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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個預測。聽見了嗎?”“出差?”沈晾重復了一遍。“對。我打算在半年后遞出辭呈,一年之后我就失業了。我得找份活干?!迸暂x說。-任森的案子變成了死胡同。人一死,能夠取得的信息就變少了,更別說這個人的死法還相當慘,身體被軌道碾成三截。在身體上可獲得的信息就更少了。王國找到了駱田城,才剛一提到任森,駱田城就笑了起來?!八乐笆遣皇琴€咒我了?你們警察找我就對了。死得好,死得好!”任森臥軌的消息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就被地鐵的群眾拍照散播出去,新聞立刻報道了。王國在一堆記者中好不容易脫身,駕車來找到了駱田城。駱田城已經得知了這個消息,反應多少在王國的預期之中,于是他板著臉問:“你和任森之前有什么過節?”“有什么過節?過節太多了!他搶了我老婆算不算?!”駱田城的話讓王國頓時無話可說。他想起之前查到的,任森的前妻是一個叫做付朋的女人,名下也有一個拳擊館。他問駱田城:“付朋是你妻子?”“要是那個死逼不插手,就是我的?!瘪樚锍亲讼聛?,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然后示意王國要不要。王國搖手拒絕了他的煙,說:“嚴肅點,問你話呢?!?/br>“這是在老子地盤上,不是局子,我抽煙你都管得著???”王國皺眉繼續問:“你和他只是有情仇?”“只是有情仇?”駱田城冷笑了一聲,“我們同一個小學過來的,那時候他就人高馬大知道四處欺負人了。老子倒霉和他還過了一個初中,義務教育沒把老子整成個知識分子,就凈教會我怎么搞別人了。任森帶人把老子和老子的手下都毒打了一遍,我們的仇就結上了。后來我初中畢業開酒吧去了,他讀了個高中,憑那點文憑冒充個有文化的,傍上了大樹。我的酒吧被他砸了三次,人也弄死了幾個,我說那時要你們人民警察你們怎么就不來了???警察聽到自己上頭人的名字就一個個都變成慫包。后來我在拳擊館認識了我老婆。我老婆有個拳擊館,我就又投資了一個。不自己辦就是因為怕任森來砸我的場子。他砸我的比我砸他的多,誰讓他傍上了大樹?我老婆后來就那么被他搶走的。這個鳥人玩過了我老婆就離婚了,呸,他們還登記了!……我們的仇他媽能說到十幾年前去,你光憑他死前留的一句狗屁話就想來捉拿我?我跟你說,看到他死,我是真心高興,他媽打心眼里地高興!”王國皺眉覺得自己找錯了人。他后來又問了幾個問題,但是駱田城都用非常直白的罵街方式回答了他的話。而更多的,駱田城就不說了,一問就開始諷刺警察,任森死前其實沒有留任何信息,沒有有關于駱田城的不良證明,而他也有非常充足的連續好幾天不見任森的人證。王國沒有辦法繼續挖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最后帶著一腦袋臟話和一張沒寫幾筆的紙回去了。他回去之后差人讓找任森的前妻,任森的前妻付朋同樣擁有一個拳擊館,在王國的印象里本應該是個非常強壯的女子,但是見到了真人之后他卻覺得照片和真人有很大程度上的不符。他反復確認了好幾遍面前的女人和她的身份證,然后放下身份證說:“你確實是任森的前妻付朋嗎?”對面的女子臉上畫著很精致的妝容,穿著一身檔次不低的連衣裙,腳上踩著一雙細高跟。她的身材談不上健碩,但是還是能從她裸露的胳膊上看出被鍛煉過的肌rou的形狀。付朋笑了笑說:“是的。你們都以為開拳擊館的就得打拳擊是嗎?拳擊館是我爸爸開起來,我平時只是健身,不會打拳擊。前幾年減肥,瘦到現在這個樣子,我個人挺滿意的?!?/br>王國有些反應過來,接著告知了對方任森死亡的消息。付朋的臉上一僵,頓時顯出了驚訝的神色:“什么?他臥軌了?”王國揣摩著她的表情,說:“對。“我、我還不知道……”付朋用涂著指甲油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我之前看到消息了,但是我沒想到……”王國看到付朋眼里的淚水,心想駱田城的話也不盡可信。他說自己和付朋曾經多么好,??菔癄€的,但是現在這個女人還不是為了那把她拋棄的前夫掉眼淚了。王國說:“你別激動,這事我們要調查,你有什么信息可以跟我說說?!?/br>付朋仔細想了想,猶豫著說:“我和他已經離婚兩三年了,幾乎不知道他的近況。要我說他的仇人,也實在太多了。會不會是有人逼他去臥軌?拿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他以前是那一類……混黑的人,常常有殘忍的手段……”王國給了付朋一包紙巾說:“你知道他有哪幾個仇家嗎?”付朋說:“他有好些仇家,這兩天我聽說他跟著沈英英沈小姐了,可能仇家更多了。但是我知道最明顯的……大概就是駱田城了?!备杜笏坪踹€在等王國問她駱田城是什么人,但是王國卻擺手表示知道了。這三個人的關系王國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他想要得知更多的人有幫助的突破性信息,卻很遺憾,沒有什么信息時突破性的。付朋又想了想說:“我和他沒離婚的時候,知道他在為一個東家做事。為哪個東家我就不知道了,他不告訴我。但是當年我勸他不要再打壓田城了,他跟我說,他對付田城不是因為小時候的那點兒陳年恩舊,而是他東家認為田城是個威脅。他東家想要他掌握地下拳擊的全部業務,但是現在有三分之一被田城占著?!?/br>“地下拳擊?”王國知道這個行為。幾乎每個省份都有那么幾個城市里設置了地下拳擊場。不是正規的拳擊賽,而是通過拳擊進行的賭博。國家是禁止的,但是有很多地方屢禁不止,有時候連警察也無法得知哪里有地下拳擊賽。“我是開拳擊館的,多少知道一些……拳擊館自從我和任森結婚之后,就基本上是他在管,后來離婚了,還是他在管。我不想繼續管了……”付朋有些不自然地說:“他拿我的拳擊館做過幾次地下拳擊賽的場地,打那以后就很多流氓模樣的人進館。他還把地下室改成了一個大賽臺,只要開賽,就起碼有兩三百人到?!?/br>“賭的金額怎么樣?”王國皺眉說。付朋的拳擊館就在市中心,他們警局卻從來沒收到過類似的線報。王國不禁在想任森的保護措施究竟有多么到位?然而不管怎么到位,警察有許多線人在他們中間,還是知道一些蛛絲馬跡,但是王國卻從未聽到過類似匯報。“最低三千押起,”付朋有些不安地說,“我就去看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