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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完,你還沒答應我……” “順其自然,一切順其自然!”柳喻夏應付兩句,把人往外帶。練武之人耳聰目明,柳喻夏已經聽到碧玉打開木箱的聲音了,再多說一會就撞上了。 尉遲璟眼睛一亮,夏夏沒有拒絕,那就是答應了!他知道自己夜半三更上閨房的行為舉止很不妥,但他心急。 明日就要離開了,他若是做些什么事情來絆住她的腳步,常人可能無所謂,可柳太守一定會看出來,到時候萬一因此惹怒了夏夏,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白日的時候,尉遲璟和柳太守說了一會兒話,然后宮中派人來找他,他就走了,談話內容一是柳太守來辭行,二則是‘警告’他。 男人了解男人,柳太守早就看穿了尉遲璟的小心思,知道對方喜歡自己的女兒,大概說了幾句,總的中心思想就是有他這個老父親在,就別想對他閨女?;ɑc子! 尉遲璟生平第一次被唬住了,不敢輕舉妄為。 作者有話要說: 女追男,隔層紗,尉遲璟追柳喻夏,隔著山路十八彎~~~~~~~~~ ☆、第五十九章 第一是對方的長輩身份, 那是未來岳父,他若是不同意,自己和夏夏之間就沒戲, 第二則是柳太守的權謀之術不低于他, 向來做事萬無一失很有信心的尉遲璟, 很怕會出現萬分之一的紕漏,讓柳太守發現了問題, 從而導致自己和夏夏更加的不可能。 明日有柳太守在, 他這些話哪有機會說出口, 夜探香閨這種事, 不要名聲也得做, 大不了被當做登徒子打出來。 尉遲璟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表白心跡的機會,好在自己在夏夏那里有點體面, 沒被轟出去,并且得到了讓他滿意至極的答復。 “不要急,夏夏我這就離開?!蔽具t璟壓低聲音,然后扭頭從窗口跳了出去, 柳喻夏嚇得驚呼一聲,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個黑影將尉遲璟接住,然后跳過墻頭跑了。 柳喻夏:……………… 是烏海。 *** 噠噠的腳步聲, 吱嘎一下房門打開。 碧玉拿著安神香走了上來,將油燈放在桌上,看自家小姐窗戶大開在吹著冷風, 這可是冬天,姑娘只披了一個薄外套,怎么受得了,女兒家著涼不得! “姑娘可是夢魘了?小心著涼,今晚我在小榻守夜吧?!北逃裾f著去把窗戶關上了。 柳喻夏嗯啊應了一聲,陣陣的冷風已經吹散了她臉頰的熱意,轉身打了個呵欠道:“碧玉,點燃了香你就下去休息,不用守著我?!?/br> “是,小姐?!?/br> 碧玉將安神香點上,拿著油燈回了耳房。柳喻夏見人走了,翻過身面對著床頂,眼中絲毫沒有困意。 她和尉遲璟有可能嗎?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以后變心了隨時都能推翻,柳喻夏心里喋喋腹誹著,想的都是否定關于尉遲璟說得承諾,但嘴角翹起的笑意卻一直沒有下去。 要不在古代談個戀愛?不負責任的那種,想起尉遲璟的外貌,柳喻夏瞬間有想當個渣女的沖動,然后立馬否定,她絕對渣不動對方,腦子里想著亂七八糟,柳喻夏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如果沒發現桌邊剩下的半杯茶水,她會以為昨晚尉遲璟過來只是自己做的夢。 想起昨晚尉遲璟說的話,柳喻夏笑了笑,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被三言兩語亂了心智,管他尉遲璟如何,做好自己得了。 前院柳太守和柳母已經吃過早飯,不見身影不知去了哪里,馬車在院子里都備好了,柳喻夏閑著無事給馬兒梳鬃毛,就聽著正院那邊傳來一陣哭喊聲,有男有女聽起來好不凄慘。 “前院怎么了?”柳喻夏問著身后的碧玉。 “早晨奴婢去小廚房取飯食的時候碰到了,是尉遲家的其余族人老爺來了,聲音應該是他們發出來的?!?/br> 柳喻夏明白尉遲璟這是開始秋后算賬了,尉遲一族人在文宰相倒臺前可沒少蹦跶,現在有得哭呢! 這時,烏海從門口跑了過來道:“柳姑娘,我家公子有請?!?/br> “嗯?”柳喻夏不明白他們尉遲家族內的事情,要她過去做什么,但也沒多說什么,洗了洗手跟著烏海去了正院。 柳喻夏到了正院發現父母都在,沒見到哭喊著的尉遲一族人。 “伯夫伯母此回洛陽,路途遙遠,年關將近……” 尉遲璟鋪墊了一些,最后才露出了真正的意思,原來他準備了一隊人,是京城侍衛中個頂個的好手,用來護送柳喻夏一家離京。 柳太守自然沒有拒絕,安全最重要,且聽著意思還是皇帝口諭,應承道謝客套著。 柳喻夏離開的時候,尉遲璟本意是要做馬車將人送至城外,結果臨時收到了宮中傳喚,便只在門口送了送,讓烏海護送至城門口,他匆匆趕進宮。 撩開簾子,便看到尉遲璟騎上馬匆匆離開的背影,不知道宮中發生了什么事情,如今大慶朝堂上小皇帝的掌控權,還是弱了一些,所以需要尉遲璟來幫忙,找到皇帝和大臣之間的平衡點。 以后大慶朝的朝堂之上定然會有尉遲璟的一席之地吧,位及權臣,為皇分憂。柳喻夏如此想著,心里微微有些失落,抿了抿嘴,她和他果然不合適。 收回視線放下窗簾的柳喻夏沒有看到尉遲璟騎馬停下的身影,和回過頭撇來的視線。 “大公子,快走吧,皇上和太后娘娘等候多時了?!鼻懊娴奶O拿著浮塵小心的催促著。 尉遲璟深深看了一眼漸行漸遠的馬車,然后猛地轉過頭,摔了下鞭子:“駕!” ——等我。 *** 馬車行駛到城門口,便聽到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走神的柳喻夏突然聽到母親說道:“那不是尉遲家的幾位老爺么?” 剛來那幾日,柳母曾經見過尉遲家的那一群族人,所以認得。 柳喻夏聽了順勢望去,看到尉遲族人每人身后都背著包袱,馬車上簾子撩開,接受士兵的檢查,個個輕裝便行,連拉行李的車都沒有。 剛剛還在府內哭訴,怎么一轉眼就道城門口了? “皇上看在大公子的面子上沒有處罰為文宰相做事的尉遲族人?!卑蠢韥碚f,這些人的罪足以當斬,但因他們做的事情只是一些跑腿傳話的小事,看在尉遲璟的面子上,皇上便輕拿輕放。 除了族中一個長輩因為在邊境勾搭軍師,利用店鋪來為文宰相謀利,被判入獄開春問斬外,其余族人都‘死里逃生’。 活罪可免,死罪難逃,尉遲璟收回了族人所得的尉遲產業分紅,尉遲族內九成全部掌握在尉遲璟的手里,余下一城在族人手里,尉遲璟將其平分給各房。 這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