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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零零地呆在這蠻荒之地,心中不免同情。杜慎言平時滴酒不沾,陪著好友喝了幾杯,已是目光迷蒙,頰邊泛紅,聞言迷迷糊糊地搖了搖頭。林安棟瞧見這位好友眼角濕紅,白嫩豆腐似的面皮子上滲出胭脂色,心道:簡之從小長得好,若是他要娶親,想嫁給他的姑娘恐怕能排一條街那么長呢。心頭一熱,揉捏著好友肩膀:“簡之,聽哥哥的話,趕緊娶個媳婦吧!到時候老婆孩子熱炕頭,也不會覺得日子難熬了?!?/br>杜慎言肩膀被他一帶,不由自主靠過去,搖頭:“不、不用?!?/br>這書生瞧著生嫩得很,林安棟壞笑,打了個嗝,拍他后背:“看你樣子,就是沒嘗過那個滋味,若是嘗到了,就不會這么說了?!?/br>“什、什么滋味……”杜慎言睜著一雙醉意朦朧的眼,呢喃。“這個滋味呀!”林安棟伸手往下抓住書生那處,揉了揉。他倒是沒多想,男人嘛,酒到酣處,相互狎戲一下,再正常不過了。“呃……”杜慎言驚喘一聲,伸手按住林安棟的手:“乘風,別……”乘風?林安棟遲鈍的頭腦里還沒想出這是什么來,忽然天旋地轉,身子一下子飛了出去,哼都沒哼一聲,直接昏過去了。杜慎言還傻乎乎地坐在那邊呢,林安棟被掀飛了,他就不由自主地往一邊倒去,卻被一人架住了。那人緊緊掐著他腰身,往身上一扛,扭頭就走。一陣冷風吹過,林安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阿福估摸著差不多時候了,進了小廳,嚇了一跳。哎呀,這客人怎么睡在了地上?連忙連拖帶拽地把人弄進了客房。杜慎言腰腹被硬實的肩膀頂著,難受得緊,伸手捶了幾下那人后背,跟敲在鐵板上似的,口齒不清的喊道:“放、放我下來……”那人手一松,杜慎言“哎呀”一聲,已跌到了榻上,雖然不痛,但是一陣頭暈目眩,難受得蜷了起來,眉毛緊緊蹙著。熟悉的味道又涌過來,那妖怪將他撈了起來,幽深的瞳孔直直地盯著面前醉得不輕的書生。自從那天遇到邪氣之后,這妖怪夜夜都來,那些不干凈的妖魔鬼怪就再也沒有碰到過。書生也已經習慣他半夜的突然出現。哼了兩聲,身子一個勁地往下滑,卻被妖怪牢牢地掐著細腰,不讓他躺下。“乘風,放、放手……”妖怪冷哼一聲:“他是你朋友,那我是什么?”他現在說話越來越順溜了,若是杜慎言清醒,心中說不定還會泛出一點兒欣慰——這些日子沒白教??上КF在他頭腦脹痛,又困得要命,恨不能立刻睡死過去,哪里還會管話說得順不順溜。難受地在妖怪肩頭蹭了蹭:“我要睡……”“我是你好朋友嗎?”妖怪又問。什么亂七八糟的……杜慎言下意識地搖頭,好朋友還會躺在一張床上,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嗎?腰身一緊,妖怪難得嚴肅起來,一手握住書生肩膀,生硬道:“好朋友可以碰這里?!币皇滞鶗旅嫔欤骸昂门笥堰€能碰這里?!?/br>杜慎言渾身一個激靈,腿立刻緊緊閉攏,去推妖怪:“你做什么呀?”話音里帶出一絲哭腔。“我不是你的好朋友,那我是什么?”妖怪頑石一樣萬年不變的臉上,罕見地有了一點兒神情,瞧著怎么有點兒傷心呢。杜慎言滿腦子的漿糊,哪里還能想這些有的沒的,搖搖頭又點點頭,只想趕緊進被窩睡上一覺,誰知那只大手全身作怪,煩不勝煩。杜慎言被他翻來覆去,連連求饒,那妖怪不依,滿腔的傷心和醋火無處發泄,發狠了弄他。正在這個當口,門被敲響了,阿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大人,睡了沒?我打了熱水?!?/br>杜慎言愛干凈,睡前一定是要洗漱得干干凈凈的,因此阿福到點就端著熱水來了。屋里的燈還亮著,屋內動靜有些大。阿福奇怪:這么晚了,大人在折騰些什么呢?杜慎言“嗚”地一聲咬住了自己的手,僵著身子不敢動,被阿福這么一嚇,他的酒也醒了大半。那妖怪可不管,該怎么動還是怎么動。杜慎言又氣又急,邊去推他,邊低吼:“別再鬧了!”“大人,你在和阿福說話嗎?”阿福撓撓頭,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不、不……等……嗚……”杜慎言一臉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拼命掙扎,壓低聲音:“再不住手,我要生氣了……我真的要生氣了!”手一揮,“啪”地一聲給了妖怪一個清脆的耳光。阿福心中一緊,忙推門道:“大人你怎么了?我進來了!”杜慎言腦子一空,心道:這下完了。整個人都呆在那里。阿福進入,看到自家大人一個人衣衫不整地歪坐在床榻上,滿面紅暈,兩只眼睛水汪汪的,似受到了什么驚嚇,一動不動地瞪著自己。“大人?大人你沒事吧?”阿福伸手揮了揮。媽呀,真是醉得不輕了,哪里見過自家大人這般不修邊幅的樣子。杜慎言下意識地拉了拉蓋在胸前的薄被,含含糊糊道:“阿福,嗯,你把水放下吧?!?/br>阿福放下水盆,扭頭看了一下,上前把開著的窗戶關上了。這個天,夜風還是比較涼的。杜慎言懸起的心總算落了下來,這妖怪已經走了。心中暗道慶幸,可慶幸之余,不知怎么的,又有些失落。書生整理好了衣衫,洗漱過后,打發仆人出去。總算能踏踏實實睡一覺了,可這會兒他倒是沒了睡意,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那妖怪方才來來回回地問他,他到底是什么。當時糊涂,他說不出來,可現在清醒了,他也照舊說不出來。說他是朋友,可朋友會躺一起做這夫妻之間的事么?若說是夫妻,那必然是不對的,他是男人,這妖怪也是男人,還是個妖怪呢,人妖殊途,又豈能長久?況且他早晚是要回去的,不會一輩子呆在嶺南,和這妖怪早晚是要分開的。一會兒又想:我打了他一巴掌,不知打痛了沒?又暗暗恨道:那也是他活該!這家伙皮糙rou厚的,哪里受不住這巴掌!翻來覆去,滿心煩亂,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模模糊糊地睡去。這一覺自然是沒有睡好,結果見到林安棟,也是一臉沒睡好的樣子,活動著肩膀手臂,齜牙咧嘴地吸著氣。杜慎言關切地問他,他咧著嘴:“昨晚不知怎么回事,一早起來滿身酸痛?!痹摬粫亲约鹤淼煤锖康乃ち缩恿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