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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逼問下,我只好交代實情。“沒有啦!只是最近家里來了一只小狗。我要早點回去照顧它啊?!?/br>“什么,你竟然養狗了?!眱蓚€人都擺出一副吃驚的表情。“怎么了,我就不能養嗎!”“倒不是,只是很意外。有時間的話,讓我們去看看吧!”“不行?!?/br>我立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楊建生的請求,然而,楊卻一直死纏著我。此時,忽然一個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從鈴聲響起的瞬間我立刻就判斷出是我的手機。那是我還在大學的時候,他幫我設定的鈴聲。那是當時流行的一首名為的歌曲,歌手是誰我早已忘記,只是這旋律從成為我的手機鈴聲的那一天開始便已經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里。在旁邊人都在驚訝我還有手機這樣的事實的時候,我開始在我的公文包里到處翻找。如果不是這個鈴聲響起來,大概連我自己都會忘記自己有手機的現實。找了半天,最終在公文包的最內側左邊口袋里發現了它。心里有點激動,有點害怕。屏幕上顯示著趙小希的名字。我忽然意識到自己轉校的事情好像還沒跟她說過。拿起手機,我跑到了外面教學樓后面的籃球場上。手指抖了一下,按到了接聽的按鈕。而從那邊傳來了一如既往聽到的聲音。“喂,老慕,你這段時間怎么都不聯系我,死哪去了?!”“啊,小希,等一下。你聽我解釋?!?/br>“我不聽,你現在給我出來,我在你學校附近的咖啡廳等你?!?/br>“但是,我已經轉校了?!?/br>“這種事我早就知道了,快點出來,我有一肚子要跟你說?!?/br>說完,她便把電話掛斷了。說起,趙小希,她是我的大學同學。當時是在同一個社團里認識的,結果意氣相投,成了好哥們,而且也是差不多同一個時期共同喜歡上同一個人的‘情敵’。她一直都是走那種女強人路線的,清純的外表下很難想象到她會是一個以曾經把蛇當做寵物的,而且還在大學的演講比賽以高亢的演說贏得眾人賞識的奔放女青年。大學畢業的時候她本是要回到老家,在家族企業里拼斗一番。結果第二年她就跑來了和我同樣的城市,找了一份外資企業的工作。當時,她來到那里的時候,在我和他的面前指著我說,“我是來監督你們的,老慕,你這個情敵這輩子都別想甩掉我?!蔽耶敃r雖是在無奈的苦笑,但是內心里卻已經笑的開花了。在那里生活的第三年,她結婚了。在當天的結婚典禮上,她穿著白色的婚紗帶著她的丈夫再一次跑到我和他的面前,用戴著戒指的右手指著我們說,“這回我們兩個人一起監督你們。老慕,你要是不老實的話,小心我把他搶過來?!蓖瑯拥膱鼍霸俅纬霈F卻當時的我感到無比的溫暖。我也用著戴著戒指的右手握拳抵住了她的手指,看了看他,然后笑著說“我們接受挑戰?!?/br>現在想起來,那已經是一年半前的光景了。從那之后我們因為各自家庭的原因,見面的次數也減少了,不過還是會偶爾弄個家庭聚餐什么的。她老是說,有我這樣一個情敵真好,說的我都很不好意思。掐指算了一下,我和她好像也大約快半年沒見面了。她一定很記恨我瞞著她離開了那里還有違背了當初我答應她的誓言。我這樣想著,在蕭瑟的秋風中往那家咖啡店走去。第8章不知名的悲傷這家咖啡店就在距離學校大約六七分鐘的路程,比那家酒館還要近一些。我也是偶然散步的時候才發現了這里。雖說是正面著繁華街道的兩層小店,不過店內的玻璃都是隔音的,所以在室內很少能聽見外面的聲音,而且這家店的椅子都是各種顏色的,客人們可以選擇他們坐在他們喜歡的椅子上。安靜,是我喜歡上這里的原因。原本在辦公室度過的一個半小時的午休,現在幾乎天天都會在這里點上一杯我喜歡的卡布奇諾,坐在二樓靠窗角落處的藍色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本或者雜志。按照趙小希的‘命令’,我一如往常地來到了二樓。一走上去就立刻看見了坐在正對著樓梯口的橙色椅子上,朝我瞪著雙眼的她。很樸素的淡紅色T恤外套一件白藍相間的格式衣服,下面是簡單的藍色牛仔褲搭配著白色平底鞋,整個一個正值青春花季的年輕女性,怎么看都看不出已經是一個孩子的mama的在職女職員。這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修煉了什么,讓她的身材和當年沒什么差別,不覺間讓我羨慕起來。而此時的她,眼睛里除了一股想要審問我的眼神以外只能夠看到一個傻傻站在她面前的我。她歪了一下頭,示意她對面的橙色椅子上。然后服務走過來,詢問我喝什么,在我剛要說出卡布奇諾的時候,趙小希毫不遲疑地對著服務員微笑地說幫他點一杯美式咖啡就可以了。果然一點就中,她是知道我不喜歡美式咖啡的味道。她轉過臉來看著我。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即使我想更換,也不得不屈服與她的銳利的眼神之下。默默的等著美式咖啡的到來。在那期間,她什么也沒說,一直看著我。而我則是緊張的不得了,想找一些話題跟她聊聊,可是一直無法輕松的開口。兩個人就一直保持沉默,直到咖啡擺在了我的面前。“你以前答應過我的,對吧?”她一下問了我一句,把我著實嚇了一跳。“什么?”“在我結婚典禮上的話都忘了嗎?”“沒有,只是……”我停了下來,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只是希望能夠用沉默帶過這個問題。“那我可以把他搶過來嗎?”“……”我被她這樣的提問嚇到了。沒有想到過她真的會這么問,因為在我的眼里她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不會吧!你還有孩子呢?再說你丈夫也不能答應啊?!?/br>她沉默了。“他死了?!?/br>“什么?!”“在我們上次見面后的第二個月,”我會想起來,那時我好像剛來到這邊的學校。“在一天下雨天去接孩子的路上,出車禍死了,據警方說是因為酒后駕車?!?/br>我不知道說什么,我看到說出這些話的她是那么冷靜,就像暴風雨中依然在空中飛翔的海鷗。我沒有再問什么,只是等著她繼續說。“那些都過去了,現在已經快半年了,我已經緩過來了?!?/br>我聽到了她說這話時,從她整個軀體中傳出來的悲傷。“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