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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湯,都各自有了歸宿,連海鮮飯都被連并盤子一起裹好了保鮮膜,最后,只剩作為甜點的一份抹茶慕斯蛋糕還無處發落。“就直接吃了吧?!崩铎邶埥ㄗh。“說老實話,我對甜的也就那么回事兒?!弊髮幱詈呛橇藘陕?,“再說了,一大老爺們兒吃這么秀氣的蛋糕……估計兩口就沒了?!?/br>“你一口解決,也不會有人嫌棄你的吃相?!崩铎邶垷o所謂。“呆會兒吧。先把盤子碗啥的刷了?”左寧宇指了指騰空的餐具。“也好?!碧嶙h被應允了,兩個男人于是又忙了一陣。李熠龍洗盤子,左寧宇則把洗好的盤子用廚房紙吸掉多余水分,然后放在餐具架上。盤子洗好后,李熠龍再次詢問對方要不要吃甜點。“你特迫切想把貨出手哈?!弊髮幱畲蛉に?,“哎,你是不是往里頭添什么‘料’了?想趕緊看我吃完了什么反應?”“對,我添蒙汗藥了?!庇悬c兒想給這寶貨一巴掌,李熠龍一臉無奈。左寧宇傻笑了兩聲之后,沉默了。他想起來上次自己被下藥。干。就算把姓狄的那貨拉黑了,還是心里頗不爽,不過,幸好,那天遇上李熠龍。雖說……后來……發生……那些……事兒……某些細節突然跳了出來,腦子里瞬時變成桃紅色的左寧宇微微打了個冷戰,臉就跟著成了桃紅色。“怎么了?”發現了那變化,李熠龍問。“沒事兒,酒上頭了?!弊髮幱铍S便胡謅著。“你才喝了兩杯淡啤,再說,這都過了半個多鐘頭了?!?/br>“我喝淡啤上頭慢?!奔颖逗a著,左寧宇拉開冰箱門,同時朝李熠龍伸手,“飯盒給我,收起來?!?/br>“……嗯?!崩铎邶埬懿煊X到對方在緊張,卻也無法明確猜到究竟是為了什么緊張,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飯盒一個一個遞給了他。而每一次指尖相碰的傳遞,都讓他漸漸變得不想再猜測什么。有什么好猜的,他現在最想做的,顯然不是猜。看著那個背影,那個穿著短袖T恤,和黑色運動褲的背影,看著那線條流暢的背,和緊實的……身體中后偏下部,李熠龍吞了吞口水。“那個,沒地兒了?!弊髮幱疃酥詈笠粋€盒子,看著已經擺滿的冰箱,“我說,你怎么買這么多水果啊,還有飲料……還有零食,薯片?你是吃薯片的人嗎?”“怕你兒子是啊?!崩铎邶堄X得自己被發現了某種預謀,回應的時候有種刻意的漫不經心。“哎,那就是我兒子,又不是我老子,你至于緊張成這樣?”左寧宇看了看那些果凍餅干巧克力,回頭沖著李熠龍笑,“再說,這么多品種,他也吃不完啊?!?/br>“有備無患?!北恢苯哟链r,李熠龍更加局促,就算他局促得不為人知。但左寧宇能感覺到,這滿滿當當的冰箱已經說明一切問題了??梢再I東西買到把雙開門冰箱都塞滿,這得是多大的“患”才值得他這么“備”啊。這個人,是真的太在乎了。他在怕,怕左星晨不同意他們之間的關系,就算他們之間還稱不上有什么“關系”。李熠龍這個人啊,就是這樣,一直在試圖把事情做到完美,又不肯承認自己并非真的完美主義,而只是擔心被指出破綻。更令人叫絕的,是看似嚴肅認真的大男人的外在,又讓人不會覺得他在擔心,更多的,還是像完美主義。就好像現在。靠在吧臺上,頭微微低著,眉心微微鎖著,眼睛微微垂著,嘴唇微微抿著,兩手交叉抱在胸前,這種看似拒人于千里之外,還有那么一丟丟盛氣凌人的架勢,其實,歸根結底,是在窘迫吧。被看出來本心之后的,大男人最不愿意面對的窘迫。糟糕,有點兒可愛,怎么破……左寧宇和腦子里奇怪想法的搏斗,并沒有持續很久,因為很快的,那就變成輕微的慌亂了。李熠龍嘆了口氣,表情從抵觸,有點兒迅速的變成了淡定與泰然,還隱約透著些許霸道。他甩開某些影響發揮的情緒,兩步走到左寧宇身后,一手撐著冰箱的框架,另一手則扶著打開的冰箱門。“讓我看一眼?!边@么說著,他在冰箱里審視,繼而很快找到了協調方法,把一包薯片塞到一把香蕉上面的弧形空隙之后,他又重新扶住冰箱門,“有地兒了?!?/br>是,冰箱里是有地兒了,左寧宇心里沒地兒了。如此之近的距離,呼吸的聲音,彼此的體溫,全都能感覺到,這也太……想要趕快擺脫困境,左寧宇保持著淡定把飯盒放進冷藏室,但當他試圖后退半步從對方胳膊下面鉆出去時,李熠龍卻已經用最快的速度關好了冰箱門,繼而把他整個壓在上頭。面對面,胸口貼著胸口,心理素質再好,也會心跳過速。更何況左寧宇根本不算是心理素質好的那類人,尤其是在情感問題上。而對他來說,現在面對的可不只是情感問題。“別……”他想要推開那胸膛,但結果卻是被灼熱的呼吸撩撥著耳根。“你其實明知道只剩你跟我的時候,會發生什么吧……”低沉的聲音這么問。(╯゜▽゜)╯☆【BINGO!】左寧宇不知怎的,腦子里就出現了上面那么一行閃爍著的霓虹燈字體。他知道。孤男寡男,共處一室,沒有了左星晨這個“電燈泡”,或者對于左寧宇來說的“擋箭牌”,就算屋子里燈火通明,也和漆黑的原始森林沒有任何本質差別了。左寧宇是食物鏈底層的小獸,而位于頂層的叢林豹正蹲守在他頭頂的枝椏上,閃著亮森森的眼,隨時準備撲下來。就醬。可是,就算明知道,或者至少是有所預感的,他還是不曾躲避呢?僥幸心理?還是根本就……“不成……”慌亂起來,他再度試圖推開李熠龍,但那叢林豹卻已經不打算給他生還的機會。耳垂被咬住了。脆弱而敏感的地方,把電流傳遞到全身的血脈,左寧宇麻了手指,軟了腳踝。他,真特么的,是根廢柴。就算不情愿,還是會腳軟,這莫不就是所謂的口嫌體正直?或者干脆說狠一點就是下賤?如果上次可以歸結為殘留的藥效和酒勁兒讓他被李熠龍拿下,那這次呢?兩杯淡啤,對他而言跟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