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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鴻遠沒停手,鐵梳落在她肚子上慢慢地往下拉。 血頓時就浸出來了,rou絲在尖齒下翻著卷二往外擠。 疼…… 撕心裂肺地疼。 疼得沒有盡頭。 沒有邊際。 “我說了……我是成王的人?!绷执淇奁灰?,實在是太疼了。 冷汗瞬間就打濕了背脊和頭發,可不敢她怎么撕喊,江鴻遠就是不停手。 依舊慢慢地把著鐵梳往下梳。 “人瘦了就是麻煩,得小心地梳理,否則容易劃拉穿肚皮,把腸子漏出來就不好了。 還是胖子好,不耽誤功夫,一下下的盡管下狠手?!?/br> “你是魔鬼……你不是……不是人……”林翠痛苦地哭喊,這個男人…… 他是出自慎刑司么? 一定是。 可是慎刑司不是忠于皇上么,難道說…… 不可能是皇上,江鴻遠一直在靠山村,皇上不可能為了一個林家女子提前十幾二十年布局。 劇痛之下,林翠想了很多,思緒亂的很。 好在,江鴻遠只在她肚子上梳了一下就停手了,給了林翠喘息的時機。 她看到江鴻遠轉身進了小木屋,不知道去干啥。 不一會兒,江鴻遠就從小木屋里出來了,他手中拿著一個罐子。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彼驹诹执涞拿媲?,冷冷地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具死尸一樣。 “我說了……”林翠滿頭滿臉的冷汗,因著疼痛,她的氣息十分的虛弱?!拔沂浅赏醯娜??!?/br> 江鴻遠沒再追問,而是揭開了罐子,林翠瞧見里頭是白生生的鹽,精鹽。 接著,他一揚手,白花花的鹽全都撒在她血淋淋的傷口上。 “啊……” 疼得鉆心。 疼得痙攣。 “老子沒有耐性,你們既然能帶‘春嬌’出來辦事兒,必定也知道‘求仙’……求仙太貴了,老子不想浪費。 你……能幫老子省下一?!笙伞??” “求……仙……”林翠瞳孔一縮,整個身子都抑制不住顫抖。 她怎么能沒聽過‘求仙’的威名呢! 只是‘求仙’竟還能找到…… 這藥不是都絕跡了么,宮里最后一顆是讓那位服用了…… 可她能賭嗎? 她不敢賭! “我說……我說……”林翠崩潰地哭了?!笆翘锛?,巫大管事派我們來的……” “派你們來干什么?你們為什么要算計林晚秋?” “我說了,你能給我個痛快么?”林翠盯著江鴻遠,她知道現在的她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本錢。 但是……她還是想試試。 “端的看你老不老實?!苯欉h道,之前,林翠一直嚷嚷說她是成王的人,那個時候其實他也沒辦法鑒別真假。 所以,就一直下手,不過是多試一試,看看林翠最終會是什么反應。 沒想到,還真讓他詐出來了。 五叔教過他,不管啥時候,先開口就輸了。 說得越多,錯得越多。 “……巫大管事讓我們到靠山村找林晚秋拿一塊玉佩,我們本是想跟林晚秋交好,然后再套出玉佩的消息,并將玉佩奪走。 只是,林晚秋和你對我們都是示好無動于衷。 大管事那里給的時間又不多。 所以…… 所以卉娘便想用這一招來逼得林晚秋身敗名裂,讓你容不了她,將她趕出江家。 那樣一來,她只能回林家。 只要回了林家,她便只能由著卉娘隨意擺布,玉佩也遲早會交出來的?!?/br> 林翠其實并沒有完全說實話。 事實上,巫大管事打的主意是要讓她取代林晚秋的位置,將來好憑著玉佩認親。 等認親之后,再將玉佩交上去。 上頭對玉佩是勢在必得。 “林晚秋為什么會有玉佩,林家可不是能買得起玉佩的人家?!苯欉h神色復雜地看著林翠,他的雙眼寒氣四溢,如刀鋒,亦如蛇眸,盯得人頭皮發麻。 “她……她不是林發才的女兒,是罪官林健榮林大人的女兒,被斬鎮國公林建岳的侄女兒?!?/br> 江鴻遠聞言一怔,鎮國公林建岳! 林建岳謀反被皇帝判了全家抄斬,皇帝念他曾經對國有高功,故網開一面,只殺光了他那一脈,分家出去的人紛紛被發配邊疆,永世不得回京。 “……鎮國公當初出事兒的時候,提前跟林健榮等人遞了消息,林健榮剛得一女,遂派人將女兒送到天遠地遠的靠山村來,交由林發才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族人撫養。 玉佩……便是林健榮當初戴在林晚秋身上的。 這些消息都是巫大管事跟我們說的,他只讓我們盡快將玉佩拿到手交給他。 別的……就不是我和卉娘能知道的了?!?/br> 難怪老林家獨獨對林晚秋不好。 也難怪明明很窮的林家忽然有錢修房子買地。 第265章 那個小女孩兒是我 林翠一心想隱瞞一些重要線索。 卻不曾想,正是因為她隱瞞的,以為是最為重要的部分,卻讓江鴻遠和林晚秋一下子就想到了隱藏在背后最終的真相。 江鴻遠的時間并不多,他要趕在天黑之前下山,還得去盯著張氏。 林翠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她該死了。 可是,她丹田的禁錮忽然沒有了,身上的繩子也松開了。 “泄露了不該泄露的,若是讓田家人知道之后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家人都會死得很慘?!?/br> 林翠:…… 這個人他是魔鬼。 “我要找到你很容易……”江鴻遠鷹隼一般的眼睛盯著她,仿佛下一秒就會將她撕碎。 “你原本的衣裳在茅屋里,跟周二能茍合的是趙紅花,她照你們的意思把林晚秋帶到,然后,林晚秋受傷了現在在縣城治傷?!闭f完,江鴻遠就走了。 望著江鴻遠的背影,林翠真想沖上去一巴掌拍死他。 可惜她不敢。 只得認慫地進屋換衣裳,她醒來就一直被江鴻遠折磨,竟一直沒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裳是換過的。 木屋里有衣裳,還有鏡子和梳子,以及傷藥繃帶烈酒。 這個男人,不止可怕,還細心。 林翠忙用烈酒清洗傷口,已經經歷了極致的疼痛,烈酒倒在傷口上的疼就顯得不那么明顯了。 兩下處理好傷口,換上衣裳,又仔細上了妝,林翠這才急急地往山下趕去。 回到老林家,她忙進屋換下鞋子和衣裳。 張氏不以為意,行事謹慎是應當的,畢竟她去見趙紅花就是偷偷摸摸去的。 “趙紅花怎么說?” 等林翠重新才出來,張氏就問她。 “出錯了?!绷执涞?,“被糟蹋的是趙紅花,跟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