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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br>“……遠哥哥,你真的決定要把這個鳳飛儀交由meimei處置么?!?/br>“怎么,meimei死活要把人找出來,不正是想親手處置他嗎?”趙毅:啥,他就發了會兒呆的功夫就錯過什么了嗎?怎么話題突然就轉移到他身上來了?“哼,我這不是怕遠哥哥不舍得這個鳳飛儀么?!敝熘彀褖涸谏砩系姆锻みh推開,自己從床上坐起來,“不說那老畜生生前對這鳳飛儀有多癡迷,說他是什么絕頂名器百年難得一遇,就連遠哥哥前些日子也不是日日都去他那屋中,樂不思蜀么?!?/br>見朱朱臉上帶著不悅,范亭遠趕緊把人擁在懷中柔聲哄慰,“meimei真是錯怪哥哥了,那些時日meimei為了哥哥日夜留住老畜生只為讓毒性早些發作,哥哥對meimei無比心疼,氣惱之下心想這風飛儀不是老畜生的心頭好么,他折磨meimei你,哥哥自然要折磨一番他的心頭好出出這胸中惡氣??!meimei在這后院中眼線無數,也是知道哥哥在這鳳飛儀身上使的是什么手段吧?”朱朱又是一哼,但臉上的不悅明顯消褪不少,嘴中卻道:“只怕遠哥哥玩上這百年難得一遇的絕頂名器后,如今已是無法割舍了?!?/br>“哪會?!狈锻みh視線落在趴在地上的趙毅身上,滿眼的冰冷,如視一坨臟臭無比的垃圾,“不過是一件不男不女的玩物,老畜生喜好變態,哥哥看著只覺得惡心!”朱朱這下臉上才盈滿了笑意,捧起范亭遠的臉輕輕吻了一下,嬌柔道:“那便好,遠哥哥這般說,meimei也就能放心的處置這個鳳飛儀了?!?/br>說完,朱朱下床,不著片縷赤身裸體一步步朝趙毅走來,范亭遠射進她體內的大量jingye隨著她的動作正順著她的腿根蜿蜒而下,不斷滴落在地板上。“鳳飛儀?!敝熘煺驹谮w毅一步之遙外,勾起紅唇笑得滲人。趙毅識時務地竭力爬起來,以萬分恭順地姿態跪在朱朱面前,“朱朱小姐……”一出聲,才知道自己久未進食的喉嚨有多沙啞,幾乎不成聲。可趙毅好不容易擺好的跪姿下一秒便被朱朱一腳踹飛在地。“你也配叫我的名!”朱朱冷冷笑著,“什么玩意兒,就因為多長一個洞就被稱為絕頂名器,便讓無數男人為之傾倒,還被那老畜生奉為珍品百般寵愛,連遠哥哥都差點被你勾走!真是可惡至極,哼,在我看來你不過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看著都讓人倒盡胃口!”“絕頂名器是吧,男人們都趨之若鶩是吧,那好,我就讓世間的男人們都來嘗嘗這絕頂名器的滋味,看是不是真如傳聞所言千萬般好!”朱朱說罷,朝屋外高喊,“來人??!”趙毅心中大駭,不詳預感襲上心頭,張嘴便求饒道:“朱朱小姐——”“閉嘴!”朱朱一腳過去,便把全身發軟的趙毅踹到眼冒金星。很快屋中便進來兩名侍衛,朱朱對他們道:“把這鳳飛儀脫光了押在城門之外,公告示人,只要是對這雙性之身有興趣之人,皆可前來一試,不論人數不論身份,隨便玩弄,人死為止!”“不——”“讓他閉嘴!”“唔唔唔——”“拖出去!”于是被牢牢堵住嘴巴無法說話的趙毅便這樣被拖了出去,直接被押出了城門之外,然后被扒光了衣物四肢大張地綁了起來。趙毅終于出了百剎城的城門之外,卻是以這樣的方式。公告貼出后不出一柱香時間,趙毅就被無數人圍了起來,一開始不少人眼饞卻又有所顧忌,直至百剎城里的衛兵看著趙毅又白又嫩的身子再也按捺不住上來任意把玩這具身子后,其余人才漸漸有了膽量上來玩弄這具白生生的rou體。被堵住嘴的趙毅竭力掙扎,卻如蜉蝣撼樹,很快他身上就布滿了無數雙手,密密麻麻籠罩住了他的身子,胸前、屁股、腰身、四肢,每一處都不被放過,哪一個最先把大jiba捅入他xue里的他壓根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身邊圍滿了喘著粗氣的男人。一個jiba拔出去了又換上另一根,下身兩個rouxue不論哪個空了都迅速會被男人的性器塞滿大力cao干起來,因為人實在太多,有人便把趙毅嘴里的布團扯出來想把jiba塞進去,但趙毅拼著最后一口氣想把欲塞進來的jiba咬斷后被人狠狠煽了幾巴掌又揍了幾拳后便只能任人宰割了,他的嘴里和他下身的兩個rouxue一樣,不停的被人捅入jiba不斷cao干,周而復始地灌入大量腥臭的jingye,而還不能插入rouxue里的人就裸露自己的性器,在趙毅身上不斷摩擦,或是揉著他的兩個嫩奶子進行rujiao。由夜晚到白天,再由白天到黑夜,聚在百剎城城門外的人越來越多,騎在趙毅身體上的人越來越多,遮天蔽目甚至令奄奄一息的趙毅怎么也看不見白天的陽光,到后來為維持次序,衛兵們便讓到來的人排隊,輪流上去。一開始趙毅還能有些意識,到后來基本跟死了差不多了,就像一具早該離去的靈魂被強制束縛在這具受盡折磨的軀體之中承受那無止無盡的jianyin之苦。最后一絲意識也消散前,趙毅恨恨道:范亭遠,朱朱,別讓我活著!到第三天的時候,城門外的人就開始少了,而被綁在原地的身體被各種腥臭液體浸泡,除了射精,到后來就有人開始朝這具身子里灌尿吐口水,導致現在遠遠就能聞到一股惡臭,稀稀拉拉只有十幾個最底層的乞丐不嫌臭的上來繼續cao著這人兩個松垮的roudong與合不攏的嘴,一邊cao一邊罵:“什么絕頂名器,cao起來比那五六十歲的老娼婆都松!”又一波人過去后,第五天的時候那具滿是惡臭的身子還掛在那里,卻已經沒有人再上來,其實一名被下令前去查看的衛兵用布一層層捂住鼻子后小心上前查看,半晌,衛兵一臉晦氣地小跑了回來道:“太喪了,居然還沒死!”只要人沒斷氣,就得繼續留在這里,因為上頭吩咐了,這人只要被cao死了才能丟掉,可現在這里已經臭不可聞了,守在遠處都受罪,恨不能趕緊把人丟掉把現場清理干凈。衛兵的上頭也皺了皺眉,摸著下巴想了許久,道:“既然沒人肯來了,那就找幾條野狗……不行就找馬……找驢找牛!”衛兵雙眼一亮,趕緊就找人幫忙找這幾樣牲畜去了。然后很快,這具充滿惡臭的身體周圍又圍滿了人,再臭他們也捂著鼻子上來看戲,看難得一見的畜牲cao人的場面。先是兩條大狼狗,一前一后cao著嘴和松垮的xue,大狼狗下去后,又換上一頭驢,然后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