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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真空模式二十四個小時?!?/br>審訊室內和室外同時陷入一片寂靜?!罢婵諜C是不是你游說食品加工廠副總購買的?”“是?!?/br>“通過何種方式?”“打電話唄。營銷人不都那么干嘛?!?/br>“你是個棒球手?!?/br>“你看不出來???對對對,是啊?!?/br>“獲過獎?”“哎,你關心棒球啊,會打嗎?改天我們可以一起玩玩?!?/br>“獲過獎?”沈晾重復。“獲過啊?!鼻嗄隄M不在乎地說。“你畢業于xx大學?!?/br>青年這一回沒有回答得那么快,他先是哂笑了一下,才說:“你們調查得挺仔細的,還是說這是你的能力???”沈晾看著他。xx大學即是十年前那樁案子的受害者的學校,而這個青年的人事檔案上,填寫的畢業院校卻不是該大學。“沒錯,我是從那兒出來的?!?/br>“為什么填寫錯誤信息?”青年保持著微笑,他什么都沒說,但是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個案子也已經很明顯了。問題深入到這個地步,再往前一步什么都真相大白。“17號晚至18號凌晨,監視器維修期間,你進入過食品加工廠?”“是啊,”青年這一回又開口了,帶著一種非常嘲諷的假性的笑容,“定期維修保養嘛?!?/br>沈晾慢慢地說:“但是你鑒定一切正常?!?/br>“他們幾乎沒有用過那臺東西,要維修干什么?”“你認識負責這臺真空機的人嗎?”“認識啊,”青年的笑容更大了,“他打電話讓我來維修保養的嘛?!?/br>青年看了沈晾黑洞洞的眸子一會兒,等到他寫完字,青年說:“問完了嗎?可以告訴我結果了嗎?”沈晾定定地看著他。“問題夠不夠?聽說你要問好幾個小時才能看到未來?!?/br>沈晾說:“有幾個,你可以等到進去了之后再問?!?/br>-之后的一切都異常輕松。沈晾沒有問任何一個他需要的問題,而青年也微笑著在沈晾離開后,王國的審訊下幾乎坦白了一切。他在兩個月前游說食品加工廠的副總購買這臺真空機,并且在一個半月前將真空機送入食品加工廠那個小小的密封的房間內。他送進去的同時,還附送了一具鮮活的尸體。他囑咐二十四小時內密封開關真空模式,借用負責人的手真空密封了少女。當負責人17日那天偶然想要開啟真空機時,他發現了里面的尸體。“那個負責人也是個軟蛋,沒有報警,居然給真空機廠家打電話?!蓖鯂谑程美?,一邊說著一邊舀了一勺蛋羹塞進嘴里。“恐怕是發現尸體被真空塑封,怕是自己闖的禍?!迸暂x說。“是啊,不過這也就說明了在被真空密封之前,女的就已經死了?!蓖鯂纳鬃釉诎肟罩悬c了點?!澳擒浀罢f,讓真空機廠家的維修人員過來的時候,他早就準備好了隨時撥打110,但是沒想到那個畜生出來的時候居然說一切安全,都沒問題?!?/br>“那負責人估計被嚇破了膽了?!迸暂x忍不住說。“是啊,交代的時候哆哆嗦嗦的尿了褲子?!蓖鯂f著又扒了一口飯,卻發現三個人里只有他一個在吃,“哎,你們怎么不吃???”“十年前的案子怎么說?”旁輝問。“是他干的,”王國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曾經在食品加工廠實習,偷運了一臺真空機到家里,十年前殺了被害者的動機是因為化學系那男的是他仇敵,也在那個加工廠實習過?;瘜W系的成績好,有點兒那么目中無人,后來作為新人加入了棒球社,他就想教訓教訓化學系的。誰知道化學系的有自己導師,有靠山,反正一來二去,結下的梁子就大了。當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被害者的身上,就算查了那個化學系的,也發現他的仇敵也蠻多的,怎么會去一個個排查,就把這畜生給漏掉了。他自己不是化學系的,只有幾門重要的課和他一樣,化學系的暗戀被害者,他就把主意打到被害者身上去了?!?/br>“就這樣殺人?”盡管知道青少年激情殺人案件多,但是旁輝還是覺得不可理喻。“一開始么,總是只想著教訓教訓就算了,誰知道他練棒球的出手重,又在氣頭上,把人給弄死了?!?/br>“如果他想悶死被害者,被害者絕無生還可能,但是造成被害者死亡的是胸口這段的肋骨造成的大動脈出血,”沈晾忽然插嘴說。“對,他先用手悶被害者口鼻,等人快要沒意識前松手,用棒球棒毆打。最后一下給捅斷了對方的肋骨,結果就發現那孩子不行了?!?/br>“他為什么要把她放進真空機?”旁輝問。“抹亂罪證?!鄙蛄来寡壅f,“幾乎所有的傷勢造成的原始原因都被模糊了,我當時也無法判斷究竟是真空機讓她死亡還是在放入真空機之前她就已經死亡了?!?/br>兩者造成的最終判決天差地別。“為了徹底擺脫自己的的罪責,他還栽贓陷害了那化學系的,把乙|醚悶在被害者口鼻上一會兒,假造了證據,然后把真空機運回食品加工廠?!?/br>十年前的很多細節都浮現出來,沈晾沉吟著,似乎在思考什么。“這一次作案動機是什么?”旁輝問。“也是仇殺,”王國說,“只不過這次倒確實是這個女的和他有仇?!?/br>“為什么他這次來自首了?”青年雖然一開始持反抗態度,但是后來交代的過程之順利,幾乎形同于自首。而關鍵是他是在見到沈晾之后態度才改變的,這讓旁輝有些不安。“他的解釋是覺得自己遲早會被抓住,與其擔驚受怕的,還不如干脆自首爭取個寬大處理?!蓖鯂f。但是他們都知道,在犯下了兩起殺人案之后,再寬大也無法逃脫死刑。沈晾忽然起身說:“我去看看他?!迸暂x下意識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叫道:“你去干什么?”王國的目光在兩人的手上停了停,又看向了沈晾。“我想和他談談?!鄙蛄勒f。-沈晾走進監獄的時候,隱約感到了一絲令人厭惡的熟悉中的懷念。他曾經被短暫地收押在監獄里,后來被轉移到了特殊監獄。帶沈晾過來的小章說:“你稍等會兒,他一會兒就提上來了?!?/br>沈晾坐在椅子上,看著手里的紙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沒一會兒,青年就出現在眼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