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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神色不變的男子,又狠狠瞪了眼一臉興味的花落白,立刻也從窗戶躍出,朝著男人離開了方向追了過去。探身向外看了看,見兩人都已飛遠,花落白轉過身,一雙風流的桃花眼半彎,笑容多了絲莫名的深意。“那……護法大人,我們還去嗎?”瞥了眼那人唇邊艷麗的笑容,男子未置可否,收回了望向窗外的視線,男子緩緩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徑自推門走了出去。***春風樓。紅樓香鬢,金粉軟玉。鎮上難得來如此多人,鴇mama特地將這樓里又裝飾一番,趕著時機舉行了一場魁首大賽,說是要趁著今夜決出樓中花魁,并承諾只要哪位俠士能讓新決出的花魁動心親點,便能同其春風一度。此舉一出,倒是真吸引來了不少客人。畢竟這鎮小,可供玩樂的地方著實太少,這些武林人士正日無事可做,天天憋在這鎮子里,早就積攢了不少火氣,這活動來得倒是及時。冷清塵二人到的時候,那花魁已經決出來了,正在搭建的高臺上供人展望。只見,那是一個身姿柔媚的紅衣女子,雖不說多絕色,但那上挑的眼角勾出的漣水風情,在這小地方卻也是難得一見,倒是有幾分成為魁首的資本。冷清塵瞧著,目中卻無多大反應,倒是花落白贊嘆了一聲,對男子閑話道:“這花魁倒還不錯!既然南兄是第一次來這春風樓,我便將這花魁贈予你享用好了?!?/br>本未指望男子給予回應,卻意外地聽到身旁傳來淡淡的聲音。“并非第一次?!?/br>以為自己聽錯,花落白挑眉轉過頭去,卻見那人只眉目淡淡地望著擂臺的方向,面上并無異色,看不出喜怒。眉頭幾不可察地微蹙,秀美的眼里劃過一抹思索,不過見到已有人登上擂臺向花魁示好,他便也不再耽擱,眉頭舒展,一個輕縱便飛身躍上高臺。花魁閱人無數,卻也從未看過如此俊美風流的男子。尤其今夜,那人穿了一身雪色長袍,從半空中緩緩落下時,白衣若雪,衣袂紛飛,直若驚鴻之影,翩翩誰家少年。那人對她一作揖,眨眼間,顧盼生姿,浮沉如她,在那柔情的眼波中,也恍惚如同被奪了魂。如此,結果毫無疑問。花魁羞紅了臉,被花落白牽著手走下來。正心頭亂撞地以為今夜要和這俊美男子春風一度。手上驀地一空,卻是被他推到了另一人面前。那人臉上依舊掛著溫柔多情的笑容,卻是贊許地看著她和她身旁那人。這才明白了那男子的打算,花魁臉上一白,卻很快調整了心情,努力綻起了一抹嫣然的笑容,柔媚地抬頭看向自己的新恩客,這一看卻是愣住了。那人穿著淡青色的衣袍,眉目清冷,神色淡然,尤其是唇上一道長髯,分外引人注目。但她驚訝的卻并這人年歲,而是那人眼中清明冷淡,不僅沒有尋常流連煙花男子的昏然,甚至連一絲煙塵之氣都未有。這樣的人,怎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她分明未在那人眼出對她的絲毫興味。花魁有些遲疑,總覺得這種人不是她能碰的。想尋身旁那風流的男子求救,卻見他只是瞇彎了眼,鼓勵地將她往前推了推,她這才猶豫地貼到那人身邊。本以為那人會將她推開,卻見那人只是朝白衣男子微一頷首,便帶著她往樓上休息之地走去。正當花魁疑惑自己看人的眼光之時,未發現身旁那人眼一沉,卻是瞥見了混在人群中的某個身影。心下一片清明,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男子繼續向前走著,依花魁指示,來到了她的房屋。第二十一章局男子一看就是不愛說話的,對著男子那張冰冷的臉,一向長袖善舞的她竟也說不出什幺來。幸而這男子看上去雖有些年紀,到底身材高挑,姿容清逸,雖比不得他同伴的風流倜儻,比起她曾經的一些客人卻也好上許多。這樣一想,她便沒有什幺抵觸,當著男子的面便開始褪去衣物。男子并沒有回避地看著眼前逐漸顯露的酮體。女子的身體畢竟與男子的不同。柔軟,細膩,潔白。尤其是那挺立的雙峰,飽滿圓潤,顫動間乳波蕩漾,頗有幾分勾人的意味。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幾分信心,見男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的身體,倒是有幾分情動的意味,花魁心里總算安定了些。若是這男子這樣都不為所動,她倒的確有些受打擊。如此想著,她膽子也大了點,扭著身子纏上了男子的身體,染著蔻丹的青蔥細指,以一種曖昧的速度,緩緩地從男子胸膛劃過,一路向下,最后大膽地覆上了男子腿間的部位。剛一觸上,花魁就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手下所握,雖還毫無反應,規模尺寸已是著實驚人。想她識人無數,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天賦異稟的客人。看來她今天竟是撿到寶了!如此一想,女子臉上忍不住飛起了兩抹酡紅,柔媚的眼里一陣春波蕩漾,覆在男子胯間的手卻是賣力地動作了起來。只是任她使遍各種手段,手中那物卻仍是一動不動地蟄伏在男子腿間,一點反映都未給她。這讓她的心情從原本的期待,轉為了疑惑,接著不由地往另一個方向揣測——莫非這人……不行。如此一想,她下意識地抬起頭,卻見不知何時,那人已經皺起了眉,而那雙細長的眸子里,已經不再僅僅只有冷淡,還清楚地透著絲厭煩和不耐。見她怔愣,男子似是終于忍無可忍,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直接伸手便將她推到了地上。花魁趴在地上,剛想說些什幺,突覺眼皮一沉,卻是不受控制地合上了雙眼。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越看越覺得那赤裸的身軀礙眼,于是不情愿地用腳尖挑起了那人褪下的衣物,蓋到了她身上。做完這些,男子走回了桌旁,看著那正燃得熱烈的紅燭,細長的眼中一片晦暗不明。雖然他的確是出于某些目的才答應了花落白,但這并不妨礙他的確有來妓院發泄一下的打算。停止和男人的房事已有許多天了,他的身子卻沒有一點好轉,本就是被那人一撩撥就發熱的體質,那人卻偏偏不自覺。二人同住一屋、同睡一床,他總愛湊到他身邊,睡覺時也會不自覺地往他懷里鉆,每每惹得他yuhuo焚身,還一臉不自知的樣子,無辜純然地看著他,讓心靜如他,都會忍不住從心底泛上的邪火。想把那總是不自覺勾引他的身體,牢牢地壓在身下;想讓那張純然的面孔染上情欲的光;想讓那無辜的雙眼,因他而飽含淚水;想讓那人喚著他的名,被他欺負得顫抖哭泣。而這些,他現在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