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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時找不到事做,任朝歌剛才交代他晚上十點帶上人去二號碼頭,那自己應該可以先回家睡一覺?葉風一直住在總部,讓他去睡酒店還一時適應不了,所以他買了份早點就打車回去了。還沒到總部,遠遠的就看見有不少人圍著,邊上還停著三輛警車。出事兒了?!葉風有點興奮,不像一般小混混看到警乁察就撒蹄子直跑,自打任朝歌上位,五年沒見過警乁察管他們的事兒了,哦不對,飯桌上見過!站在人群外的幾個小弟看見葉風提著豆漿走過來,連忙扯開前面的人給葉風讓出條路。葉風走到里面才發現有幾個人已經被警乁察拷了起來,頭上蓋著衣服,遮住了臉,葉風也認不出這幾個人的身份。為首的一個警乁察走到葉風面前,打量了他幾下:“你是這公司管事的?他們涉嫌販賣毒品,足足800克,等著法院傳單吧,起碼要這么些年?!本瘉U察加重了公司二字的口音,對著葉風擺出了個“七”字的手勢。七年。葉風冷笑了一聲,瞥了一眼停在警車后的一輛私家車車牌,車牌是新的從沒見過,不過這段號分明是屬于**部的。感情是新官上任想殺雞儆猴,可惜這對象選錯了。說完警乁察就壓著蹲在地上的幾個人要送進警車,葉風本打算讓這幾個人進去待一晚再弄出來,也算給個教訓,沒想到任朝歌從電梯出來直接走到那壓著人的警乁察跟前,一手搭在他肩上猛的向后一拉,將人掀翻在地。另外兩個年輕點的警乁察叫道:“你知道妨礙公務有什么下場嗎!”“你上司都不敢這么跟我說話?!比纬璞砻媸腔貞切【瘉U察,實際眼神卻落在了后面的私家車上,直直的和駕駛座上的人對視著。葉風站在一旁看著任朝歌,心里也沒底,盡管背地里有政界縱容,平常他們都避免交集,免得落下把柄,而這種行為上頭都心知肚明,只要行為不過分就從不插手。不知道任朝歌今天這出是何意。任朝歌把車里縮著的三個男人拉出來,接著撥了一個電話,掛完沒一會兒那個被任朝歌撂倒在地的警乁察手機就響了,他陪著笑連連說是,最后陰著臉掛掉電話,直接上車走人了。而停在警車后的私家車也立刻跟了上去。葉風和任朝歌對視了一眼,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隨手拉了一個小弟吩咐他跟上那輛私家車,然后轉身就朝著地上三個縮在一起的男人踹了幾腳,“說!你們是哪個場子的?敢帶著東西亂跑?”地上的人疼的嗷嗷直叫:“葉哥別??!我們都規規矩矩的在場子里!只有知道路子的人才找得到我們,今天這幾個條子直接到我們場子說例行檢查,然后就拷上我們來總部了??!”這下總算是落實了葉風的猜測,他還想再多罵幾句,忽然感覺屁股后面一涼,心道不好,剛才動作太大了!任朝歌見葉風僵在那兒不動了,走過去拍了下葉風的后腦勺:“死機了啊,快辦事去?!?/br>葉風根本就不敢動,萬一順著褲腿流下來怎么辦?“葉風?”任朝歌看了他幾眼覺得不對勁,又叫了一句,“說話?!?/br>葉風在心里大吼:說什么!說你兒子漏出來了!葉風篇【番外03】葉風腦里閃過了數個念頭,最后艱難的開口說道:“老大,腰扭了,沒事兒?!?/br>任朝歌點點頭,手一揮對著邊上的小弟命令道:“把你們葉哥抬我房里去,我有事要談?!?/br>“咦——老大??!”葉風身體一懸空,就被四個人分別抓住手腳舉過頭頂走進了大樓里。“老大!葉哥怎么辦?”葉風被抬到任朝歌的辦公室里后,其中一人問道。任朝歌環視了一下辦公室,發現沙發上堆著幾個黑色皮箱,果斷的答道:“丟里間床上去,你們可以走了?!?/br>葉風被丟在柔軟的床鋪上,忽然覺得這場景怪別扭的,連忙從床上下來規規矩矩的站到任朝歌面前,“老大你說有事兒?”“腰好了?”任朝歌隨意問了一句,從沙發上的拎起一個皮箱子遞給葉風,“十點,二號碼頭,帶上飛鷹?!?/br>“老大我一個人可以……”葉風聽說要把他的貼身保鏢也帶去不由一愣。任朝歌把箱子塞到了他懷里說道:“怕有變故,做好兩手準備?!?/br>“老大放心,一定一顆子彈都不少!”葉風抱緊箱子朝任朝歌微微彎了下腰。葉風回到自己房里的時候豆漿都涼了。他匆匆換了褲子,把留在身體里的東西清理干凈,然后吃了幾個小籠包喝了半杯豆漿就睡了。可能是惦記著晚上交易的事和任朝歌要跟找來代替的小軒吃飯的關系,他睡了五個多小時就醒了,因為睡眠不足,腦袋一直昏昏沉沉的,洗了把冷水臉才好些。這時才四點多,葉風決定先去二號碼頭踩點。上午任朝歌說有變故,他猜可能對方不是真心交易,為了防止出事還是先去打探一下周圍地形。等到了二號碼頭葉風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了。這里廢棄已久,舊的集裝箱都被拖走了,只剩一大片空地,連根雜草都沒有,在槍戰中能作為藏匿物的東西一樣都沒。而且離上主干道的路有很遠一段距離,卻是一條直路,對于撤退也很不利。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他們占不到優勢,對方也沒有優勢,那任朝歌說的變故會是什么?葉風沿著碼頭走了半個多小時,發現始終都是空地,確定不會有突發狀況后便上車直奔舞廳,準備接那位“小軒”陪任朝歌吃飯去。鄭宣明顯仔細打扮過了,連劉海都修剪過了,不過葉風都沒發現這些,他一路上不停的跟鄭宣交代各種注意事項,甚至連任朝歌愛吃的東西全都一股腦告訴了他。“記住了,一定要說你已經陪了任哥好幾年,知道么?”葉風覺得不放心,下車以后又再三叮囑。“知道了葉哥?!编嵭诺土寺曇?,聽上去很是乖巧。領著鄭宣到包間的時候,任朝歌正靠在沙發上把玩著一把軍刀,葉風感覺自己身旁的人一抖,他安慰性了拍了拍鄭宣的肩:“別怕,你都認識任哥那么久了?!彼f這句話的時候特地抬高了聲音,好像想證明什么似的。任朝歌聞聲望來,葉風連忙推了鄭宣一把,讓他坐到對方身邊去。“坐?!比纬柙捯魟偮?,他身邊的保鏢拉開了對面的椅子,讓正要坐在任朝歌身邊的鄭宣有些尷尬。等到鄭宣坐定后,任朝歌也不理他,反而詢問起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