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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沒有他們自己做主的份兒!” …… “好!就該這樣!省的什么人也敢當爹當媽,把孩子當傀儡!” “沒錯,父母難道就不會犯錯了?” “哎,說的有道理啊。就咱們樓上那個老李,天天喝酒,喝多了就打孩子,都不把他們娘倆當人看的?!?/br> …… 無數的議論聲,有反對,有贊嘆。 也有那么一些地方。 一個男人正在麻將桌上吞云吐霧,身前原本擺著的鈔票輸了個精光。 忽然一道瘦弱的身影沖進來:“爸,跟我回家!” “你他媽造反了?”男人反手就想推開他。 瘦弱的孩子死死地拉住他的手,堅定地睜著眼睛道:“你再賭錢,讓要債的打上門來,我不養你老!” “你老了,你病了,我不會管你!” “我再也不認你這個爸爸!” 男人摸牌的手停住,眼里露出慌亂之色。 …… 一對母女孤單地坐在沙發上,少女不時轉頭去盯著房門。 mama苦澀地低聲道:“你爸爸,今天不會回來了?!?/br> 事實上,孩子的爸爸,半年都沒回過家了。 上一次回來,是為了要錢。 少女低低嗯了一聲,她盯著電視,良久,堅定地拿起電話。 “警察叔叔,我爸爸在外面有一個家,還和小三生了孩子,這算不算重婚罪?” …… 一個老人狠狠地踢打著女孩,桌邊坐著笑嘻嘻看著的男孩。 “讓你做點家務都做不好!死丫頭片子,留著你還有什么用!”老人踢打著,女孩蜷縮著身子嗚嗚地哭。 她的身上,布滿了傷痕。 忽然她耳朵微顫,在抱著頭的胳膊縫隙中,看到了電視里的畫面。 她咬著牙,眼淚咕咕地流,忽然推開老人爬起來就沖出了家門。 她,不想被打死! 她的爺爺,重男輕女,是在虐童! 她跑下樓,聽著樓上爺爺驚怒的叫罵聲中,電視里傳出少女響亮的聲音。 “盛夏集團,會在這次訪談之后,成立第二個基金會,幫扶所有在無德父母欺壓下的子女和破敗的家庭?!?/br> “也許你們現在還弱小,但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br> “讓你們能對‘沐振?!f——” 少女起身看向鏡頭,挑起唇角,明亮的杏眸里,鋒芒熠熠生輝。 “我不原諒你!” “你的殘生,只配孤寡無依,坐穿牢底!” 砰! 沐振海把病床邊的架子摔翻,他宛如瘋了一樣,眼睛血紅地瞪著電視。 “賤人!” “畜生!” “我早該掐死你!早該一出生就掐死你!” 他大吼著,叫罵著,邊咆哮邊嗷嗷大哭出聲,眼淚鼻涕糊了滿臉,瘋狂撕扯著病床上的一切。 被子,褥子,棉花滿天飛。 他恨不得跳下病床沖去電視臺,親手掐死那個小畜生! 但他做不到。 他癱了。 沐振海嘶聲大哭,外面經過的護士冷冷地嗤笑一聲,將警察讓進病房里。 十五分鐘之后,沐振海坐在輪椅上,臉色木然地被拷離了醫院。 他的眼中盛滿了恐慌和絕望,再往深處看,隱隱還有著無盡的悔恨…… 醫院的外面,遙遠的夜幕下,一棟大樓的樓外巨幅電視屏上,顯現著少女離開演播廳的畫面。 攝像機始終跟隨著她的背影,她黑發飄揚,步伐悠然,回眸低低地一笑。 笑靨如花的臉龐上,眼眸彎彎,唇角也彎彎。 宛如春山爛漫。 第142章 又見鬼降(四更) 這一幅回眸一笑的畫面,第二天便登上了全華國的報紙頭條。 下面原原本本將昨晚訪談的內容呈現,哪怕大眾早已看過了訪談,且從第二天開始訪談又重播了不知多少次。 各大報紙依然銷售一空。 有贊揚的,也有批判的。 甚至接下來的整整一周時間,各個電視臺的談話節目上,都出現了關于“孝”和“父母”的話題。 盛夏集團董事長沐夏,這個頭銜,名副其實成為了舉國皆知的一個標桿。 雖然她仍有著爭議,但在學習和商業的成就上,沒有人能說出哪怕一個否定詞! 所有人看著報紙上笑靨如花的少女面容,心中都生起一股感嘆。 似乎,從這一刻起。 一個傳奇的時代,就要開始了。 而大家口中的傳奇,此刻卻已經悄然離開了南省。 沐夏和秦予奪帶著韓冬冬,坐上了前往廣省的火車。 基金會的事她交給了司徒玫玫,無父無母的她,對前來求助的少男少女有著很好的安撫作用。 且背靠司徒家族,她向司徒千山借了族里的不少人手,不論有什么不懂和麻煩,都有司徒家的人從旁幫忙。 沐振海和蔣虹被逮捕,謀殺未遂的罪名,足夠他們把牢底坐穿。 兩人的財產也會被法院回收,判給振海建工拖欠了工程款的債主。 至于沐雅心,那晚之后,便卷了別墅里少量的存款,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當然沐夏想找她不是沒有辦法。 但這個人,對她來說完全不在意了,就像程一鳴,她沒有刻意去報復,因為心里早已生不起波瀾。 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是去港島解決韓冬冬的仇,找出那個給他下了降頭的人。 火車到站。 出站口一對兄妹眼巴巴地探著頭等,忽然看見兩男一女從里面走出來。 那男人一身黑衣黑褲,周身孤冷的氣息,淡漠的眼神只有在望向身邊的少女時,才緩緩地柔和下來。 少女白裙翩然,笑盈盈牽著他的手,戴著大大的口罩。 身后,還跟著拖著行李的小跟班,不住蹦著怒道:“你們!你們太無良了!我還不滿十六!沒有這么欺詐童工的!” 沐夏理都不理他,良心一點都不痛。 “沐……”兄妹迎上來,激動地喊出一個字,又趕忙吞回去。 四周的人都正狐疑地看著少女呢,指指點點,想認又不敢認。 沐夏朝兩人點點頭,一行人快步走出火車站。 “那個是不是沐董???盛夏集團的沐董?” “在哪???” “啊,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