧,晚上你就可以睡這個了!”元煦笑瞇瞇的說道,任誰都看不出他在使壞心眼。元墨沒有任何反應,把草苫子卷了兩下,就拿起來往小山洞走去,元煦看他走了,也跟在后面,裝作要幫忙的樣子。小山洞,顧名思義就是很小的意思。這個山洞本就不大,左邊用來放睡覺用的草苫子,右邊被元煦堆滿了各種瓶瓶罐罐,都是元煦收集的食物之類的東西。已經滿滿當當的的了,如果這張草苫子小一點兒,元煦考慮把它放中間,還有點位置。結果,元墨大人竟然一直要求做大點,做大點,一點兒都不考慮實際情況,元煦壞心眼的表示,這是你要我做大點兒的哦!放不下去別賴我!元煦跟著元墨走到小山洞,元墨沒有絲毫遲疑的,把草苫子放到洞口,自己進去收拾元煦那張草苫子,見元煦愣在洞口不進來,元墨難得開尊口:“進來幫忙!”元煦見元墨收拾自己那張草苫子就有點傻眼了,這是什么情況,干嘛要把自己的草苫子收起來?!元煦見元墨叫自己,傻傻的走進去,站在旁邊。元墨蹙眉看了他一眼,完全不明白,這人平時挺機靈的,現在怎么傻在這里,什么都不干呢?沒法子,元墨只好自己來,將草苫子上的兔皮都收起來,摞好,塞到站在那里依然傻眼的元煦手里。元煦呆呆的接過來,完全不知道下一個自己該有什么反應!擦,這人不會這么沒品吧,自己好吃好喝招待他,救他上來,給他做床,竟然要把自己趕出小山洞,鳩占鵲巢么?!想到這里,元煦不由的開始底氣不足的帶點質問的語氣道:“你,你這是干嘛?”畢竟,他使了一點兒壞,誰讓元墨叫他修煉的時候總是嫌他笨??!雖然他沒說出來,但是元煦就從他的動作語氣中覺出來了。元墨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樣,那眼神跟看傻子是一種眼神兒,見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大發慈悲的解釋:“你那個草苫子太小了,兩個人擠!現在新做的這個不是大嗎?我們倆睡正好!”兩個人睡……原來是這個意思,元墨并沒有發現自己使壞!元煦心中大松了一口氣,他不過想開個玩笑而已。不過,既然有兩張床了,為什么還要一起睡,每天兩個大男人緊貼著睡覺,很奇怪啊有沒有?!“為什么還要一起睡,不是有兩張床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