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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水聲大得幾乎殿外都能聽得見,真不知掖華此時心中作何感想。可東陵哪容我分心,見我有點心不在焉,立刻狠狠頂到最深處,逼著我又開始“親弟弟”、“好心肝”地叫他。許是掖華被東陵戴了綠帽子忍無可忍,一把掀開幔帳,冷著臉進來,面無表情盯著我的臉,手開始解開腰帶。我心中一驚,掖華恭謹克制,城府極深,此刻眸中復雜,似欲念混著冰冷恨意,還有許多我也看不懂的情緒。東陵一味在我身上發泄,加之幾日沒來了,憋著今日要在我身上逞英雄,我長長叫了幾聲,不多時就泄在里面。東陵白嫩臉蛋上淌著汗珠,拔出來之前還不忘罵完“小sao貨”再狠狠親我臉蛋幾口。他沒注意掖華早就面色淡淡等在一邊,他才松開我,我就被掖華扯過,端起來架到他身上。“你!”東陵瞪大眼睛,話還沒說完,我已經痛得呻吟一聲,被掖華強行弄了進去。與最初那次不同,掖華今晚似乎心情不好,動作簡直是故意粗暴,要我如何難受就如何折騰我。好在有妥善潤滑,不然本鳳凰今晚可真要見血了。我被掖華弄得十分可憐,可是想到旁邊還有個小祖宗眼巴巴看著,心里真是有苦難言。東陵面色十分古怪盯著我,似是震驚,又似有些憤怒,焦急中還帶著些微嫉妒神色。我看著東陵那副要說什么又不知從何說起的吃癟樣子,心情竟似好了幾分。這世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他東陵瞧我不起,但又如何,對上掖華,他也只有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份。回頭看掖華一眼,我心中總是隱隱畏懼他,想來是因為他在我心中積威已久。但他現在不是高高在上的掖華帝君,只是個不周山來得無名小卒。我細細看著他白皙臉頰,冷酷中透露出情欲顏色,著實是個令人神魂顛倒的冷美人。不由微微一笑,任他摟著我腰上下沖撞,低頭含住他嘴唇煽情含吮。那未來的東陵帝君就只有干看著的份了。感覺掖華肌rou陡然一僵,本來松松扣在我腰間的手忽然死死捏住,低吟一聲,盡數射到深處。我低叫一聲,緊緊摟住掖華的頭,狠狠壓進懷里,也顫了幾顫,就軟軟倒進掖華懷里。掖華光潔額上一層細汗,他離我極近,四目直直對望,眼神與剛才有些不同,手仍是扣在我腰上,死死不松手。然后忽然用力抱緊我,舌頭深入口中,吻了不知多久。待到暈暈乎乎被掖華松開,我還有些沒回過神,呆呆看著掖華,又主動過去親了他唇一下。掖華長睫微動,正要再過來親幾口,一旁東陵臉色已是極難看,粗魯將我從掖華身上扯下來。我一看東陵的臉色,心道不好,怕是又炸毛了。又是一夜荒唐不提,我早晨被二人又作弄了一番才沐浴更衣,想吃早膳也是被他二人調弄得有一口沒一口,好不容易吃飽就累得不行,想再睡下。本叫二人各自散了,誰知他們下了武場又商量好了似的來我榻上過夜。想我堂堂鸞鳳主人竟然自此再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只得夜里同那二人胡鬧,把精水弄得一肚子一肚子的,白天昏昏沉沉補眠,政事竟全都耽擱下來。想我堂堂鸞鳳主人竟然自此再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只得夜里同那二人胡鬧,把精水弄得一肚子一肚子的,白天昏昏沉沉補眠,政事竟全都耽擱下來。掖華主動請纓為我分憂,我看掖華穩重可靠,便都交予他處理,東陵也不知怎的,后來在軍中逐漸立威,在無人敢欺負他了。后又過了沒多久,不周之亂也被二人平定。此后四方戰亂,我便漸漸都交由二人出馬,可謂戰無不勝。我鳳族揚威,無人敢范。只是有件事特別奇怪,我一直沒有同別人說過,我總能聽見一種奇怪的聲音。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不是時時聽得見,只是偶爾能聽見,比如看見東陵被我逗弄得紅了臉的時候,掖華扶著我后腦纏綿吻我的時候,被二人合力作弄得十分不堪的時候……后來漸漸變成只要是看見那二人的時候……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有時若有似無,有時聲如擂鼓。我該不會生了什么奇怪的病了吧。這日,我又悠哉悠哉吃葡萄逗鳥,卻見神官傅玉面色沉重地進來:“主人,微臣有事啟奏?!?/br>“講?!?/br>傅玉見我依舊一副沒心沒肺逗鳥的樣子,竟似微微嘆了一口氣。我等了半天,可是傅玉竟什么也沒說,我不由皺眉:“怎么了?”傅玉靜靜看我一會,道:“主人,如今您已不再是鸞鳳族的主人了?!?/br>我愣了一愣,手里的葡萄掉在地上,我看向傅玉:“什么意思?”傅玉卻似乎不愿再和我多說一句,拂袖而去。不過我很快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看著四肢上拴著的玄色鎖鏈,還好玩地晃了晃。掖華靜靜看著我,忽然開口道:“你都不問為什么?”我頓了頓,看向他,覺得這人既熟悉又陌生,即使是很久以后,我和他相處那么多年,我也從未見過他今日的樣子。“你為什么這么做?”掖華緩緩俯下身,用手撫摸我臉頰,墨色長眸中暗光掠過:“天下至尊,哪個男人不想做?”一旁的東陵遠遠看著我,沒有表情,仿佛是在看個死物。我挑挑眉,道:“你都睡了天下至尊的男人還不滿意,非要自己去做天下至尊?嘻嘻,那我讓你做,你讓我睡好不好?”東陵忽然神色暴怒,上來狠狠給了我一巴掌:“賤貨!”我舔舔嘴角血漬,微微勾起唇角。東陵又是愣住,眼中似有些無措,可是很快又清醒過來,眼中怒意更深,只是不知道是在生誰的氣。掖華輕輕撫摸我臉頰:“好一張美艷臉蛋,真是能將天下男人都迷得七葷八素?!?/br>我挑眉道:“二位肯定不會,我自是知道你二人情投意合的?!?/br>東陵咬著下唇,恨恨看我。掖華見我出言諷刺也不生氣,只是緩緩舔我嘴角,似要將剛才被東陵打出來的血都舔干凈一樣,可是忽然下一刻他又狠狠咬我嘴唇,一股nongnong血腥味立刻在口中散開。我勾著他脖子,喘息道:“那你要不要再和我快活快活?我現在是階下囚了,可是心里還是好想快活,你二人素來將我服侍得很好,我還想要一次?!?/br>鎖鏈嘩啦啦響,兩人將我夾在中間,那處都撐到極致,含著兩根,實在是極限。我覺得太疼了,可是疼的卻不是那處。到底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