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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后就出門溜達,這些日子,可把他給憋屈壞了。 晚上,徐滔跟一群狐朋狗友喝得爛醉回家,走到半道就被人套了麻袋打暈了。 等徐滔醒過來,差點沒被嚇死,周遭全是破敗猙獰的塑像,他很是緩了緩,才發現自己在一座破敗的城隍廟中,人被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 第318章 恐嚇 幾個帶著山鬼面具的人拿著刀子出現了,還沒開口,徐滔就嚇尿了,一股子尿sao味兒頓時就彌散開來。 “別殺我,別殺我,你們去靠山村找我爹徐開山,去鎮上找我岳父陳善行也成,他們會給你們銀子的…… 嗚嗚……別殺我……千萬別殺我…… 要多少銀子都成……” 一名黑衣人上前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臉,惡聲惡氣地道:“你把陳善行干的那些個喪盡天良的事兒說出來,證據拿出來,今兒咱們就不殺你?!敝徽勰ツ?。 “他干的壞事兒我咋知道……幾位好漢,饒了我吧,你們要銀子的話我一定會想辦法籌集給你們的?!毙焯险f得心虛,他怎么敢將證據拿出來,那些都是他用來要挾陳善行的手段。 而且,陳善行干的很多壞事都是他出面的,把證據拿出去,就等于把他自己也賣了。 到時候,陳善行死罪跑不掉,他也得被砍頭。 領頭的矮個子啥也沒說,只是示意身邊的人把徐滔解開換個地方,這地方一灘尿,膈應人。 徐滔被解了下來,但他渾身軟綿綿的,完全提不起勁兒來,根本就沒可能反抗。 “把他的衣裳解開?!鳖I頭的矮子聲音十分蒼老,光聽聲音分辨的話,這人少說也得有七八十歲。 “你……你們要干啥……”徐滔嚇得直哆嗦。 他被人放在一個用門板搭起來的臺子上,衣裳被解開,亮出胸膛。 接著,這幫人便用繩子將他綁在門板上。 不遠處燃著一個火堆,可徐滔卻感受不到半分的暖意,晾在空氣中的皮膚起滿了雞皮疙瘩。 “有話好好說……你們要干什么……”徐滔嚇壞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只見那矮個子老頭兒手中拿了一柄又薄又細的刀朝他走來,老頭兒用手按了按他的肚子,跟周遭幾個人道:“今兒我就來教你們怎么活剝人(皮)。 人(皮鼓)在南疆很受歡迎,他這一身的皮子還成,有彈性,膚色也白,做成人(皮鼓)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說話間,他手起刀落,手中的柳葉薄刀在徐滔的肚子上畫出長長的一條血線來。 徐滔頓時慘叫起來。 老頭兒皺眉,他停手吩咐:“堵住他的嘴,太呱噪了?!?/br> “不要啊……求你了……我說……我說還不成么?”徐滔真被嚇傻了,肚子上的疼意刺激著他的神經,老頭的話更是嚇死個人了。 他不想被剝(皮)。 渾身皮都被剝掉了卻還死不了,那滋味兒,光是想想都疼…… 可是,沒人理會他,一個黑衣人順手扯下破廟里的黃幡塞進他嘴里,一股子霉灰味兒瞬間就在他的口腔中彌散開來。 痛呼聲被堵在了他的喉嚨里,老頭兒慢條斯理地跟人講解怎么剝皮才完美,肚子上的疼讓他恨不能立刻一頭撞死,恐懼在他心里蔓延。 這個時候他只求速死,奈何他動不了,聲音也發不出。 “你們看,這張人皮怎么樣?在火光下是不是很通透?”老頭從徐滔的肚皮上剝下方方正正的巴掌大的一塊兒皮,讓人打水來洗了洗,就對著火光欣賞。 他這副摸樣,不光是徐滔,就是跟著他來的這幾個小伙子瞧見了都想吐。 陰森森的,跟這滿殿的鬼怪塑像有一拼。 太可怕了。 “通透……通透……”他身邊的人立刻附和,聲音都在發顫。 老頭兒把徐滔嘴里的布扯了出來,將薄薄的皮子拿在他眼前晃悠:“他們都說通透……你說呢?” 疼啊……疼死他了。 可是強烈的恐懼感支配著他,讓他連痛呼都不敢。 “通……通透……”徐滔哭著說。 “把他扶起來,讓他看看他的肚子……瞧,還沒有見rou,我還能再剝幾層之后才會見rou……你說,我的手藝好不好?!?/br> 徐滔痛哭著點頭:“好……好……爺爺……爺爺您放了我吧,您要的東西在靠山村,我屋里從門口往里數第五排磚,再往右數第十一塊磚撬起來,那里有個箱子,箱子里全裝的裝的全是證據。 有賬冊,有陳善行的手信……還有本冊子記錄著他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對了,鎮東頭有個王寡婦,她是陳善行的姘頭,幫陳善行銷了不少贓物……還幫他賣了不少人給拐子……” 這回,徐滔都不用問,張嘴就全禿嚕了出來。 老頭這才將手中的皮搭在他的眼睛上,冷冷地道:“給他上藥,好好養著,若他說的有差……老子還得繼續回來剝皮?!?/br> 他的這手剝皮術可是用豬rou練了很久了,為的就是有一天能用在徐滔和陳善行的身上。 他得走了,否則怕自己忍不住將徐滔全身的皮都給剝下來。 廟外陰影處,一名黑衣人從樹后走來。 老頭將徐滔交代的話跟黑衣人重復了一遍,那人聽完了就策馬消失了。 老頭仰頭看天,兩行熱淚從眼角滑落了下來:“快了……你們等著我……”等收拾了這兩個畜生……我就下來陪你們。 早上,天還沒亮,從徐滔屋里取出的東西就到了江鴻遠的手中。 江鴻遠打開箱子隨手看了看里頭的東西,便對來人吩咐:“給徐滔灌斷子絕孫藥……” “是!主子?!?/br> 第319章 強勢 敢打小媳婦主意……把他給sao得。 讓他斷子絕孫,從此再硬不起來…… 這只是開始。 江鴻遠回屋,小媳婦側臥在床上睡得香甜,他扯唇笑了笑,鉆進被窩擁著她。 小媳婦在他懷里動了動,尋了個舒坦的姿勢哼唧都沒哼唧,繼續睡。 他輕輕吻了吻她的頭發,在黑暗中低喃:“老子會護著你的……” 這些糟污事兒就不讓她沾染了…… 春天總是美的。 枝頭被翠綠和繁花裝點著,但凡有一旦點風便顫顫巍巍地搖曳,像是少女款款而擺的腰肢。 江鴻博從煉藥室出來,臂彎挎著一個包袱,灑掃的仆從們跟他打招呼,他都含笑應了。 “江鴻博你站??!”江鴻博走到院門口的時候,身后忽然響起一道嬌喝聲。 他轉頭,便見一身火紅的褚紅袖提溜著裙擺追了出來。 “你早點回來,叫你嫂子多做點蜂蜜蛋糕拿回來,跟她說要弄干凈,若是我發現糕點不干凈……” “你待如何?”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