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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野狗發出了一聲低低的狗吠, 空氣中浸了一層可怖的陰森。 寧晚往后縮了縮,縮到了程馳西身側, 她喜歡狗,但是這樣的野狗太駭人了,塊頭又大, 看起來特別生猛,跟狼似的。 程馳西手碰到了地上的雪花, 寧晚看見他伸手把雪花捏成了雪球,捏得很實,他一邊捏雪球一邊看著野狗,野狗又離他們近了兩步。 程馳西又捏好了一個, 他遞給寧晚:“等會我喊你砸,你就把雪球朝左邊的狗砸過去?!?/br> 寧晚握著那個堅硬如石頭一般的雪球,手指都在發抖,她不確定自己能夠砸中那只狗,聲音很?。骸叭f一…砸不中呢?!?/br> 他聽到她聲音都在打飄,勾了唇,輕笑:“你把它想成我就砸中了?!?/br> 寧晚想說什么,只聽到程馳西說了一聲:“準備好?!?/br> 她緊緊握著手中冰冷的雪球。 “3——” “2——” 他的聲音很穩,帶著一股安心。 “1——” 喊出來的同時,寧晚和他用力扔出了手中的雪球,程馳西手中的雪球穩穩的砸在了右邊那只狗的身上,只聽到狗發出了一聲慘叫,寧晚的雪球擦過左邊的狗,掉在了雪地上,卻也威懾住了左邊的野狗。 兩只野狗對視了一眼,狗視眈眈的看著充滿威脅的兩個人,它們不敢再往前走。 程馳西繼續彎下腰捏雪球,時間沒有那么多,估計也拖不了太久。 這次他捏得很快,雪球沒有剛剛那么大,野狗還在原地不停地刨著雪面,似乎蓄勢待發,它們也在猶豫,但是并沒有退縮,程馳西把雪球遞給寧晚。 “繼續?!彼f。 寧晚抿著唇,握著手中的雪球,寒冷刺骨,可這是他們唯一的武器。 如此再扔出去了一次,這次他倆都砸中了狗,狗嗷叫了兩聲,隨著兩聲之后,程馳西看到了雪色的邊緣出現了3個黑色的影子。 兩只狗,兩個人,已經很吃力了。 他在下一個瞬間伸手摟過了寧晚,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低下頭吻住了她的滣,冰冷的嘴.唇互碰,很快就松開了。 然后他朝著山谷的那一邊迅速的跑了過去,寧晚還愣在原地,耳邊是他說的那句:“乖,不要動?!?/br> 他高大的身影朝著山谷的方向跑過去,兩只野狗看到了有人在跑動,拔了腿就朝著程馳西的方向追過去。 寧晚腦子一片發懵,她的嘴唇在顫抖,手握緊了手機,撥通了劇組的電話。 接通之后,她聲音忍不住的顫抖:“小……小,快點過來!” 遲小小聽出了她聲音里濃重的哭腔:“我們來了,我們在找你?!?/br> 寧晚看著程馳西的方向,五條野狗已經追上他了,她開始抑制不住的發抖:“我們在很多很多斷崖的地方,你們要快點,我們遇到了很多野狗?!?/br> 寧晚掛掉了電話,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五只狗一個人,寡不敵眾,他還好嗎? 她慢慢的朝著他們的車前進,五只狗還在跟程馳西搏斗,寧晚看狗還沒注意到她,她拔了腿就往越野車的跑去。 一只狗似乎嗅到了獵物的氣息,扭頭看到了狂奔的寧晚,它朝寧晚追過來,那一刻就像生與死的賽跑,寧晚鉚足了力氣,寒風刮著臉頰,她看著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她迅速打開了車門,同時抵擋住了撲過來的野狗。 野狗透過車窗盯著她,在車外面瘋狂的叫喚。 寧晚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擰動了車鑰匙,車發動了起來,車前燈的亮光照射進了山谷。 一輛純黑色的越野車朝著另外那四條狗開了過去,天空飄起了雪花,砸在車窗上,而她的目光里只剩下那個男人,他的羽絨服已經被狗咬得不成樣子,白色的鵝毛翻出,一條狗正撕咬著他的腿,被他踹了出去,寧晚踩著油門,加速朝著那四條狗開了過去。 四天狗被車啟動的聲音驚了,緊緊的盯著這輛越野車,寧晚開得太快了,一條狗直直的被撞飛了出去,另外三條狗往后縮了縮,寧晚想掉頭去找程馳西,卻發現車輪在雪面上打滑得厲害,她猛地一腳踩住了剎車,可是車依舊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跡象。 天地之間只聽到程馳西怒吼了一聲:“打開車門跳車!” 寧晚下個瞬間推開了車門,在他吼完的瞬間摔到了雪地上,那輛車朝著山谷的方向繼續滑行,她倒在地上,手臂砸的很疼,朦朧間她看著車燈照亮的一片山谷,前方是斷崖群,車朝著斷崖滑了過去。 寧晚從地上坐了起來,剩下的四條野狗對她咬牙切齒,她撞死了它們的一個同伴,可又忌憚著她,寧晚縮在了原地,她想這次真的完蛋了。 “不要動?!背恬Y西喊道。 寧晚看向了他,這才發現那些外翻的鵝毛里有刺眼的紅色血跡,他滿身狼狽,脫掉了身上的羽絨服,以羽絨服作為武器來主動進攻那些想要朝她撲過來的野狗。 野狗被他激怒了,轉而放棄了寧晚。 遠處有一輛車開了過來,寧晚看到了遲小小朝他們跑過來,還有劇組的人。 她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這場意外結束了。 她的眼睛卻潮濕的不像話。 程馳西穿著一件單薄的針織衫走向了她,高大身影蹲下來罩住了她,他看到了她滿臉淚痕,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滴,白皙的小臉因為寒冷凍得通紅,他伸手揩掉了她臉上的淚痕。 “受傷了嗎?”他問她。 寧晚搖頭。 “還能走嗎?” 寧晚點頭,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看到他灰色的針織衫上有破了好幾處,有幾處被血染得變了深色,她并不知道他有多少傷口,眼睛發紅,毫無防備的捂著臉,指縫間是熱騰的淚水。 程馳西知道她被嚇壞了,伸手抱著她,輕哄的語氣:“別哭,沒事了?!?/br> “沒事了?!?/br> 可是寧晚卻哭得更厲害了。 - 直到坐在當地醫療所的時候,寧晚才稍微緩過了神。 程馳西被咬得比較重,右手手臂被咬掉了一塊rou,左腿也被咬了一個很深的傷口,零星的傷口還有很多,需要縫針的地方有四五處。 寧晚打完了狂犬疫苗,程馳西還在縫針,她沒有進去,守在門外。 心亂如麻。 她并不知道自己該以什么樣的理由見他,他在緊急的關頭到底是保護了她,寧晚思緒煩亂,她想不通他們之間怎么就變成這種復雜的關系,明明不該有交集,可是他卻偏偏在最危險的時候護著她毫發不傷。 寧晚看不懂他,騙她的是他,救她的又是他,說不愛她的是他,說想她的又是他,他到底對她存了幾分真情幾分假意。 程馳西縫完了針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