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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做出這種危險的決定的話,倒是先想想我啊?!彼鹱笫只瘟嘶?,上面的鉆戒哪怕在昏暗的車廂里也能看清楚,“我答應過要陪你殉情的?!?/br> ——你的命,就是我的命。 太宰怔怔地看著她,鳶色眼眸中倒映出車窗外路邊飛馳而過的路燈燈光,這讓他看起來像是想笑,但又有點想哭的模樣。 他那么聰明的男人,一下子就聽出了這份未盡之語。 也是啊……結婚前和結婚后,兩個人完全是不一樣的關系了。 于是他略微顫抖地伸出手將她摟進自己懷里,低聲說道:“我以為你早忘了這件事……” “我的信用可比你這人要好多了?!鄙娲兹滩蛔⌒ζ饋?,溫柔地揉了揉他的頭發,“笨蛋?!?/br> 這一次,太宰治沒有反駁。 第239章 做善事 關于港口黑手黨捕獲【人虎】換賞金的事件最終以失敗告終。 在游輪上中途醒來的中島敦開啟異能潛力,把負責押送自己的芥川龍之介打得滿頭包……最后貨輪炸了,芥川辛苦養出的新人殺手少女泉鏡花也跟著中島敦叛變跑路——國木田君不辭辛勞地開著快艇去追擊他們,總算把自家的小老虎和美少女給救回來。 賞金事件暫時告一段落。 至于芥川也沒領便當——之前這倒霉孩子被太宰瘋狂嘴炮刺激一頓,說什么“敦君可是比你更優秀的部下喲呵”之類的sao話,一怒之下捆了中島敦就拿去換賞金,到頭來居然還任務失敗、貨輪爆炸……所有責任和懲罰都要他承擔,因此日子過得也蠻辛苦的。 當涉川曜聽完丈夫得意洋洋地描述全過程后,十分無語,便問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故意挑撥兩個年輕人打架的。 “啊,曜醬你不覺得被兩個孩子追著爭寵的感覺挺好嗎?” “都跟你說最近少看點那種宮斗劇了,你以為自己是九五之尊嗎?!鄙娲滓贿吅戎Х纫贿呁虏?,“翠嘴,打爛他的果?!?/br> 眼看趴在一旁乘涼的小九蠢蠢欲動地要來扇自己,太宰治連忙正色解釋道:“事實上,鉆石只能用鉆石來打磨!” 涉川曜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鉆戒,搖了搖頭:“你小心打磨過頭了,當場磨沒了?!?/br> “放心啦,我有分寸噠?!碧字涡ξ卣f著,同時手上拿著一根銀叉戳抹茶蛋糕。 就在此時,一只純粹由光線組成的虛擬貓貓在此上線。 “母親大人,父親大人,兄長大人,上午好?!比斯ぶ悄苈曇魵g快地給全家人問了個好,“父親大人先前讓云神查的資料已經查到了?!?/br> 如今太宰對于有人喊他爹這件事已經習慣得很:“云神,投影吧?!?/br> 于是云神的雙眼投射出光芒,打在墻壁上,顯示出這次的人虎賞金事件背后的大金主到底是誰。 涉川曜看清楚資料上那張照片后,不禁看向了自家丈夫,“是熟人啊?!?/br> “啊?!碧酌掳?,眼中似乎有精光閃過,“是菲茲杰拉德呢?!?/br> 菲茨杰拉德,當前北美的某個能力者集團“組合(Guild)”的當代團長,眾所周知,他也是個有錢佬。 先前涉川曜就跟他有過一面之緣——當時還是去年在斯文托維特游輪上參與拍賣會,這個美國佬一心想要一根據說能夠復活死者的法老權杖,為此不惜撕到老龍面前都停不下來……事實上,他也是親眼見證涉川曜被老龍尸骸“吃掉”的四個當事人之一。 在那次戰斗中,太宰治因為急著跑路,隨手就把權杖送給菲茨杰拉德了——因此某種意義上,對方是欠太宰一個人情的。 涉川曜看向沉思不語的丈夫:“能讓他就此收手嗎?用這個人情來換敦君的安全?” “恐怕很難……如果換成其他事情,菲茨杰拉德有可能會給我這個面子。但如今他發布的70億賞金已經證實了他志在必得的心情——我的面子應該還不值這個價?!碧资掷潇o地分析道,“敦君身上應該有某些我們所不清楚的特質,正是這份特質吸引了菲茨杰拉德不死不休的追捕。我忽然聯想起他當初在游輪上的行為,恐怕法老權杖根本只是個擺設的古董而沒有復活死人的能力……但是他一個福利院出身的孩子,最多就是變成一只大貓讓社長擼毛,哪里能讓人復活呢?” 涉川曜跟著一起開腦洞:“也許,敦君的能力不僅僅是變成老虎,可能還是什么冥府看門狗……” “那是三頭犬刻耳柏洛斯——連物種都變了啊曜醬?!焙诎l男人被逗得面露笑容,“這樣吧!你今天有空嗎?陪我去福利院走一趟吧?!?/br> “你都這樣說了我怎么能推脫呢?!鄙娲仔χc頭,“走吧,約會去?!?/br> —— 中島敦是個孤兒,出身自某所據說經營不善所以只好開始裁員趕人走的福利院。 但是如果問他具體是哪一家,這個小可憐自己也說不出名字甚至具體地址來。 丟人.jpg 不過這可難不倒太宰治。 他根據對方初次見面時所說的好幾天沒吃飯的時間,再加上對方徒步行走的速度,從而推算出一個大致的距離范圍。 最后由云神接手建立一個數據模型,篩查區域范圍內所有符合條件的福利院——比如那些資金很充沛的福利院當然就不可能,再不濟就是名聲很好亦或者公立福利院類型也不太符合條件…… 最后選出了四家福利院的資料擺在他們面前。 于是涉川曜這一整天都在和自家丈夫滿橫濱范圍的跑,深入基層走訪群眾,最后臨近黃昏之際也沒能找到中島敦曾經待過的那一家福利院。 ——關于這點,涉川曜還是非常相信太宰看人的眼光。 既然他說沒有,那就是真的沒有。 當告別了這一家跑出來送別他們的小朋友們(因為她給每家福利院都多多少少捐了點錢),涉川曜這才拉開車門上車,發現太宰正坐在副駕駛位上盯著手里的資料沉思。 “接下來還要去哪里?” “抱歉,曜醬……”他低聲說道,“可能是我過于強求了,也許今天是找不到的。我們回家吧?!?/br> 涉川曜眨巴著眼睛看看這個男人,忽然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枚骰子和一張紙,趴在方向盤上開始寫起來。 “你這是在做什么?”太宰治好奇地湊過來,一時間連資料也顧不上看了。 “扔骰子?!?/br> 只見紙張上很簡單地畫了四條線,分別八個箭頭指向不同方向。 涉川曜將紙張在腿上鋪平,然后很隨意地將六面骰子在手心里甩了甩,扔在紙面上。 咕嚕嚕。 骰子滾到了東北方向的那條線上。 涉川曜抬起頭,發現面前的三岔路口正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