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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每當摸上去,那種感覺就會沿神經向上試圖麻痹意識,制造一場未完旖旎的春夢,竟令他回味。這才是最可怕的。郁清不知道這是因為信息素作用下產生的化學反應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總之他逃了,逃得相當干脆利落。只是有句話說“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就追到天涯海角”,非常適用于范正閑這種牛皮糖。這個牛皮糖一沾就是半年,不搭理他的話就是有沾一輩子的趨勢。總還是要有個解決之道的。……“喲,什么風把你吹來了?不是忙著聽你爸的話找Alpha呢嗎?”心理醫生濱河剛剛下班從自己的診所回到家,累得不行也不忘往外遞刀子。“對啊,真不愧是心理醫生,我這不是就來找你了么?”濱河呵呵干笑了幾聲道:“別,我可不敢。有什么事,說吧?!?/br>他給自己倒了杯伏特加,又把酒瓶拿到郁清眼前晃晃,用眼神問他要不要來一杯。郁清直接接過酒瓶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感受著喉間的辛辣,把范正閑那點破事說了出來。作為心理醫生的濱河心理承受能力很強,理解也非常透徹:“這不正好缺什么有人送什么嗎?你爸一直催著你找Alpha,還條件那么苛刻,枉我還擔心你會一直單身,帶著你的處女身進墳墓呢?!?/br>一瓶子伏特加有大半都進到了郁清肚子里,他兇巴巴直勾勾地盯著濱河:“你知道我不是真的在按我爸的話來做,我、我不可能委身于一個Alpha身下,就算是Omega……”早說了呀,這好解決!濱河心里明晃晃如鏡,其實郁清早就把一切都理清楚了,那早在幾年前就萌芽的愛戀如今已健康成長為小樹苗,再經過這半年的抽枝已經枝繁葉茂,郁清不是傻子,相反這人精得很。他只是缺乏安全感。雖然他一直在努力去建立一份屬于他自己的安全感。濱河打電話給范正閑,轉告了這么一個消息——想要讓郁清點頭,除非你不做Alpha。濱河的思維是向一個詭異的方向去的,但他估計沒能料到,范正閑的思維能在更加詭異的同時又顯得如此地順理成章。4于是第二天晚上下班,郁清又被堵在了公司門口。范正閑用略有可憐的語氣道:“還記得我半年前給你說過的嗎?”“什么?”“你同意和我喝一杯?!?/br>郁清垂了下眼,違心道:“記得?!?/br>于是兩人去了酒吧,應雙方之約。酒吧里憂郁的曲調繞著迷蒙眩目的燈光,周圍盡是觥籌交錯,人與人或低或高的說話聲。郁清沒想到范正閑就在這樣的場合給他下藥迷暈了他。臥槽,范正閑你牛逼大發了!心里罵著,然后不受控制地軟在了沙發上,眼皮也合上,擋住最后一縷光。醒來是在范正閑家里,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晚上十一點整。再看身上衣服,已經換了,身上散發著香皂的香味,拿手一掐,光潤彈滑,簡直可以拿去做廣告。如果不是后面沒有異樣,他真的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被人給上了。浴室里的水聲已經停了,范正閑披著寬大的浴袍出來,系帶松松綁在腰間,露出一大片精壯的胸肌。“醒了?”郁清盯著他問:“你要干什么?”范正閑上前,一只腿跪在床上,整個人撐在他上方,略帶微笑道:“干你?!?/br>郁清一下子跳了起來,但被范正閑壓得結實動彈不得。他目光變得愈發兇猛,范正閑略低下頭似是不敢接。幾秒后,范正閑把郁清身上衣服剝了下來,然后是自己的。陽歷十二月份已逼近春節,離寒冬臘月也差不出一個月,還好屋子里的暖氣比較足,不至于讓這近乎兩個赤裸的人相視打哆嗦。兩人都只剩一條內褲,郁清紅著眼牢牢抓住誓死不放。而范正閑似也放棄了那一片布,沒有硬剝,低垂著眼,拿手覆蓋上了中間的鼓包輕輕揉起來。沒有一點防備,郁清渾身抖了一下,呻吟輕易地從口中泄出來。上面的人仿佛受到鼓舞一般更加賣力,換著力道和角度揉捏。很快Omega的性器就立了起來,顫顫地吐出一絲清液,濕了一小片布料。范正閑把自己內褲褪下,跪著上前一步,從跨坐在腿上改到腰上,在郁清驚訝的目光里摸著身下人的性器往自己后xue送。他在浴室里已經清洗過后面,但礙于各種原因,并沒有灌腸。而且又出于某種顯而易見的心思,他忘了上潤滑劑……疼痛把兩人的理智都稍稍拉回到平均線以上,郁清皺著眉低吼:“Omegayinjing不是真的細得和牙簽一樣隨隨便便就插進去!你先撥出來!”“嗯……”范正閑忍疼也忍得很難受,但他能感受到郁清guitou正卡在肛口一層薄薄的皮膚那里,一咬牙,干脆又往下坐,讓yinjing進得更深。“草……”郁清忍不住罵出聲,抬眼看見騎在身上的Alpha緊繃著眉,臉色蒼白一頭冷汗,嘆口氣,伸手托住他極富彈性的臀部,輕緩地揉幾下,摸索向后面吞著自己一部分的xiaoxue。沒有潤滑,甬道里面又緊又澀,完全是進退兩難。郁清幫范正閑揉著肛口周圍的肌rou,打著圈按摩助他放松。漸漸地小口咬不那么緊了,范正閑喘口氣,謹慎地上下移動臀部,郁清也配合著挺腰,小心咂摸著尺度,終于有腸液點點滴滴分泌出來,如和風春雨一般溫潤了因摩擦而保受折磨的紅土地。郁清托住范正閑又要往下坐的臀,緩了呼吸道:“你先退出去?!?/br>范正閑抬眼看他,眼角泛紅,睫毛濕潤,是剛被眼淚浸過。他不吭氣,抬了抬腰,郁清以為他這是默認了,也準備把身體往后退一點,好讓yinjing退出來。可就在guitou將將要離開xue口的時候范正閑抓住郁清的腰猛地往下一坐。兩人同時吸氣。郁清渾身像過電一般,電流從發源地瘋狂涌出奔流向四肢百骸——范正閑的后面因為腸液而不再干澀,只感覺著溫滑軟嫩的rou壁裹著自己的yinjing細細地顫動。范正閑清楚地感受到那疼痛里冒出的奇異快感,扶著郁清的腰大幅動了起來。一邊動一邊問:“呃……阿清,這……這樣你能……嗯,接受嗎?”郁清不回答,他就一遍一遍地問:阿清,阿清,阿清。郁清被他喊得頭暈,吼道:“閉嘴!”范正閑閉了嘴,拿十分委屈的眼神看他。這人絕對是哪個妖精化成的。那樣英俊而陽剛的眉眼,似乎天生就是該位于上方的統領者。可就是這個人一邊騎在自己身上,后xue吞著自己的性器為取悅自己而擺弄腰肢,上上下下伏動……“嗯……”思緒在腦海里滾成團,然后被一波波的快感拍到海底,只泄出些愉悅的呻吟和上面粗重的呼吸聲交匯在一起,推著自己到了高潮。高潮時范正閑沒有退出來,郁清倒是想把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