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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少不了跟各種妖嬈的山精妖怪交合辦事,只不過每次都是助長他們的修為讓仙魔大人心有不甘,遂后來就喜歡上了睡覺沒再搭理那些妖精了,這不,一個百年的懶覺醒來,就遇上了這么一只高傲的落難皇子,仙魔久未享受的心又癢癢起來。仙魔大人心念一動,廟外就突然風云變色,下起了瓢潑大雨。這邊廂樵夫一副怕淋雨的樣子在破敗到差不多四面透風的找了個不漏雨不漏風的地方來躲避,恰好就是皇子坐著的地方。皇子惱怒地抬起頭來,一張精致的小臉雖然灰撲撲的,但掩蓋不了明珠一般的風儀,看得仙魔大人心念一動,道好個小皮囊啊。“做什么站這么近?到那邊去!”皇子嬌生慣養,張口就帶著命令的語氣。只不過聽在仙魔大人的耳里自然就刺耳無比,想這幾千年來哪個仙道魔道的人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低聲下氣的,哪有這般呼來喝去?也活該這小子倒霉,仙魔大人醒來之后脾氣是最不好的,現在橫生出一股怒氣,覺得不再走套路了,直接開干。皇子只見樵夫臉色一變,那張粗人的臉突然就繃緊嚴肅起來,伸出一手把他小雞一樣提起,另一只手虛空一劃,身上本就破破爛爛的衣服便不翼而飛,全身赤裸地暴露在樵夫面前。“?。。?!你做什么??你你你你是誰?”皇子覺得不對,這一下分明不是人力所為,難道遇上了妖怪?此時他只想著性命堪憂,想著大仇未報不能這么窩囊死去,反而沒有一點被脫光的羞恥感。樵夫并沒有搭理皇子,他上下打量這副介乎于少年與成人之間的身體,白皙細膩的肌膚養尊處優,粉色的rutou一看就從未被玩弄過,像兩顆小櫻桃一樣點綴在雪白的胸膛上,胯下的那根也沒有尋常男子的猙獰丑陋,天然的粉色,毛發稀少,兩條長腿筆直修長,雖然連日來的走難讓上面添了一些青紫,反而增添了一份暴虐的美感,這副姣好的皮囊十分中仙魔大人的意,而且青澀自然不像那些山魔妖怪故作姿態。“你你你??!看什么看??!”皇子終于醒覺過來自己赤身裸體,揮舞著雙手想要遮住rou體,只可惜遮得了上面遮不住下面,徒勞無功而已?;首涌撮苑虿]有其他動作,心內的不安稍微壓下了一些,但見他死盯著自己的身子,不禁想起以前聽宮內的奴仆們說過世間有些男子是愛好男子的,不走水道走旱道,還說男子骨架強壯,扛得住大力玩弄。想到這里,皇子生出了一股危機感。樵夫二話不說,手一揮,立馬從地里憑空生出了幾條粗壯的藤蔓來,把皇子四肢大開地綁個結實,藤蔓上還帶著粘嗒嗒的液體,具有催情的作用,此刻藤蔓在皇子身上越纏越緊,液體涂滿了皇子的全身,很快被肌膚所吸收,皇子感到身體燥熱無比,好似浸在火海里頭,而那用來排泄的后xue卻憑空生出一股癢意,像千萬只螞蟻在里頭爬過,瘙癢無比,恨不得有根粗長的東西來捅一捅。皇子從一臉驚駭到如今潮紅滿臉,眼神迷離,身子扭動,也不過彈指之間,樵夫站遠了兩步,端詳著這誘人的美感,心想著是要先摘了小雛菊呢,還是先讓藤蔓把他調教一番呢,真是左右為難啊。“啊……啊……好熱……好癢……啊……”這藤蔓畢竟是受靈隱山靈氣滋養的仙家之物,藥效十分顯著,如今皇子已經失去了理智,淪為一只欲望的野獸了。這些不合禮教的叫喚張口就來,只為換得一時之快。仙魔大人想了一下,還是不打算委屈自己,于是揮手褪去自己的衣服,依然保持著樵夫的外貌,托起身下的巨物,找到皇子腿間嬌嫩的洞xue,便用力往里搗弄。“啊……?。?!”皇子藥性上頭,身體都自然被改造了,此刻后xue早就比世間最yin賤的女子saoxue更加濕潤,張著嘴就把樵夫拳頭大小的rou根吞了進去,還發出噗嗤一聲,汁液四濺。樵夫享受著這久違的包圍快感,舒爽的洞xue絲絨細滑,仿佛用鳳凰最嬌嫩的羽毛編織而成的上等綢緞,卻又異常緊致濕潤,把那孽根夾得通透舒爽。皇子身子被藤蔓擺弄成最易cao弄的姿勢,此刻正憑空平躺在藤蔓之上,兩條雪白的大腿被拉到最開,露出身下粉紅的xiaoxue,xiaoxue正蠕動著腸rou吞沒了一根異于常人的黑紫roubang,上身的rutou被兩根長出小手來的藤蔓拉扯摳弄著,口里也堵著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藤蔓,正熱火朝天地進進出出。破廟里一時風光無限,羞得外面的山月樹木都掩面背身,非禮勿視。樵夫此時毫不費力便能深入捅干,長槍一樣勇猛的rou根硬生生劈開改造過的rou壁,摩擦之間帶出更多汁液,把變化而來的腹部弄得一遍潮濕,他嘖了一聲,不禁怪起這藥物性情太烈,讓皇子瞬間就濕如泉涌。如此這般進出搗弄了數個時辰之后,皇子早就射無可射,小小的rou根徒勞地堅挺著,身下的xiaoxue糜爛熟透,泛著淋漓的水光,軟趴趴地享受著一次次的鞭撻,上頭口沫四濺,已經被藤蔓和樵夫捅得不省人事了。樵夫想了想,便變化出自己孽根的原型來開始下一輪進攻。說起這仙魔大人,畢竟是混血,而魔物的孽根又與仙人不同,除了比仙人更為粗長之外,還有一個特點,便是孽根上布滿倒刺,特別是柱頭部分,好似凡間所說的入珠一樣布滿了凸起,皆因魔物雖然不拘情欲,但繁殖率卻一直非常低,能夠生出后代的機會都十分珍貴,于是每次交合都要抓緊機會播種,因此也生出了這種倒刺,以便卡住雌性完成播種。這孽根的原型可苦了皇子這尋常之身,變化出倒刺之后一捅一出嬌嫩的rou壁瞬間血rou淋漓,生生把不省人事的皇子給疼醒了,這非人的折磨喚回了一點情事中的意志,皇子睜著驚恐的雙眼唔哼痛叫,但礙于口中的藤蔓并未能痛罵出聲。樵夫這才想起這不過是血rou之軀,沒有治愈能力,經不起自己這般折騰,于是揮手叫退他口中的藤蔓,附身啃上皇子的嘴唇,渡了一口仙氣給他,順便調動著一條靈舌在皇子口中左右翻攪,享受著這粘嗒嗒的粘膜摩擦。“唔…………唔…………嗯…………啊……”皇子吸了仙氣之后,身體有了復原能力,被刺破的地方瞬間愈合,并且變得更加彈性柔韌,不懼怕rou根上的倒刺了。樵夫很快就如魚得水一樣揮舞著狼牙棒一樣的巨根來來往往地抽插穿刺,內壁絲滑緊致更勝以前,已經是一個適合被魔道播種的甬道了。“啊…………干死了…………要去了…………”皇子意亂情迷地粗鄙叫喚起來,身下劇烈的快感難以言喻,只知道收縮吞吐,盡量張開更多皺褶來感受有力的摩擦,分泌更多汁液來潤滑彼此的動作,柱身上凸起的尖刺并沒有傷到他分毫,反而像一只只靈巧的小手一樣周全地按摩著甬道內各點,特別是柱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