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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城君,秦猙。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有個芝士點,這個時候太子還是東宮嫡出的蕭章, 而女主她哥是【后面上位的】, 這章沒有就這條做出解釋,特打tag —— 悄咪咪推姬友文: by深山檸檬 文案: 陳茵茵穿成瑪麗蘇女主的小庶妹,美貌絕倫卻弱小可憐沒有絲毫存在感。 不過正合她意! 只要遠離劇情線,抄起老本行寫話本子掙錢致富,這日子豈不是美滋滋? 本以為能登上人生巔峰了,誰知道她突然要被嫁給原著中的大反派了! 夭壽??! 原著中表面暴戾裝紈绔的王爺,實則是心思深沉、毀天滅地的大反派,怎么攤到她身上了? 新婚之夜,她訥訥上前,誰知大反派齊宸璧勾起她的下巴,邪笑道:“聽聞娘子很會寫話本子,寫啥寫,到床上來!” 陳茵茵:???你崩人設了,你知道不? (搜文名或者作者名可得,感興趣的小可愛可以去看看哈~么么啾?。?/br> 第3章 秦猙此人,血脈也算高貴。 這得從五十年前趙滅代國說起。秦氏一脈曾是代國王室,趙滅代后,代地成為趙國附庸之一,趙王重立秦氏旁支為代相,也就是秦猙的祖父。 后來秦猙的父親承爵,為如今的代相秦南。 而他的生母恪靖大長公主,乃是蕭寅初父王的親姑母,三十年前下嫁代相,大概就是和親的意思。 所以秦猙這人吧,是趙王肆的表弟,也是蕭寅初、蕭明達、蕭思珠等人的……表叔。 蕭寅初捋完這些關系,想起不久前她剛將秦猙砸了個頭破血流,隱隱又覺得有些痛快——其實她也知道,秦猙只不過報了五十年前的滅國之仇,那是他生來就背負的,怪不得他。 可是他要報仇,就與蕭家勢不兩立,與她蕭寅初勢不兩立。 重來一世,她想在這頭狼長成之前,先屠了他狗命。 殊不知自己即將被屠宰的秦猙,還在御花園里鑿一塊壽山玉,左邊蹲著蕭明達。 他的手挺巧的,壽山玉籽料外表看起來就是塊平平無奇的石頭,只有剖開才知道里面是價值連城的壽山玉,蕭明達看了一會,伸手:“表叔,給我試試?!?/br> 秦猙斜了他一眼,轉過身子,不愿意。 壽山玉一般是純白的,他手里這塊卻白里透著血紅紋路,一看就非常值錢。 蕭明達眼饞,又不敢伸手奪,只好拍拍膝蓋坐在一旁:“初聞表叔愿意赴宴,我還驚了一下,您這棵屬于萬年的鐵苞,怎地突然就想開了呢?” 蕭明達自己也是萬年鐵苞,這讓他有一種被背叛的錯覺。 “不是想開了,是來散散心?!鼻鬲b推掉最后一點外皮,比了比距離,切出合適大小的玉料。 蕭明達搖搖頭,笑:“許是今年初雪格外動人吧,想開的也不止表叔一個,”他忽然來了興致,轉向秦猙:“你知道我方才來時遇見誰了嗎?” “誰?”秦猙大刀闊斧切割,最后那玉料只剩下五寸余長的芯兒。 “聞喜公主?!笔捗鬟_笑道:“這丫頭像是見了我害羞,躲在一旁了,我也當沒看見她?!彼Σ[瞇地說:“半年多沒見了,長高了不少?!?/br> 秦猙一時錯了力道,刻刀將中指狠狠一鏟,鮮血頓時濺了出來。 “呀呀!”蕭明達連連后退:“你這是做什么?” 血像斷了線的珠簾一滴滴砸落在地,綻了一地的血花,秦猙接過侍衛遞來的帕子胡亂一扎,鎮定道:“哦?長高了?” 蕭明達被這么一打斷,忘了自己要說什么,驚駭地看著秦猙:“那么大一條傷口,你不疼???” 秦猙雖然是蕭明達的表叔,但只大他四歲,二人在私下更像多年老友。 “我記得今日皇后宴請了朝中適齡女子,老王妃是為此才將你誆進宮來的?”秦猙將中指裹緊,只覺得傷口疼得一跳一跳的。 蕭明達一聽這個就xiele氣:“思珠學壞了,她同母妃沆瀣一氣,否則今日你我就該在郊外馳御寶馬,游玩狩獵,那才是初雪日該干的事呢!” “還請了誰?”秦猙問。 “沒誰了吧……”蕭明達一時不知道他指的是誰,掰著指頭:“太子妃位空懸,二皇子府上也還沒女主人,還有我府上……哦,大抵還請了朝中幾家適齡公子吧,厲尚廉之流,你也知道,咱們皇后娘娘就愛給人保媒拉纖?!?/br> 秦猙將壽山玉籽料收進盒子里,站起來拍掉身上玉屑,侍衛挑燈跟在他身后,將各種尺寸的刻刀收起。 蕭明達后知后覺:“怎么你要走???”他跟著站起來:“你要去花園?還是去面見皇后?……你怎么能背叛我呢,那些嬌滴滴的小姑娘有什么可看的?” 秦猙舉起纏著白布的手:“本君去找太醫看手,回見?!?/br> “看手?”慘遭拋棄的蕭明達一點都不信:“你這老鐵樹難不成真打算開花了?” 秦猙丟下他,帶著挑燈沿著花園的小路慢慢走。 這里與皇后開宴的花園只有一墻之隔,時不時能聽見墻后貴女們淺談低笑的聲音。 挑燈眼看路越走越偏,出聲道:“君上,咱們是不是走錯路了,這里不是去太醫院的路啊?!?/br> “誰說去太醫院?”秦猙的指腹輕輕按壓中指上的傷口,疼痛讓他清醒,更讓他微微有些亢奮。 挑燈不解:“您不是去看手嗎?” 像是又走進了某個宮殿的地界,秦猙的步子忽然一頓,挑燈沒防備差點撞上去,猛拍心口,心說還好自己功夫到家,沒撞上。下一刻秦猙后退一步,踩了他的腳。 挑燈:“……”好疼。 秦猙抬手示意他閉嘴,二人悄悄藏匿在墻后,屏息凝神。 墻的另一頭,蕭寅初坐在秋千上,長長的白色裙擺落在地上,被風吹起了一個溫柔的弧度。 “呀!公主抓緊,奴婢推您上去!”花鏡笑著輕輕一送,秋千高高蕩起,蕭寅初的長發在風中飛舞,她微微睜大眼睛,露出驚奇的神色。 這種輕微失重的感覺仿佛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煩心事都好像隨著風飄走了。 前世她從來沒有玩過秋千,只覺得是小孩子才玩的東西,她是皇室公主,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皇室顏面,這種輕浮的事是不能做,也不屑做的。 “公主有開心一些嗎?”花鏡仰著笑臉問。 蕭寅初沒有答,微微勾起的唇角暴露了她此刻心情還不錯。 秋千蕩到最高的時候,可以看見宮墻的另一頭,那邊許多貴女結伴在鏡湖畔游玩,蕭寅初不禁高呼:“花鏡,再高一些!” “哎!奴婢遵命!”花鏡依言將她再用力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