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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說法,她們接下來是要對我下手了,想用這件事逼我回林家?!?/br> “她們會利用周二能,不過周二能那里我已經做了安排,到時候咱們直接逼迫張氏狗急跳墻?!?/br> 江鴻遠每說一句話都小心翼翼地看著林晚秋,仔細觀察她的神色。 畢竟身世這種事兒…… “當然了,這件事只是林翠的一面之詞,咱們還得想辦法確認才成。 晚秋……你……想不想找生父生母?” 想不想找? 林晚秋也很迷茫。 “我覺得……現在咱們的生活就很好,只是……有些事兒還是得弄清楚?!迸宄?,看看林家人是不是還活著,他們心里有沒有原主這個女兒。 若是有,她便替原主盡義務。 若是沒有,她便躲得遠遠兒的。 再者,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兒還不知道呢,不能林翠說什么是什么。 “遠哥,你不必擔心我?!绷滞砬镏鲃尤ダ怂氖终f?!皩ξ襾碚f,你才是最重要的,有你陪著比啥都強?!?/br> 江鴻遠把人拉進懷里緊緊地抱著,低頭吻著她的發,喃喃道:“媳婦兒……老子會對你好的?!?/br> 老子愿意把命都給你! “我也會對遠哥好的?!绷滞砬锏哪樫N著他的胸膛,唇角微翹,微笑著回應。 不管她身上會發生什么事兒。 不管她在哪里。 漢子寬厚的胸膛都能作她的依靠。 林晚秋覺得,她十分的知足。 一天后,杜修竹派進靠山村探聽消息的人回去了,將整件事稟報給了杜修竹。 “這個張氏的來歷有問題……給本公子查!” “是,公子?!?/br> 那人退了出去,杜修竹砸了手邊的一枚玉石鎮紙。 什么阿貓阿狗都敢打她的主意! 湯圓兒戰戰兢兢地出來把一地的殘渣收拾了。 “公子……那周二能那里……”事情弄清楚了,吃虧的不是林掌柜,所以對周二能…… “暫時不管,看緊點?!倍判拗窭渖氐?。 他其實是想弄死周二能和趙紅花的,可又覺著林晚秋無故裝受傷一定是有事兒。 他不想壞她的事兒。 不想她不高興。 至于江鴻遠…… 杜修竹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接著便是一聲苦笑。 他雖然身份不高,但勝在自由。 勝在能給她名分。 算了,不跟那個莽夫爭長短! “公子,張氏應該是田居德的人?!眱商旌?,杜修竹的暗哨來回稟。 “什么?田居德的人?他往靠山村派人的目的是什么?” “公子……沒有公子的命令,屬下不敢擅動?!?/br> 杜修竹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待他睜眼,眼底迸發的殺意和寒氣令人心顫。 “去查!”這兩個字,幾乎從他的牙縫中蹦出來的,可見他心中的怒火有多熊。 “慢著!”杜修竹的話音一落,寒星就進門來了。 他進來,還帶了一陣血腥味進門。 黑色的夜行衣濕漉漉的,一步一個血印兒。 他對待命的男子道:“你先下去吧?!?/br> 男子瞄了眼杜修竹,直到杜修竹擺手他才敢退下。 “咱們不能動田家的人,也不能去查這件事,督主……咱們身上的任務不容有失。 若是現在動用力量去查田家,萬一被人察覺…… 你我都兜不住……” 第267章 夜審 “你出去吧……”杜修竹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趕緊去療傷?!?/br> 但寒星知道,他在隱忍。 可黑鷹所的事情真的不能出半點茬子。 平常他可以跟他是好兄弟,好朋友,在關鍵時刻……他也該盡職盡責地提醒他,他是黑鷹所的督主。 “嗯……”寒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滿是擔憂。 他回到住處,大夫已經等著了,侍女也把熱水準備好了。 他把自己洗干凈了,光著就從凈房出來了。 肩胛骨,大腿,背上,胸口,手臂,足足五處血rou外翻的大傷,另外小傷無數。 大夫像是見慣了,面色一點兒都沒有變,很是淡定地幫他止血包扎傷口。 就他出來的一會兒工夫,地上都又到處都是血印兒了。 等大夫包扎完了,侍女拿帕子幫他將身上的血跡拭擦干凈,又伺候他穿了衣裳。 他這才招呼人來問。 “公子那邊兒怎么樣了?” “公子去了郊外……” 郊外他們的秘密基地,秘密訓練人手的地方。 今晚,不知得有多少人受傷。 寒星嘆了口氣,他起身往外走,受重傷了都不得消?!@是啥命喔。 到底還是得去瞧著,省得杜修竹過了頭。 只是…… 那個女人竟能讓杜修竹如此失態,寒星的面色沉了下來。 他得好好瞧瞧,若是杜修竹越陷越深的話…… 他不會容能影響杜修竹的人活在世上。 距離德善堂不遠處的一處民居中,林夏至啃了兩個饅頭,剛躺上床,床下忽然閃出一個人影來,她被這人忽然捂住了嘴巴,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等她醒來的時候,整個人被綁在一個椅子上,眼睛被蒙著,手腕處疼得厲害,她還能聽見水滴聲,以及聞到一股子濃郁的血腥味。 “嗚嗚嗚……”林夏至驚恐地掙扎,她……她在哪兒? 她肯定是手腕被割了。 好疼。 還在流血。 她會死的。 “我現在取掉你嘴里的布團,不過你不用企圖尖叫引人來救你。 這房子在荒郊野外,周遭沒有鄰居,這里除過你我,并無他人。 我在你的手上割了一道口子,不大不小,血長流不斷,但也不至于讓你立刻死去。 接下來…… 我會問你一些問題。 你若是沒有撒謊,沒有隱瞞……我就放了你。 可你若是回答的有絲毫跟我從別出打聽來的不一樣…… 林夏至…… 你就好好享受……血慢慢流干……人慢慢死去的滋味吧?!?/br> “嗚嗚嗚……”蒙在林夏至眼睛上的布濕了,哭的。 同時,她的裙子也濕了。 尿的。 “若是聽懂了我的話,就點點頭,若是愿意回答我的問題,也點點頭。 當然了,我這個人呢,是非常尊重你的意愿,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會勉強你……” “嗚嗚嗚……”林夏至慌忙點頭,使勁兒點頭。 她那里敢不答應。 她不想死。 林晚秋見狀就去將幫綁著她嘴巴的布條解開,接著,將她嘴里的東西掏了出來。 她剛想開口問,將鴻遠就給她打了個手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