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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他知道陸卉心里一直喜歡著的人是鐘逸昕,他也想通了,不會再把時間浪費在心里沒他的人身上。我以為俞沐在陸卉面前,一直都是做小伏低的,可今天卻發現,完全不是這樣。為什么我一點都沒從俞沐的眼中看到對陸卉有絲毫愛意呢?喜歡的人,或者說曾經喜歡的人的父親生了病,是可以用那種語氣講出來的嗎?我有好多個困惑都無從知曉答案。想想我自己也是賤,如果俞沐真的用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陸卉,我現在指不定要難受成什么樣子了。等到陸卉離開我才走出了房間,俞沐正站在落地窗前抽著煙。“俞沐,到底怎么了?!蔽页嘀_,走到了他身后,圈住了他的腰,“有什么難辦的事嗎?”“齊楚,這不關你的事?!彼铝丝跓?。“可我很想替你分擔些?!?/br>“陸卉的父親是白血病,那時我看他為他父親的事情弄得整個人都很憔悴,就想著要幫他一把。那個骨髓匹配的志愿者是我去談的,那個時候談的很好,他也愿意配合,本來上個星期他父親就可以做手術了,可那個志愿者臨時反悔了?!?/br>“這也不關你的事啊,陸卉那么兇對你,好像把你當殺父仇人一樣,他也太沒良心了?!蔽易ゾo一切機會詆毀前情敵。俞沐沒說話,繼續抽著他的煙。我用臉蹭了蹭他的后背,“俞沐,你是不是不高興我說陸卉不好啊?!?/br>“怎么會?!?/br>“你以前就不喜歡我說他?!闭f著說著我就委屈了起來。“齊楚,不要再提以前了?!?/br>氣氛有些壓抑,我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我的腦袋。我總覺得事情不像俞沐說的那么簡單,但關于陸卉的事情,我也并不很想去了解清楚。陸卉是我和他之間最大的障礙,現在這個障礙也基本上除去了,我又怎么會主動把這個障礙再搬出來。我心里不能更希望以后他們兩個接觸越少越好。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和鐘逸昕那段失敗的戀情讓我很受挫,我無法再像青春期時候的自己那樣,對戀情有著無比美好的憧憬,規劃著無比幸福的未來。我的心里有個缺口,需要俞沐用愛來慢慢填補。這缺口不堵上,我永遠不能真正輕松的享受戀愛生活。俞沐輕輕拿開我環住他的手,踱步走到茶幾旁,滅了煙,將煙頭扔進了煙灰缸里。他回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眸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不過幾分鐘,我就知道了那眼神并沒有多復雜,純粹是欲望。他把我壓在落地窗前狠狠的cao弄著,我硬挺在小腹前的yinjing抵在冰涼的窗上,那冰涼的觸感刺激的我全身震顫,亢奮起來的yinjing貼著窗壁緩緩摩擦,頂端流出yin液把透明的玻璃都弄糊了。俞沐在意亂情迷之間冒出了一句,“好寶貝,真想干死你?!?/br>“那就干死我?!蔽蚁乱庾R的回應道,我甚至不知道我究竟說了多么極具誘惑力的話。這場突如其來的激情耗費了我所有體力,我又只能在床上躺一天了。我極度貪戀俞沐的身體,躺在被窩里也要緊緊抱著他,用腳勾著的他的小腿,如果不是因為太累了,我真想被他再干一場。真是色欲熏心,理智全無。“俞沐,我好喜歡你?!?/br>我和俞沐兩個人都縮進了被子里,黑暗中我不太看得清他的臉,但依然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氣息。“我也好喜歡你?!?/br>“真的嗎?”“真的?!?/br>“我喜歡你一定比你喜歡我喜歡的多?!蔽液芎V定的說到。他用鼻尖蹭著我的鼻尖,寵溺的說到:“我會越來越愛你的?!?/br>我心里覺得甜滋滋的,就好像吃了蜜糖一樣。第二天俞沐終于不再膩著我,要回公司處理工作上的事了。雖然舍不得,但我也不可能不放他去工作,于是我只能讓他晚上早點回來。不久以前,我們只是炮友關系的時候,隔好久才見一次我也不覺得有什么,現在正兒八經處對象了之后居然黏糊成這樣。一方面,我總是時不時的告訴自己,不能太沉溺于戀愛,不然如果以后分手了,又什么都沒有了。另一方面,我又不愿意想我和俞沐會有分開的那一天,一想到會有這種可能性我就心痛的要死,我做好了要跟他天長地久的準備的,我不能失去他。鐘逸昕發了信息給我說想見我一面被我果斷的回絕了,畢竟我已經答應王阮媛不會和他有任何接觸了,而且我實在想不出我們還有什么見的必要。他契而不舍的又連發好幾條信息給我,說有很重要的事情又跟我說,還是和俞沐有關的。他究竟想怎么樣?俞沐的事情我需要通過他得知嗎?我不以為意,只當他拿這騙我出來見面,連回都沒回他。中午的時候寧蕖溪帶著一個超大尺寸的芝士披薩來了我家。今天是禮拜五,他應該要讀書的,我問他怎么會有時間過來,他跟我說他逃課來的,因為現在他爸管他管很緊,每天放學都讓司機來接他放學,他一點自由都沒了,晚上根本不能來看我。我說那也不能逃課啊,他說沒關系今天下午都是自習。寧蕖溪說之前在王阮媛訂婚宴上避著我也是因為他爸在旁邊,所以他連招呼都不敢和我打。我笑著說我猜到了是這個原因,我又逗他說他怎么那么怕他爸。他說他不是怕,他是孝順,不愿意忤逆他父親。我沒拆穿他,裝作很理解他的樣子,這個年紀的小孩要面子,我懂。我們兩個人把肚子都吃撐了也沒把披薩吃完,然后他待在沙發上打著游戲,我就在旁邊看著他。年輕真好,青春無限,活力四射。可惜啊可惜,我的青春都浪費在鐘逸昕這個傻逼身上了,我又忍不住想,我要是早點認識俞沐就好了。我好想看看學生時代的他,想霸占他所有的美好。“齊楚,要不要一起玩?”寧蕖溪問我。“我不打游戲的?!?/br>他撇撇嘴,“齊楚你有點沒勁啊?!?/br>我笑笑,沒否認。快到放學時間了,寧蕖溪要卡著點趕回去,走之前他湊到我身邊和我說想親我一口再走。我詫異:“寧蕖溪你這是什么想法???”“齊楚,我就突然好想親你一下哦,這是我表達愛意的方式?!?/br>他邊說邊把臉靠過來,而我只能拼命把頭往后仰。“我不用你表達愛意??!”現在的小孩太開放了,我受不了!該說巧,還是不巧呢?就在這個很微妙的時刻,俞沐竟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