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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網絡中有誰在窺探著自己,當即電弧在鍵盤上略微一閃,整個人開啟了黑客的網絡入侵模式,與那位神秘高手相互試探起來。 這家伙實力不錯啊。不管是網絡入侵手段還是防御機制都有幾把刷子。 唔……估計是榎田那個博多情報商背后有誰在盯著他,恰巧自己主動召喚了對方,以至于那個神秘的家伙也順帶盯上自己了。 好的,讓她剝下對方的層層馬甲,看看到底是何許人也吧! 一念至此,涉川曜設置了一大堆障眼法迷惑敵人,實則真正的殺招則是在無數的僵尸網絡資源中來回跳躍穿梭,以此為跳板靠近對方的防火墻,最后借助一個不起眼的機會給對方植入病毒。 這個網絡病毒是她精心培育的第五代病毒,具有隱蔽性強、傳播速度快、爆發威力大等一系列優點,唯一的缺點是生存周期太短,自爆就完事。 然而神秘人依舊是個高手,在病毒植入的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斷臂求生一樣的及時切斷了周遭的所有網絡聯系。 “嗡!” 電腦上只剩下一片黑漆漆的黑屏,所有潛入病毒均告失敗。 “啊……沒抓出來,夠警惕的?!鄙娲撞⒉皇?,至少她玩了這二十多分鐘的黑客游戲已經堪比打一局LOL了,反正自己沒輸,對方也沒贏,扯平。 溜了溜了,還得回去收東西呢。 與此同時,橫濱的一間到處都拉上窗簾的陰暗民宅里,田山花袋滿頭大汗地摘下了眼鏡。 “你到底要我查什么人!”他裹著棉被,怒氣沖沖地對坐在機房門口的黑發青年嚷嚷道,“對方差點就把我的大腦直接用病毒弄得死機了!” 太宰治對此毫無愧疚,輕描淡寫地說:“哦,是我女朋友?!?/br> 田山花袋:“……” 你媽的,你們情侶吵架扯上我一條單身狗作甚。 田山花袋曾經是武裝偵探社的一員,后來因為某些私人原因退社,但依舊保持著與諸位社員們的關系——他的異能是黑客類的能力,必須待在他覺得最舒服的環境下才能發動,所以才會隨時隨地都裹著棉被生活。 當太宰治找上他時說幫忙查一下某個人的相關網絡情況時,田山花袋沒有猶豫太多就答應了。 但是他萬萬想不到這世界上會有哪個男朋友的cao作是如此之sao。 “你早說是你女朋友??!我差點被她搞成智障!” “那只能說明田山君你學藝不精了?!碧酌媛稛o辜的笑容,“況且我這不是隨時準備著替你呼叫與謝野醫生過來緊急就醫嘛?!?/br> 說完,他揚起手機展示上面的撥號界面,證明自己所言非虛,真的非常關愛黑客前同事。 田山花袋毫不領情:“去死吧你!” 不出所料,太宰治被田山花袋先生直接掃地出門。 不過黑發青年并沒有那么容易放棄,他臉上原本嬉笑的神情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地望著東京所在的方向,也不知在盤算什么。 —— 涉川曜回到家后,一邊開始吃第二頓早餐(清光煮的)一邊開始思考起當前手上擁有的兩條線索。 一條是來自神秘女巫的游樂園見面,另外一條是歐叔提供的武道宗師相關情況。 由于后者已經拜托榎田幫忙查詢當年那些情報,所以涉川曜邊吃早餐邊打開電腦上網查詢這個由三財集團出資建立的空中游樂園,號稱“全世界第三座空中游樂園”——前兩座分別懸浮在美國與法國的上空,目前已經正常運營了兩年。 如今日本這座預計要在五天后進行開幕式剪彩的游樂園會在當天同步對外開放,官網和預約窗口都放出來了。 涉川曜點進去一看,發現由于這所游樂園一次最高可以同時容納五千人在園內游玩,再加上這頭一天入園游玩的話完全是免費的,第二天開始門票就會打三折,第三天五折……以此類推直到優惠時間完全結束。 因此有許多人報名預約了頭一天的入園游玩資格,反正都是抽號,抽到就去唄,抽不到的話也沒損失什么。 如果經?;燠E在日本觀看各種音樂劇舞臺劇演唱會等表演的朋友們一定很清楚,日本人民非常熱衷于這種門票抽抽樂的活動,有時候你買到了許多個備選票號都不一定能去得了現場看表演…… 然而涉川曜一看居然是通過這種方式來挑選頭天入園人員的公眾名單,當即樂了。 嘿呀,是她的老本行! 于是女孩子先是通過正常流程報名,然后改換一個黑客馬甲,繞過層層的程序審查鉆進了網站后臺,把自己的名字給提前“內定”下來。 反正到時候工作人員給電腦輸入一個指令,電腦就會自動抽取那五千個號,非常方便。不過這次女孩子依舊不打算用本體的身份去,而是像上次在游輪上的高田優那樣的假身份。 什么?高田優?她不都成為游輪上的遇難者了嗎?你問這個問題干嘛。 涉川曜給自己報完名之后想了想,叫來了加州清光,然后親切和藹地詢問他有什么夢想。 加州清光驚疑不定地說:“啊……這個,我們是要去參加什么好聲音活動嗎?” “不是不是,就單純的問問你?!?/br> “沒有啊,我沒什么特別大的夢想。非要說的話……我只想獲得主人你的寵愛而已?!鼻骞夂芩斓卣f。 ——不愧是刀劍付喪神,直白純粹得讓人感到羞愧。 居然如此大聲地說出了這種事。 “那個……”涉川曜撓了撓頭,小心翼翼地斟酌著措辭,“如果我哪天不在了,或者說,我不想你因此而遭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加州清光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因為他想起了之前在游輪上主人把自己托付給國木田獨步的場面。 “主人?!彼抢X袋,委屈巴巴地說,“你是不是又想把我托付給什么人了?” 涉川曜:…… 嘿,誰說這孩子傻里傻氣的?這不是一下子猜到她的真實意圖了嗎。 這個時候豆子也走到他們之間,不理解這個黑發紅眸的小哥哥怎么突然就情緒崩潰了,當即走到清光的腿邊用腦袋蹭了蹭他,試圖安慰對方。 加州清光有些被感動到,他蹲下身去揉了兩把豆子身上綿長光滑的毛,心情稍微好轉了點。于是他站起身來很嚴肅地對著一直沉默的涉川曜說道:“主人,這次連你都沒有信心了嗎?” “謹慎一點總不是壞事?!鄙娲孜竦乇硎玖丝隙?。 “那我更要去了?!奔又萸骞夂懿粷M地說,“在你眼里我到底算是個什么定位呀——我是您的刀??!生來就是要替你斬斷阻礙的!哪有人會因為心疼刀折斷而把它轉手送給別人??!主人你連工具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