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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價, 寧晚繼前年的金驢獎后再次獲得了金雀獎最佳女主角、華名獎優秀女演員獎、百華獎最佳女主角獎并且再次獲得了金驢獎最佳女演員提名,同時在2019年4月成為了華語片唯一順利入圍的電影。 作為男主角的應承也憑借著這部電影摘得2項影帝。 寧晚成功的從#糊比影后#變成了實至名歸的實力派演員, 出道三年, 摘得四項大獎, 無疑證明了她在演戲方面的天賦, 對于寧晚來說, 這是一種成功也是一種壓力,這樣的光環讓她在每一部戲開拍的時候都時刻保持著警惕。 2019年4月底, 寧晚結束了電影的拍攝,阮眠是一個長期被校園霸凌的女孩,拍戲的4個月, 寧晚將自己的整個狀態都調整成了阮眠的狀態,一個蓬頭垢面不洗澡, 畏畏縮縮的女孩,在面對霸凌的時候,她反抗過, 被欺負的更慘,以至于后來患上了嚴重的精神分裂, 為了找到阮眠的狀態,寧晚曾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整整一個禮拜,像阮眠躲避這個世界一樣躲避,每一次精神決堤的時候, 寧晚就觸碰到了阮眠,她看到了那個躲在角落看不到光的女孩。 寧晚伸手擁抱著阮眠,她想告訴阮眠世界很美好,可是當她伸出手的時候,發現自己擁抱的只是自己,她坐在地板上,周圍一片漆黑。 無數個夜晚,寧晚在劇組的安排的賓館醒過來,都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和荒涼,她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連她自己都認為那是因為每天高強度的工作導致的沉浸。 或許正是因為她的疏忽,才導致的結果。 在四月拍完的最后一天。 寧晚坐在劇組的殺青宴上,周圍一片嘩然,所有人臉上都帶著笑容,他們舉著酒杯互相敬酒,互相調侃,他們笑的很開心,寧晚忽然覺得自己很難過,她握著酒杯,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失力,她看著那些與她距離很近的笑臉,生出一種悲傷,熱鬧是他們的。 “寧晚姐,下次有機會繼續合作?!蹦信浣嵌酥票叩搅藢幫砻媲?。 寧晚抬頭看了一眼他,她不是很眼熟,她拿起了酒杯,強壓下了心里的難過,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很平和,努力的握著酒杯,與他碰了碰:“好?!?/br> 男配角掏出了手機:“寧晚姐,能加個微信嗎?” 寧晚其實不太愿意和別人交換微信,她很想拒絕,但她還是沒有說出口,很多事情她以前會主動開口講,但是如今,她講不出來,她害怕講出來,別人會繼續追問理由。 她掏出了手機,程馳西正好給她打來了電話。 她看了一眼那個男配,說:“我接個電話?!?/br> 那通電話如同一根救命稻草,將她從那個人很多的殺青宴上拯救了下來。 寧晚帶著口罩和眼睛待在酒店的大堂里等著程馳西,她看著面前富麗堂皇的飯店,水晶燈折射出絢麗的光彩,她想到了阮眠,想到了阮眠最后從樓上跳下來。 阮眠像是一個影子,在她心里扎了根,她感覺臉上濕漉漉的,等到緩過神來,她連忙擦掉了臉上的淚水。 電影已經拍完了,寧晚想她跟阮眠也要說再見了。 她從大堂走了出去,四月的晚風帶著薔薇花的淡淡香味,風吹動著她白色的連衣裙,夜色之中,黑色的奔馳開到了她面前。 寧晚插著口袋,站在門口的石階上。 程馳西遠遠就看見了她,他打開了車窗,寧晚不知道想什么出神,沒有瞧見他。 他開到她跟前,叫了她一聲,她才回過神。 她拉開了副駕駛,坐了進去。 車開離了這個華麗璀璨的飯店,寧晚安靜的坐在副駕駛,春夜的晚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落在她的臉上,程馳西轉過頭看到她細長的脖頸,一道美麗的如同天鵝般的弧線,黑色的長發隨風吹拂,她的額頭抵在車窗上。 “總算殺青了,接下來要休息一陣了吧?”他說。 寧晚沒什么精神:“可能吧?!?/br> “吃飽了嗎?” “沒怎么吃?” 程馳西有好幾個月沒怎么跟她約會了,每次找她都是在拍戲,在忙,上一次見還是兩周前,他來劇組探班,那個時候她在拍戲,拍完了回頭跟他吃了一頓飯,交流也不多,作息時間比他還要忙,這次拍完了,心念著寧晚應該空閑下來了,可以帶她出去旅游一趟。 “菜不合胃口嗎?”他問她。 前面的紅燈亮了起來,車停下來,寧晚從窗戶上抬起頭,車窗外車來車往,她看著斑馬線上行走的人們,他們走著走著匯入了人群,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栗。 程馳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似乎察覺到她的情緒低落,他聲音很溫和:“怎么了?” 寧晚搖了搖頭:“沒?!?/br> “想不想吃點什么?” “都可以?!?/br> 她一點都沒有聊天的興致,什么興致都沒有:“我想睡一會?!?/br> 紅燈還有10s,他俯身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正常,便說:“那你睡吧,到了我叫你?!?/br> 寧晚閉上了眼睛,她根本沒有任何睡意,就是不想說話,不想交流,不想溝通,她也想不到能干什么,閉上眼睛,又睜開,睜開又閉上。 每一分鐘都很煎熬。 她腦子里開始放大無數的小事,她開始想到了無數的人,阮眠、何燦燦、陳野成…他們就像是她生活的一個片段,零零碎碎,她坐直了身體,伸手撓了撓頭。 “怎么不睡了?”他問她。 “你別跟我說話!” 她聲音很大,帶著一股偏執,她知道自己這樣發火是不對,可是她的情緒似乎失控了,自己像是被剝離了出去,眼睜睜的看著這具身體對不相關人的發火。 程馳西被她一吼,臉色也不大好,沒有繼續和她說話。 寧晚咬著唇,她的胸腔里有種悲傷呼之欲出,可她努力的咬著下唇讓自己疼,她不能這樣失控。 “對,對不起?!彼f。 “沒關系?!?/br> 他溫柔的聲音落在她耳朵里更讓人難受。 車緩緩開到了一個高檔的小區,這里的隱秘性極好,不會存在狗仔或者偷拍,程馳西把車緩緩地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寧晚下了車,她跟在他后面。 “這是哪兒?”她問。 程馳西很自然的牽起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吃飯的地方?!?/br> 她“哦”了一聲。 他們走進了電梯,吃飯的地方在頂層,整個頂層全被包了下來,飯店的名字是一串英文,隱藏在城市中間的餐廳,他們走到了靠著落地窗的一邊,能夠俯瞰整座望都,明亮的燈火映紅了一片天,木制的座椅上一層黑色的軟皮,桌上放著點綴的水培植物,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