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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藹可親,笑容可掬,可是衡昀曄知道衡起巴不得他一輩子進不了公司,到時候他們父子二人就能獨攬大權了。“昀曄啊,今天是全新的一天,無論是對你還是對H-E,都是新的一天,你能這么快進入狀態讓我很欣慰?!焙馄鹕舷麓蛄恐?,指的是他這一身商業精英的打扮,打量了良久,才微微一笑:“希望你給H-E也能創造出這樣的驚喜?!?/br>……冉沫彌坐在接待室里,很快就有一些公關小姐給他送來一杯熱的奶茶,冉沫彌微微點頭,表示禮貌,拿起杯中的小湯匙攪拌了一下,等牛奶上的泡沫一點點的消散,他陷入了沉思。衡昀曄在進總裁辦公室之前就有點兒緊張,他怕衡昀曄會控不住場地。聽衡昀哲的意思,他們家的子弟在進入公司之前會被安排到一些分公司或者爛攤子代理公司做marketing,一方面是為了架空實權,另外一方面就是讓他們知難而退。如今再牽扯一個海龜五少爺衡昀錄,一看就是有備而來。冉沫彌覺得很不簡單,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貓膩,此時的局勢讓他摸不著頭腦。……“大伯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學習,努力工作?!焙怅罆衔⑿χ?,心里的算盤打得鐺鐺響,可是臉上依舊笑得人畜無害,天底下就沒有比他更真誠的笑容了。“這次市場部有一個大項目,非常大的項目,我跟你三叔商量了一下,都是自家的孩子,咱們要一視同仁,老五馬上回來了,所以你們兩將分成兩個項目組去竟標。這次競爭的還有其他幾家大公司?!?/br>衡昀曄注意聽著,沒有說話,他聽出來衡起是什么意思,不想給他們高的職位,也不想把他們全部招入公司總部,但是也不想傷了面子,讓媒體說他苛刻,所以衡起讓他們去做項目,做marketing,他覺得這些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一定知難而退,到時候不用自己出馬,這些小破孩也會被項目的難度嚇得不敢再進公司,每年就拿著那么一點兒股份分紅乖乖的當個紈绔子弟。而現如今,加了一個老五,衡起是想讓他們鷸蚌相爭,這招真是損……“奧?!焙怅罆宵c頭答應,他不關心究竟是怎樣的項目,也不關心這項目如果沒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他唯一擔心的是老五會給他使什么手段,他又怎么去給老五下套子,他的兄弟們會給他下什么套子,別的公司的項目組,招標商會給他下怎樣的套子,他又怎么去反擊……他爺爺說的,在商言商,在市場上,只有利益。冉沫彌說得對,他的兄弟會要了他的命,因為有無數利益等著在。一想到冉沫彌,衡昀曄忽然不怕了,非常心安,仿佛只要提到冉沫彌,垃圾堆里也能開出鮮花遍野,再冷的冬天也是溫暖如春。……遞交了手續給行政部門,衡昀曄就快速的去找冉沫彌,這一切的手續什么的太順利了,順利到了讓他有點兒懷疑自己。冉沫彌倒是很悠哉的在接待室等他,衡昀曄不知道那一刻是怎么回事,見到冉沫彌總有一種要落淚的沖動,就是非常的心安溫暖,心安到想向全世界宣布:我有沫彌,我有這全世界人人都羨慕的幸福。所有的妖鬼來了都不怕,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反對他,只要冉沫彌還在,他就不怕……因為不管你做什么,總有一個人等著你,那是一種溫暖而心動的存在,不管在哪兒,有他的地方,總有一種家的歸屬感。那個人在背后默默支持著你,等待著你,為你出謀劃策,替你跑東跑西,不求回報……他走上去握住冉沫彌的手,冉沫彌的手非常冷,寒冷入骨,他放在自己的手心呵氣呵了半晌,總是覺得捂不熱,他又把他的手塞到自己的懷里,把空調的溫度調的特別高。“沫彌,我這還好,很順利?!焙怅罆闲α诵?“我大伯沒有刁難我,他也不好意思刁難我?!?/br>“嗯?!比侥瓘浐唵螒寺?,開始簡單意味著以后的艱難。“項目競標還沒有開始,招標商估計還在考量,等招標會開始,咱們就有得忙了?!焙怅罆弦呀浫硇耐度胱鲬馉顟B。冉沫彌微微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手被衡昀曄捂著懷里,體溫從指間傳來,很少這么近距離的去接觸一個人,這是世界上第一個肯把所有的溫暖給他一個人的人,和他在一起后,人生就變得不同了,看到了,聞到了,聽到的,感受到的,全部都多姿多彩起來,仿佛世界在發著光,發著熱……在接待室等了很久,所謂的程序終于走完了。衡昀曄閑得無聊就帶著冉沫彌參觀他家大公司總部,迎面上來一群倭瓜。他們撞上他大哥了,衣冠楚楚,人模人樣。衡昀承看到他主動打招呼,“老六,你怎么在這里?”“我正式入職了,來看看公司?!焙怅罆闲α?。衡昀承看著站在旁邊的冉沫彌,冷眼一哼:“那他呢?”“我的特聘助理?!焙怅罆蠌垞P的笑著說:“我的助理,自然跟我一起看看公司環境?!?/br>“這里是公司,不是動物園?!焙怅莱袕娬{。“大哥,我知道不是動物園,我可以勉為其難的當逛動物園,我不介意的?!焙怅罆闲α诵?,言下之意,他們連畜生都不如。冉沫彌心中冷笑,衡昀曄雖然罵人不帶臟字,可是卻能讓你懷疑這個世界。錢萬多拿著文件的手忽然松下來,看著眼前沉瀲如水的冉沫彌,油然而生一種嫉妒與怨恨,冉沫彌讓他成為整場宴會的笑柄,這個仇,他一定得報。天道好輪回,這次終于落到他的手里,在公司他就是總監秘書,誰不讓他三分臉色。他譏諷笑著:“這不是上次那殘疾人嗎?你的腿好了,你這么喜歡裝殘疾,真不怕有一天真成了……”話音未落,衡昀曄已經一拳打在他的嘴上,打得他嘴角鮮血直流,吐出一顆帶血的牙,略顯富態的身體猛然一震,捂著嘴血流不止,痛得幾乎要流淚。衡昀曄眼神犀利如刀,染上了冷霜,惡狠狠的瞪著擦著鮮血的錢萬多:“你的嘴巴最好放干凈點,再有下次,老子割了你的舌頭?!?/br>他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去說冉沫彌的壞話,也不允許任何一個人用帶著詛咒的字眼去詆毀冉沫彌。衡昀曄總是小心翼翼的,他不信鬼,也不信神,純粹的無神論者,可是他就是不喜歡這種字眼,一點兒字眼也不允許,非常忌諱,哪怕沒鬼神,這種字眼也不能存著,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冉沫彌好好的。冉沫彌沒說話,看著衡昀曄那略顯稚嫩卻銳利硬挺的眉目,棱角分明的輪廓,英氣逼人,卻也銳不可當。衡昀承的臉色異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