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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女帝大人、因果大人和師尊同他們一齊立下的約定?!?/br> “若無魔族入侵,他們鎮壓五千萬年,以作仙宴之事的懲罰?!?/br> “五千萬年后,一切既往不咎?!?/br> “若有魔族入侵,那么仙域需要的時候,立刻將他們放出,他們立下血誓會傾全力應戰魔族?!?/br> 沐夏點了點頭,明白了季長天的言外之意。 是說不論如何,將來這些人總是要回到仙域之巔的。 怕她以對待囚犯的態度對待他們,在地牢里結下仇怨就不好了。 “多謝前輩提醒?!便逑男χf道,終于和眾人一前一后,依次走出了狹窄的甬道。 前方的空間也變得寬闊起來。 濕冷幽暗的甬道兩側,出現了一間間牢房。 季長天打開了第一間,沐夏推門而入。 “什么人?”牢房最中間,胡子拉碴的洪仙帝高聲喝道,一見是她猛地睜大了眼。 “你……你你……你沒死?你還活著?” “自然是活著呢,活蹦亂跳?!便逑男Σ[瞇上前,朝這位當初的吞噬天帝的爪牙拱了拱手。 “五百多年不見,前輩有禮了?!?/br> “哼!” 洪仙帝撇撇嘴,怎么也沒想到,她會在釋迦魔帝的自爆下活下來。 如今他堂堂仙帝,成為階下囚,周身被三個天帝設下了禁制。 沐夏這個晚輩卻是“探監者”的身份,洪仙帝面子上過不去,自然也沒什么好臉色。 “你這丫頭倒是命大的很,本事也大的很,不過你來干什么?是來看本帝的笑話嗎?” “前輩說笑了,晚輩是奉家母之命,特來告知前輩一聲,您需做好準備了?!?/br> “嗯?什么準備?” 洪仙帝一愣。 沐夏扯出早就想好的理由。 “一年前魔族再現,仙魔之戰也再啟,相信前輩用不了五千萬年,就可以重回仙域了?!?/br> 說罷掃過洪仙帝隨意放在膝頭的手。 確認了不是他后,便一笑退出了這間牢房去。 “你說什么?!”洪仙帝霍然起身,滿面震驚地喃喃自語。 “魔族……魔族居然真的又出現了?” 牢門緩緩地關上。 季長天重新開啟了禁錮法陣。 沐夏又看向第二間牢門:“有勞前輩,繼續?!?/br> 第二間牢房里,鎮壓的是離塵仙帝,一個飄然出塵的中年男子。 見到沐夏的反應比洪仙帝收斂了一點,但眼底是同樣的驚愕之色。 沐夏以同一個理由和他交談了幾句,掃過他的手后便退了出來。 這么一間間牢房看過去。 千羽仙王,萬迦仙王,天狐妖王…… 除了金輪仙王和柳五娘,一個直接送了丁燕舞到女帝面前,一個因愛生恨徹底背叛了青碧宮,被女帝毫不留情直接斬殺外。 其他人都被鎮壓在此。 也都不是世界樹的主人。 約么大半個時辰,沐夏就到了最后一間牢房前。 “這里面是天武仙帝,也是最后一個了?!奔鹃L天一邊撤掉禁錮法陣,一邊觀察著沐夏的表情,終于忍不住疑惑道。 “殿下愁眉緊鎖,又一一問訊,難道是這些人中,還有魔族的jian細……或魔族人假扮的不成?” “并不是?!?/br> 沐夏笑著搖頭,一看季長天身后的其他幾個師弟,也全部是一臉擔憂凝重,不由莞爾解釋道。 “諸位前輩不必擔心,三位天帝大人親自審查過,既然能留下他們,就定是同魔族無關的?!?/br> “至于我這一趟過來,純粹是因為一點私人恩怨?!?/br> “私人恩怨?”季長天一愣,頓時哈哈大笑道:“原來是這樣,可叫老夫一陣嚇?!?/br> “可以了殿下?!睅孜粠煹軅円查L舒一口氣,一伸手推開了牢房的門。 只是這一次。 牢門開啟。 卻叫沐夏和季長天等人同時瞳孔一縮,臉色一下子變了! “人……人呢?!”季長天一沖而入,不可置信地盯著這小小的牢房。 里面,竟是空空如也! 根本沒有天武仙帝的影子! “這……這怎么可能?!”其他人也紛紛咬牙驚呼。 “他被下了禁制,無法動用仙元,還有禁錮法陣在地牢里,天武仙帝根本不可能沖破禁制!” 砰! 忽然沐夏一跺腳。 仙元滾滾四溢。 地面轟隆一下塌陷,露出了斑駁地面的正中間,一個深深的地洞。 洞口不大,但能容一人進入,眾人死死盯著這洞口。 “我下去看看!”沐夏瞇眼第一個跳下去。 “殿下……”季長天擔憂地喊道,但緊跟著也立刻跳下:“我隨殿下下去一探,你們馬上離開這里,出去對師尊傳訊,稟明此地一切情況!” “是,師兄!”幾個師弟們霎如離玄之箭,向著峽底之外沖去…… 第1284章 地道(二更) 地洞窄小,只能容納一人。 沐夏一躍而下,立刻便宛如坐滑梯般,不受控制地顛簸疾沖下去。 這過程中塵土撲的她滿頭滿臉,地陰之氣也越來越濃,絲絲縷縷往骨頭縫里鉆。 好在沐夏rou身堅不可摧,又有歸一訣轉化為仙元。 但季長天就沒這么舒服了。 上方轟隆隆的下滑聲里,夾雜著季長天痛苦的悶哼。 “前輩,陽之本源!”沐夏一喝提醒他:“以陽之本源阻擋地陰之氣!” 砰的一聲。 上頭傳來燈盞碎裂聲。 一陣灼灼的熱芒從上方散開,也有了光芒將地洞照亮。 沐夏的眸子猛地一瞇,極速下滑在地洞里,能看到好些地方,是有著血跡的。 她伸手抓了一把,腳下忽然一愴,接觸到了實地。 地洞在這里拐了個彎,變成了平行向前的一條甬道,但也只能容一人爬過。 “殿下快讓開!”上面季長天大吼。 沐夏一腳后蹬,向前躥出一個身位去。 季長天立刻跌落下來,砰的一聲,震的沐夏耳膜發疼。 “前輩有沒有事?”沐夏艱難地在狹小甬道里回頭,和被陽之本源包裹之中,喘息不止也狼狽不止的季長天對視,兩人全都笑了起來。 “我無妨,幸虧殿下機敏,想到了陽之本源,不然這地陰之氣的侵襲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