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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大人被人推倒撞了樹、新任丞相見百姓到他家門前請愿見得心生郁悶直到吐血、白戈在窮山惡水的地方被人襲擊杜蘅他都不該遇刺的,不是我朝治安多好,而是杜蘅自小運氣太好。我就是個被他的好運氣逼得運氣不好的倒霉鬼之一,就是以前微服遠游的時候,搶劫找我、乞討找我、認錯人也是找我,我以為是我長得太好看,但是回頭就見漂亮姑娘杜蘅自表心意。他趁著我各種倒霉的時候好運氣地撿起了路過姑娘一方親手所繡的白帕子,姑娘為他拾帕子不昧的良善所傾倒,差點就要跟著私奔。我呸,我堅信是我倆出游的消息走漏。總比讓我相信她們看不上我妖艷的外表,反而被杜蘅隱隱約約散發出的皇家氣息所吸引要好得多。所以他怎么能遇刺呢!他不是還想拉著我一起遺臭萬年么?!我聽到這禍害遇刺的消息的時候正在御花園里采花,阿羅看過來的眼睛發亮得可怕,我表面上面無表情可是心里發慌。那天白賢妃走后杜蘅也沒有過來用午膳,說是白戈去的那地方翻出一樁驚天大案,具體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就知道杜蘅必須親自來審這個案子。過了一天,風平浪靜,我出門去御花園釣了個魚,然后親自去拜訪了阿羅哥哥。阿羅哥哥人可好了,還特意多做了一道菜給我吃,要不是他也會上桌和我搶菜吃,我都要懷疑那個不給我饅頭的小氣鬼是不是他們家失散多年的親人了。之后又過了一天,聽說白戈速度奇快地把犯人送到了云州,杜蘅還在忙著審案子,我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閑,遂帶著又帶著阿羅坦蕩地走出了冷宮。白賢妃都從我這里討不到什么好回去,另外的宮妃統統啞巴了一樣,也不主動出現在我面前,我這就在后宮橫行無阻了,沒有一點成就感。我這回去御花園是去采花的了。只是我還沒有采夠一盤菜的量,遠遠跑過來一個面上梨花帶雨的小宮女跟我說杜蘅遇刺了。我茫然了一會兒,下意識地想是不是白賢妃沒想開偷偷扎皇帝小人了,但是那姑娘小時候就出了名地喜歡杜蘅,喜歡得都瘋魔了也惦記著要做他的妃子,那天我看她也沒什么問題,估計沒可能。阿羅定定地望著我的眼睛,扯著我的袖子就要把我拉去杜蘅的寢宮。我看著阿羅的后腦勺,看著她的小辮子甩左甩右,辮子上綁的絲帶繞著我的手腕,我突然回過味來,心里猛地一涼。阿羅她是杜蘅派來的小間諜??!白賢妃來的那天我說的話她一字不落地聽了?。?!我、我真的只是開個玩笑啊當時?。?!阿羅你要相信我。我必須對天發誓我沒有詛咒皇帝。我不敢??!我承認我在對待有關杜蘅的事情上一直很慫,這輩子做出的最大反抗也許就是洞房的時候踹了他那一腳。阿羅也沒問我,她一言不發地迅速將我帶到杜蘅住的地方,一路上居然沒多走彎路也遇上幾個人,沒可以看出來她一定來過很多次了,我都沒來過多少次。我就不知道冷宮到皇帝住的地方之間居然有這么一條便利的小路。阿羅站到門口迎我進去,我有點慫,但是眼見著已經沒有了后路,索性一咬牙推開了宮門。幾天前這里還是帝后大婚睡覺的地方,我差點就被杜蘅用下藥這樣卑鄙的手段得逞了,回想一下我真是好忐忑啊。杜蘅的寢宮里居然沒有御醫跪倒一片,也不見有妃子趕來獻殷勤,我又慫又忐忑。我沒看見那天那個jian臣太監,只能往里走,一直走到龍床邊上,龍床已經恢復如初——我就說國庫不可能缺那幾套被褥——杜蘅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眼睛居然是睜著的。也是,遇刺而已,又不是駕崩了。我發誓我沒有往不好的方向期待過,嘿嘿嘿……我倆對視良久,終于還是他先沒了耐性,問:“你……來看朕?”總覺得他話中間被他吞下去幾個字——主動。其實不是主動,但好歹是我自己伸手推門進來的吧,阿羅留在門口防我跑了,又沒有其他人開門請我進來。我要不想來那你要還能看見我就說明你傷勢過重病入膏肓、太醫來了都沒救所以太醫沒來,想想,一國之君彌留之際還看見自己想睡的對象的幻想,那才是不好了吧。看在他還受著傷的份上,我原諒了他本性中的天真和愚蠢。我在他床邊坐下,還體貼地為他壓好了被子角,就差主動噓寒問暖。杜蘅顯然沒有受寵若驚的樣子,因為從小到大只要我和他一起睡就是我來照顧他的起居的,我對時辰和吃食不精,但好歹勝過這個衣食住行只會行的人一大截。接下來我倆都沒話說了,各自神游打發了一段微妙的時間之后,杜蘅清了清嗓子,我起身給他端來一杯水。他居然還能在我不搭手幫忙的情況下掙扎著坐起來喝水。我左看右看沒見著一碗藥湯,也不覺得這殿里有什么血腥味。我的眼神在他身上挪來挪去,杜蘅那蒼白的臉色倒是好了不少,難道只是受了驚嚇?那他這皇帝做得也太不不經嚇了。萬一以后真的要做一番大事的時候有人出來行刺阻撓,他要怎么辦?杜蘅顯然沒有此等遠見,他望過來,開口第二句話居然是:“聽說你向賢妃建議詛咒朕啊?!?/br>您遇刺了跟這有什么關……啊啊啊我都忘了這件事了我的天!我的發小我知道,我就道聽途說外加添油加醋的一句“冷宮有鬼”,他就能信這么些年,我要怎么跟他解釋?不對,他怎么就跟我要解釋啊,我就是提議我又沒做!明明白賢妃才是疑犯的好么!杜蘅還在等我做出解釋,我硬著頭皮上了,我說:“人世間如此美好,你不能阻止我開個玩笑?!?/br>小白花,本少爺我心中有淚,流下來是血??!看我多么的善良,和白戈那個奇葩簡直是天囊之別。等白戈回來我一定要敲他頓好的,一年有效謝絕逃賬。不過杜蘅這回卻是非常難得的相信了我的說辭,雖然我知道他不相信也沒半點辦法,但是對著這份信任我真是受寵若驚。您就說是不是想拿這個威脅我就范吧。我識相地避開了這個睡和不睡的話題,我問他:“你到底傷哪兒了?”原諒我真的是很好奇啊。他撇開了目光,悶聲道:“腿上,倒不是嚴重?!?/br>我看著他藏在被子底下的腿的地方,人還活著還清醒那是不嚴重啊,可是這下連“行”都不行了喂。我上去一把撩開了他身上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