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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狗用自己的語言吵架。素雪在主人的懷里掙扎,伸長腦袋的想再咬白絨絨一口,然而這次它掙扎的有些用力,一下子掙脫了主人懷抱。它一愣,轉身連忙把自己塞回主人的懷里,扭頭沖白絨絨繼續又是嗚又是嗷又是汪汪叫的吵架,然后抬頭眼巴巴的望著主人,可憐兮兮的小小聲叫喚一聲。“嗚嗚……”主人,不要看她搖尾巴,你要看就看我搖尾巴。然后,素雪把尾巴搖的飛快,配著有點兒臟的可愛狗臉,水汪汪的碧綠眼睛,讓岳修瑾覺得又好笑又心里軟綿綿的。“……”白絨絨抬爪捂臉,弟弟蠢得讓她不忍直視。兩條狗都被制住了,岳修瑾抱進素雪,命令別的小廝:“去我房里拿兩條狗鏈?!?/br>自知自己又要被拴樹上的素雪委屈的嗚嗚叫,一扭頭,對主人溫順的狗臉一下子變兇惡,沖白絨絨汪汪叫。明明她什么事都沒干,而且岳修瑾只是弟弟的主人,又不是弟弟的伴侶,弟弟卻這么對她,白絨絨已經不能用心塞形容自己的心情。而更加讓她心塞的是她受了弟弟的牽連,也被套上狗項圈,拴在走廊的柱子上,弟弟則被拴在樹上,蹲坐在地上,對著它的主人一臉蠢笑的搖著尾巴,還直起身子,把兩只前爪放在它的主人手里,神情溫順無害,仿佛剛才那條和她廝打的狗不是它似的。白絨絨活了快五百年,就沒戴過狗項圈這玩意兒,現在不但被弟弟坑得戴上項圈,還要像假裝自己是一條普通的狗被拴在柱子上,她伸伸前爪的爪瓣,好想狠狠揍弟弟一頓,把弟弟的腦袋瓜子揍正常了。但是這個人類在,她不能暴露身份,只能惡狠狠的瞪著向岳修瑾撒嬌的蠢弟弟。坑貨蠢弟弟——素雪瞥向白絨絨,眼神蔑視,神情驕傲又挑釁的叫了一聲:“汪!”你再厲害又能怎么樣?還不是被我的主人套了項圈拴柱子上了,哼,我的主人最厲害了。見素雪挑釁那條狗,岳修瑾連忙彈一下鼻子,無奈的說:“不準沖她叫,她現在是客人,對客人要尊重?!?/br>“汪!”主人說什么就是什么。素雪又蔑視一眼白絨絨,這才乖乖的蹲好,趴主人懷里撒嬌的蹭來蹭去。既然主人說那條狗是客人,素雪也就不在意那條狗了,況且主人也沒有心生喜歡的去摸那條狗,只是多看幾眼它還能忍受的。岳修瑾只見過素雪這么一條毛長短嘴一身雪白的大狗,至今也分辨不出來素雪的品種,如今多了一條和素雪明顯一個品種的狗,心里也有些好奇的,不禁想起白絨絨說的雪絨犬這個品種,而且這條狗是母的,當初白絨絨曾經向他索要過素雪,可能打的就是一公一母配成對的主意。岳修瑾皺緊眉頭,雖然素雪是狗,但素雪和他發生關系后,他就不可能只把素雪當做寵物看待,自然不會讓素雪與母狗成雙成對。既然白絨絨能說出雪絨犬這個品種,這條突然冒出來的狗應該就是白絨絨養的雪絨犬。他不管白絨絨是不是打著想用一條母的雪絨犬勾走素雪的主意,他都不會把素雪給白絨絨。主人沒在那條狗身上多花一分心思讓素雪的尾巴一刻都不能停的搖晃,驕傲、開心、得意布滿整張狗臉,蔑視的眼神一個一個往白絨絨身上扔,那得意勁兒誰都看的出來。主人一解開項圈,它就邁著輕快的小步子跟隨主人鉆進專門洗浴的小屋子,享受主人給它洗毛去了。出來的時候,還在白絨絨面前,夸張的抖毛甩水,趴上小廝拿出來的狗窩,曬毛。恢復成蓬蓬松松毛茸茸一大團的素雪與白毛變灰毛的白絨絨形成鮮明的對比,它走來走去的展示雪白干凈的自己,向白絨絨昭告它是主人第一交配者的地位。白絨絨莫名其妙的看著弟弟擺出身姿挺拔的動作,擺出動作就算了,還轉過頭向她扔了一個蔑視的眼神。這么蠢的弟弟居然還能找到伴侶,一定是被弟弟漂亮的外貌誘惑了,它們雪絨犬一族的原形確實十分漂亮,又是強大的神犬血脈,不論公母在妖中都大受歡迎。不想再看弟弟犯蠢,白絨絨蜷縮著身子假寐。這條狗果然對它沒有威脅力,主人一點兒都不喜歡它,主人最喜歡的還是它。從頭到尾都沒把白絨絨嘴里“弟弟”“jiejie”兩個稱呼聽進耳朵的素雪絲毫不相信白絨絨是它jiejie,妖怪都是會騙狗的,都是會吃人的,它這么純正的一條狗怎么可能會是妖怪的弟弟?別說人會相信了,狗都不信。說不定這個狗妖是故意變成它的樣子,把主人騙上床,然后趁機吃了主人。汪!它不能掉以輕心。到了夜晚,白絨絨就察覺出這個院子的不對勁。大戶人家的嫡子少爺住的院子居然不留人守夜,整個院子輕悄悄的,什么聲響她都能聽見。孤零零被拴柱子上的白絨絨吹著冷風,望著夜空上的璀璨星子,身上的毛依然灰蒙蒙的,她總覺得夜深人靜的時候會發生一些她可能想象不到的事情。“啊……素雪……男根不能咬……唔……會咬壞的……”聽覺靈敏的白絨絨抖了抖耳朵,扭過頭,看向緊閉的門,門里傳出來的呻吟放蕩至極。“舔舔主人的xue……啊啊……xue濕了……嗯啊……舔深一些……素雪的舌頭越來越厲害了……”白絨絨不敢相信的耳朵,她扯下項圈,連忙跑向岳修瑾的臥室,扒著門縫往里面看。衣衫不整的岳修瑾下身一絲不掛,兩手提著長袍的衣擺,嘴里咬著一縷發絲,靠著墻壁張開腿,讓大狗舔著他腿間私密處。白絨絨只能隱約看到他墊高的腳尖,弟弟的腦袋和巨大的身體嚴密的遮擋著他腿間的私密處,可是一看弟弟腦袋的動作,還有空氣里發情的味道,白絨絨就知道弟弟在干什么。她這個蠢弟弟在失憶的情況下,用原形把人給上了。早就察覺到白絨絨偷看的素雪從主人的花xue里抽出舌頭,轉過頭看向門縫,滿臉主人yin水的它送給白絨絨一個挑釁的眼神,還當著白絨絨的面伸出舌頭舔干凈嘴上臉上的yin水。“唔……素雪……不要?!靵硖蛭摇 痹佬掼ё∷匮┑哪X袋,將它的臉掰回自己的腿間,勃起的性器蹭過素雪的鼻子,抬著花xue送到素雪的嘴邊。落下的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