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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褪了色。“你以前包養過的小情|人們,都說俞總你冷淡薄情,連床事也不積極,真不知道包養他們是做什么用的……呵呵,他們只是沒見過你熱情如火的時候是什么樣子而已?!庇嵩χ?,用手指輕輕描摹過他的唇,脖頸,乃至胸口和小腹,“其實他們俞總長情得很……小舟,不來嘗嘗我?”俞葉舟的眼底瞬間黯下來。俞原笑得像朵燦開的罌粟,亦像個扭腰邀歡的娼子:“你嘗過我,就知道符夏和蘇杭都不算什么。畢竟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得不到蘇杭,所以便自以為他是你的真愛,可你若得到了我呢?小舟,你最想得到的不就是我嗎?”見俞葉舟的眼神已經變了,勃發的獸性氣息正在他血管里流淌,俞原便直接抬身騎坐到對方腰間,揉弄自己的胸膛給他看。金薄晨光細細碎碎地躍進玻璃,撒進俞葉舟眼睛里的時候,那雙瞳仁仿佛是燃起了火光,一寸一寸將俞原燒了干凈。俞葉舟輕挪視線,往那枕邊一瞥:“你是怎么玩符夏的?”他回眸看去,目光深深沉沉,似有那么一點曖|昧,可卻著實抓不太著,撓的人心癢rou也癢。“自己弄?!彼f。俞原最吃不下這一套,他想要的通通都要牢牢實實地抓在手心里才行,他想要的東西也好、人也罷,都必須一點疑慮半分疏離都沒有,要心甘情愿地被他攥著,哪怕被攥成了死物,也是他俞原的東西。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俞坤從來沒想過把公司給他這個小三的兒子,所以他曲線救國,從俞家這位正統太子入手,如愿以償地拿捏住了俞葉舟那點初開的情竇。少年人的心一半屬于夢想,另一半則屬于愛情,簡單得很,但這愛情須得波折跌宕,求而不得,須要經過好一番愛別離恨長久的折磨戲。就像馴服一只野性極大的猛獸,先將它眼前的光遮住,打夠了鞭子,打得它鮮血淋漓,最后只需準備一頓精美貼心的食物,便能順利收入籠中,這輩子都逃脫不掉。馴服過的猛獸是認主的,俞葉舟更是如此,他雖口口聲聲說著早已放下那段感情,但若不是心里有梗,又怎么會對他俞原避而不見。只是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有點多了,先是符夏,后是蘇杭。符夏心性不穩,好高騖遠,極易自我懷疑,且不說一看符夏那張臉,就知道俞葉舟是拿他當替身,俞原也沒花太大氣力,就把這人完美地解決掉了。符夏跟著俞葉舟是為了利,而蘇杭是為了情,為利者以利誘之,為情者以情滅之,對付蘇杭可謂是一點成本都沒有,初看起來比符夏還容易打發。俞原幾乎要把俞葉舟綁死了,就差最后好言好語地順個毛表個意,哭訴自己如何愛意洶涌卻只能竭力壓制,就能讓俞葉舟這個傻子不離不棄,為了他命都可以不要,更別說別的。結果沒想到,俞葉舟卻對蘇杭上心了。他只好提前給糖,把俞葉舟的心拉回來。于是俞原向旁邊微微頃身,抽|出那只猙獰粗大遍布凸起的情|趣玩具,當著俞葉舟的面將它舔濕了。他霧蒙蒙地眨著眼,望著已氣息微亂的俞葉舟,抬起腰臀,把器具插了進去。“小舟……你握著它,動一動我,動一動?!?/br>俞葉舟卻只是伸出手來,問:“遙控器呢?”俞原不甘不愿地從睡袍口袋里摸出巴掌大的遙控器,放進俞葉舟的手里。“嗡——!”俞原身體劇烈一顫,猛然從體內深處傳來的震動讓他差點癱倒在面前男人的身上。俞葉舟調動著震動檔次,直到聽見一個漸變的特別折磨人的頻率,才收起遙控器,手腕一翻,把渾身光禿禿的俞原丟上了床面。俞原雖這樣玩過別人,但從來沒對自己下過手,那靈活的玩具前段有一段是橡膠的,隨著震動像舌頭一樣會四處繞轉,他哪里受得了,整個身體都癢得不行,后背在順滑柔|軟的床單上用力地蹭,但仍舊緩解不了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探下手去,放浪地叫:“小舟、小舟……啊……”俞葉舟抽|出他睡袍上的系帶,抓住俞原兩手綁在床頭。俞原扭個不停,卻見俞葉舟不僅不肯解開衣扣,反而束緊了領帶,瞥下的眼光如北極寒冰,像看個恬不知恥的娼妓一樣看著他,他頓時生出一些驚恐,當看到俞葉舟似行刑的劊子手般,捏起床頭的延時劑時,那驚恐已顯然躍于臉上。“嗚,小舟……?”俞葉舟倒提著瓶子,兩指一捏,冰涼的膠體涌出瓶口,接二連三地滴落在俞原狼狽不堪的三|角區,然后將手里東西隨便一扔,見他還要亂動,又摸來兩根皮帶,把他腳也捆住了。這才閑庭漫步地般的走回床尾,軟綿床墊向下輕輕一陷,俞葉舟坐在俞原看得到卻夠不著的地方,兩腿隨意地上下交錯在一起,側目打量著俞原,冷靜道:“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br>俞原咬緊牙關,胸膛劇烈起伏著,頗為憤恨地盯著他。“我們從頭開始說?!庇崛~舟轉動著自己的手腕,“先說,接送符夏的那輛車,是不是你派去的;再者,把我別墅密碼告訴符夏的,也是你;還有,你讓符夏自以為我對他還留有舊情……這些都不算什么?!?/br>俞原身體一抖,可因為延時作用,卻泄不出來:“……”可是震動并沒有停止,敏|感的身體在持續不斷的震動里開始小幅度地痙攣。“這次讓人去跟拍蘇杭和廖牧然的,也是你吧?!庇崛~舟聲線極穩,不揚不沉,也并不是要質問什么,只是在平實地講出一個個事實。他從口袋里掏出遙控器,玩一個新鮮玩具似的,不斷變換著震動頻率,聽著俞原咬碎的呻|吟聲,伸手彈了彈袖口沉著的飛塵,突然想起什么,道:“對了,你也算是符夏的半個金主,有沒有跟他去看過片場?有沒有見過……”他側頃上身,在一陣嗡嗡的震響里冷冰冰地咬出幾個字來:“——爆炸戲?!?/br>“……”俞原腰肢抽搐著,身下一緊,一股股白|濁激身寸出來,他咬緊后牙槽,“沒……沒有……”俞原“哦”了一聲,驚奇道:“可我怎么聽說,有人說在片場聽到符夏和金主在電話里爭吵?”俞原瞇起眼睛,淚水斷了線似的滾出眼眶:“俞葉舟,你想做什么,放開我!”“俞原?!庇崛~舟倏忽直起身子,嗓音一沉,“我一而再地避讓你,是念在我們血管里流著一半相同的血,念在你是父親最疼愛的兒子的份上。我縱然恨你和父親,卻也不會想對你們如何,但如果你們一個個都想對我的人下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