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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的心頭,對方為何會在成人宴上突然發情,結婚后的發情期為何對不上,恐怕都是這個人故意設的一場句,只為了綁住自己。高天辰不敢細想,眼前的人到底把真面目藏得有多深。“你很得意吧?我差一點就要被你騙過去了!”高天辰緩緩地掐住牧錦白皙瘦弱的臉,目光里滿是厭惡,刺得牧錦心如刀絞般劇痛,頭暈暈乎乎的,倉皇的視線四處亂竄。眼淚經受不住地從發紅的眼眶溢了出來,嗚咽聲再也不可克制地漫出發哽的喉嚨,白凈的枕頭上暈開一片水漬。“真是慶幸小澤沒有用你的腎,你這么骯臟的心靈,別污了他!”高天辰早已被怒火燒掉了理智,忘記了身下人尚且懷著孩子,眼眸里閃著狂熱的光,涼薄的嘴唇傾吐著傷人的話,字字分明地砸在身下人的心上。牧錦雙眸毫無光彩,仿若一潭死水,視線因淚水而模糊不堪,腹部一陣一陣地叫囂著疼痛。身上人仍在情緒激動地說著什么,思緒渙散的他已經聽不太清楚了,內心只有一個想法。他之前努力構建的愛情,在即將收獲時,塌陷了。第12章高天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那個令人窒息的地方的,等自己清醒過來,已經站在喧囂的街道上了。深冬的空氣冷冽而刺骨,盡管是晚上,這座城市仍不顯寂靜,歌舞升平,霓虹招展。伸手按壓著腫脹的太陽xue,高天辰只覺頭痛欲裂,心中如亂麻般煩躁不安,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徑直走進了一間酒吧,也許只有酒精才能讓他獲得片刻渴望的解脫。烈酒一杯接著一杯灌入喉中,試圖澆滅心中燃升的火焰,卻引得更劇烈的灼燒感,頭愈發昏沉,倒酒的動作卻沒有停下。酒精是麻痹神經感官的利器,卻不能麻痹內心的傷痛與苦澀。被酒勁沖得迷迷糊糊間,記憶仿佛又順著長流,回到了無憂的兒時青春。腦中全是牧澤的一顰一笑,匯滿星辰的雙眸,顧盼生輝,笑時的酒窩醉人心扉。記憶回溯到兩年前,那一天,被病痛折磨得無盡憔悴的他最后一次牽住自己的手,再無力地垂下去。手心似乎還留著他略顯冰冷的體溫,那么干凈純粹的一個人,原本不應該有這樣的結局。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牧錦的面容,一張跟牧澤很相似的臉,卻有著完全不一樣的心靈。高天辰握緊手中的酒杯,指節泛白像是要把它捏碎似的,凌厲的眼神中泛著半分混沌。一想到那人,內心的厭惡和鄙夷就止不住的上涌到心頭,自己差一點就對他動心,他感到十分后怕,仿佛牧錦是洪水猛獸一般可怖。這樣無情無義的人說愛自己,高天辰怎么都不相信了。高天辰在燈紅酒綠中買醉時,他心中認定的那個絕情之人,正獨自在冰冷的大床上忍受著腹中如絞的疼痛。牧錦之前昏過去小半刻,卻是被疼醒的。腰部泛著的磨人酸痛,額上不斷冒出的冷汗打濕了細碎的頭發,凌亂的貼在額前。雙手死死地揪住腹部的衣料,身體微微蜷起,卻無法抵擋小腹中不斷涌出來的激痛。破碎的呻吟溢出灼熱的喉嚨,牧錦覺得有什么溫熱的液體從身體里涌出,雖然只有一小股,卻嚇到他倉皇失措,神志亂作一團。怎么辦…孩子…我得救他…無助的視線掃過偌大的屋子,在四處到處尋找著可以依靠求救的東西。突然想起什么,牧錦忍著腹部愈演愈烈的疼痛,佝僂著身子下了床。雙腿無力,一著地便軟軟地向下傾,牧錦反射性地雙手護住小腹,側著身子倒在床邊。幸好…沒摔著他…心里一陣慶幸,淚水卻不爭氣的在眼眶打著轉,小腹疼痛不止,心里卻更疼。強打起精神掙扎起身子,緩緩地挪向走廊另一邊的一間房間。陳姨聽到一陣微弱卻急促的敲門聲,看著天色已晚,心里一陣納悶。打開房門,卻看到牧錦毫無生氣地倚倒在門邊,臉色蒼白,呼吸急促。他一只手死死地護著腹部,一只手還保留著敲門的動作。陳姨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牧錦身下泛著點點紅色,在地毯上格外顯眼。他泛白的嘴唇顫動著,微弱地呢喃著什么,眼里滿是哀求。“求你…送我…去醫院…救…孩子…”陳姨眼眶微紅,平時兩位雖說不上很相愛親昵,卻也溫馨,到底發生了什么,會弄成這個樣子。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牧錦的情意和付出,她都是一點一點地看在眼里的,甚至為之動容,而高少爺雖沒說過什么,相處之時對他也不是沒有情意。雖然疑惑不解,她還是慌忙地掏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第13章牧錦在救護車到來之前就已經失去了意識,等到真正清醒地睜開眼時,午后的陽光正好透過窗外照進朦朧的視線,帶著暖意親吻他的眼瞼。眼前是頭頂白色的天花板,身上是散發著淡淡藥味的被單,墻上掛著不知名的大副畫作,一旁的矮桌上,新鮮的花朵迎著陽光的方向綻放,身邊直立著的吊瓶架將透明的藥液緩緩送在自己的身體。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仍然微鼓的觸感安撫了他的驚慌。還好…孩子還在…內心漸漸平復,這間高級病房里安靜得可怕,他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翻了個身,便縮進了被窩打算繼續睡過去。“吱呀”一聲,門被人推開了,牧錦翻過身,入眼的是一個不認識的人,看衣著應該是個看護。不是自己心中期待的那個人。也是,那人現在應該連一眼都不想看到他,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兒。訕訕地抓著柔軟的枕頭,側過身子縮進被窩,繼續裝蠶蛹,不理外世。在醫院休養了幾天后,牧錦被接回了牧家。將近三個月的身孕還是讓他有些吃不消,腰部每日都泛著酸痛,反胃感雖有好轉卻也不小,胃口也不是很好。沒有Alpha信息素的安撫,的確讓他感到辛苦了許多。每天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大部分世間都是在床上躺著,精神好些時會百無聊賴地坐在院子里發呆,思緒也不知道飄向何方。離那次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