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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了這么大的事兒,把好好的春酒都攪和了,林發才好懸沒氣死。 周二能在全村人面前丟了丑,老林家還咋辦酒? 還讓鎮上的廚子看了笑話。 他能想象,他們家的丑事兒立馬就能在鎮上傳遍了。 “咋能不管呢?!睆埵系??!霸蹅冊绞遣还?,就表示咱們越心虛,這事兒咱們只說老大的男人被人陷害了,這話得他自己個兒好了出去說去。 所以不管咋的,都必須把老大的男人給救回來。 明兒一早還是借個牛車把他送縣里醫館吧,早些救回來咱們也好知曉到底是咋回事。 畢竟…… 就我瞧著,老大的男人是個老實的,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亂來。 這事兒咱們得弄清楚,到底是誰在后頭使壞。 不說別的,若是茅屋不冒煙兒,大家伙兒也不會跑去看。 可這茅屋里除了周二能就沒別人,這火是哪兒來的? 有人要害老林家啊……” 聽張氏這么一說,林家人都覺得是這么回事兒,林夏至氣得直罵人。 許氏也跟著罵,言語之難聽,聽得林翠直皺眉頭。 林畫瞧見林翠這樣,就扯了扯林夏至的袖子:“娘……”她現在啥都跟林翠學,覺得林翠縣里來的,舉手投足的氣質比村里的姑娘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林翠一皺眉,她就立刻意識到自己老娘太粗鄙了,覺得丟人。 “夏至,大姐,我可以對天發誓沒在林晚秋面前說過你們的壞話,今兒林晚秋故意說那些話來挑撥我們的關系。 當時家里那么多的客人,我又怕她說出更難聽的話來,遂忍著沒跟她爭辯。 畢竟爭辯下來,丟臉的還是咱們老林家。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還是得跟你們解釋一下,一家人,可不能帶著疙瘩過日子,若是那樣……就正好遭了林晚秋的道了?!?/br> “二娘,我沒怪你,也沒信那死丫頭的話。 要我說,那死丫頭的心肝兒是黑的,咱們就不該倒過來去巴著她。 她現在過得再好,心里沒咱們,開口就是欠揍的話。 咱們以后能靠著她? 做夢還差不多?!?/br> “那就是個白眼兒狼,老娘生下來就該把她給掐死,省得養大了養成個禍害?!?/br> “可不咋的,我估摸著今兒這事兒搞不好就是她弄出來的,否則這村里誰跟咱們有大仇?”林夏至接著許氏的話道。 張氏垂眸,她拿帕子掩唇:“現在說啥都為時尚早,只有能老大的男人好了問問他再說?!?/br> 周二能必須治好啊,他可是一步好棋。 等周二能好了,他當著村民和江鴻遠的面兒說出是林晚秋勾引他,然后打傷了他。 江鴻遠還能要林晚秋? 她只能灰溜溜的回娘家。 “夏至,你來我屋里一下,我給你點兒銀子,明日你帶著你男人去縣城德善堂找古大夫,跟他說是我讓你去的,他會幫你男人治病。 我給你的銀子你拿著花,你男人的醫藥錢古大夫會記著,到時候人好了我去結賬就成了?!?/br> 張氏說完就起身了,林夏至跟著她去拿銀子。 張氏給了她十兩銀子。 林夏至高興地不行,尋思著自己咋地也能省下五兩來給金寶花用。 有銀子拿,周二能這點兒事兒就不算事兒了,畢竟老林家之前出了兩個臭名聲的閨女……這叫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縣城。 鴻博被江財從褚家找了回來,他被帶到林晚秋的屋里,瞧見臉色蒼白如雪的林晚秋頭上纏著紗布,紗布上有血浸出,整個人都不好了。 “嫂子……嫂子你咋的了?”他一個健步沖到床邊,抓了林晚秋的手問。 少年的手冰涼,林晚秋皺眉問他:“你怎么穿這么點兒,一會兒回去的時候記得再加一件馬褂?!?/br> 江鴻博都要急哭了:“嫂子,你這是怎么了?是摔著了?還是有人欺負你?” 看他著急的樣子,林晚秋心里暖暖的,這就是弟弟啊,懂事兒的弟弟,關心自己的弟弟最可愛了。 林晚秋把頭上的紗布拆開,把頭湊過去給江鴻博看:“假的,我臉上抹了粉,裝的。 不過你不能說出去喔,對外可要說我重傷未醒?!?/br> “那就是有人欺負嫂子,所以嫂子才裝受傷?!兵櫜┳屑殭z查了下林晚秋的額頭,發現滿是血跡的額頭確實沒有傷口,這才從林晚秋手中接過紗布,動作輕柔地幫她把紗布重新纏上。 林晚秋沒看到少年忽然冷下來的目光,冷得跟冰碴子似的。 “嫂子能跟我說是誰欺負你么?” 第257章 這東西哪兒來的? “暫時不能說,因為嫂子也不確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找你回來是讓你幫個忙?!?/br> 江鴻博幫她包好了之后,林晚秋就從枕頭邊兒拿出一個瓷瓶遞給他。 里面裝的是下了藥的水,那水林晚秋沒全部給趙紅花喝,她留了一點兒。 “這個,你拿回去讓你師父幫我查一查,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若是你師父能分辨出來,就問問你師父這種藥外頭一般售價幾何?” 江鴻博打開蓋子將瓶子湊在鼻尖聞了聞,似乎沒什么味道,但是仔細嗅的話也能問出一點點味兒,至于是什么味兒……他還分辨不了。 “你小心,這個藥水千萬不能入口?!绷滞砬锒谒?,“對了,我給你師父準備了些吃食,你順便帶回去?!?/br> 褚老先生是個吃貨,要請他幫忙,就得有所表示。 “嗯,那我走了?!苯櫜┢鹕砀孓o,他知道,這陶瓶里的水應該跟嫂子受欺負的事兒有關。 既如此,他就一息都不想耽擱。 “去加件馬褂再走!”林晚秋沖著他的背影喊道,“你屋里的衣柜里有?!?/br> “知道了嫂子?!苯櫜┑难垌杏行腔鹪陂W耀,他聽話地回到他的屋子,打開衣柜那取了一件馬褂穿在身上。 這馬褂是新的。 江鴻博的心里被一種奇怪的滋味浸泡著,這滋味,他說不出來,但卻十分的喜歡。 他想起剛才幫林晚秋包扎的時候,她的睫毛刮過掌心的滋味。 癢癢的。 像被羽毛拂過一樣。 也不知為啥,一想起嫂子的樣子,他的臉就會發燒。 情竇初開的懵懂少年回到褚家天已經徹底黑透了。 “師父歇下了么?”江鴻博下了馬車就直奔褚老先生的院子。 “先生剛洗漱了,正準備歇呢?!彼藕蝰依舷壬钠蛬D道。 江鴻博頷首,然后將食盒遞給仆婦:“明日再熱給先生吃?!?/br> “啥東西,干啥要等明日?”聽到了外頭的動靜,褚老先生就從屋里推著輪椅沖了出來。 瞧見仆婦手中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