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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贻p人灌了一口酒盯著他深沉看了一會兒說:“老頭子,你怎么變胖了?”然后一頭倒在床上怎么叫也叫不醒。他嘆了口起,幫他蓋上被子就出去了。季為樂睡的很不塌實。都是夢,夢里都是火,燈火、焰火、烈火,還有……yuhuo。他感到身子驟然發燙,像被一個火熱的軀體緊緊貼住,汗流浹背,皮膚觸及到的都是粘膩?;煦绲囊庾R中,他發現自己確實是被人抱住,還是一絲不掛地抱住。有蛇在他身上游走,把他的身體纏得沒有一絲空隙。小蛇爬到他單薄的背上,沿著他脊椎的突起一點一點像向下移動。來到他的后庭。他本能地想抓住要鉆進他身體里的蛇,手腕卻被人握住動不了。急促的喘息在耳邊忽遠忽近。“為樂……”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不再掙扎。他已經知道正在侵犯他的人是誰。因為在他恍惚的視線里,到處都是熊熊的火光!第十七章(另一種日子)像置身在一片荒原,很熱,烈火平地起,在他四周燃燒??耧j的風帶起一陣又一陣熱浪襲來。他被一下一下拋出去,還未落地又被提起。無數的火舌在他的胸口、脖子甚至是嘴唇里跳躍。原來火也這么色情。斷斷續續的快意在身體深處奔騰,又像騎上了馬背,馬鞍振動中摩擦著他的臀、他的腹、他的敏感脆弱。跳躍,落地,又是跳躍,忽然身輕如燕,他隨著飛騰起來,直向天際沖去,向空中最明亮的那個紅色火球沖去。越來越靠近,越來越靠近,耳邊刮起了呼嘯的狂風,火焰像蜜汁一樣從火球上滴落。背忽然尖銳地痛,有什么東西在生長在暴烈,嘩的一聲,他感覺自己離開馬背,身體被輕輕托起,他的背后張開一雙巨大的白色羽翼,引領著他,向著太陽,義無返顧地飛去!為樂,為樂!他聽到父親的聲音。不要往那里去,為樂!可是光明就在眼前啊父親。終于,他看清楚原來火焰燃燒到及至是一道耀眼的白光。隨后墜落。聽不到任何聲音。……“孩子、孩子……”有光。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到白色的光在頭頂晃動。他的身體有落地的塌實感。所以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孩子……”尋著聲音看去,那個看守所里的親切的老男人正憂慮地看著他。“我怎么了?”終于看清楚自己是在醫院,季為樂木然的腦子完全想不起自己發生了什么事。“你酒精中毒,還有……”老王這么一把年紀的人居然一臉窘像,說不出口。他自己也有感覺,身上像爬滿了蟲子蟄的疼,特別是后面的那塊地方,痛的像被篩子剌過。很顯然是被侵犯了。很顯然是被林煜城侵犯了。他的耳朵和脖子火辣辣,只有他才這么惡趣味地迷戀他身體這兩個部位。“孩子,我們不理論啊,沒法跟他們理論去。我們忍了,這還年輕,還有活路……”老王說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昨天他喝完酒被人叫出去,回來就發現這孩子被人扔在地上,衣服雖然還在,但一看那脖子上的紅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送到醫院居然還發現酒精中毒。醫生說他貧血太嚴重,已經到極限了??蓱z的孩子明天就要被送進監獄,在監獄里怎么可能得到很好的照顧。又遇到那種事……“老王,別擔心。我死不了。還不到時候呢?!彼纹さ卣UQ劬?。入獄的時間因為突然被送急診延后了幾天。他躺在醫院跟看守他的警察聊天,跟護士小姐聊天。原來他還挺受歡迎的,真后悔以前沒多交幾個朋友,時間經歷都用在秦展揚一個人身上了。躺到最后一天,他已經能自如活動。洗臉的時候對著鏡子照了照,他引以為傲的一頭金燦燦的頭發根部居然長出灰色的頭發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馬上借了一個刑警的電話打給特里。不知道他現在還會不會理他,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特里接到電話還真答應來一趟。他帶來全套的染發器具,對著醫院公側的鏡子幫他一根一根染順。染完以后他對著鏡子欣賞了自己半天說:“謝啦特里,免費的還幫我做,真夠意思。以后有機會,做鬼也來報答你?!?/br>難得特里沒損他,只說不在乎他這點。收拾收拾東西就走了。人生就是這樣,日夜相對的人不一定真會與你坦誠相待,萍水相逢卻能夠不論貧富貴賤相幫。他會記住這一染之恩的。不過可能真的要下輩子報答了。通往監獄的路上居然繁花似錦。好象為了他來才特意開的。他這么多天來難得心情出奇的好。竟然對監獄有了一點期待。他想起以前看的一部電影:。不知道這里會不會像肖申克一樣有個變態的監獄長。跟他一起被送進來的還有五個人。有兩個犯偷竊罪的可以直接無視。另外三個,一個是黑幫斗毆的犧牲者,幫老大頂罪。外號小白,只是跟季為樂一比,就黃了。一個是帶著三條人命在外逃亡大半年,喝醉了直接被警察從馬路邊上提回來的倒霉蛋。還有一個是jian殺多名婦女的色情狂。鑒于后面兩位的破壞力和殘暴度都太高,他只跟小白比較聊的來。小白跟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你也來幫別人頂罪?”難道他就真長著一張不敢殺人的臉嗎?小白到是很健談,也不隱瞞什么。社團里的生活,交往過幾個女人都說的如數家珍。“你不會還是個童子雞吧?!毙“讍?。原來他還長著一張很像處男的臉。“我那方面的經驗不一定比你少?!彼铣傻卣f。事實上他也確實挺多的,只不過都是跟同一個人,還是個男人。小白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那你知道不同的女人,那里的感覺有什么不一樣嗎?”“你不是有經驗嗎,還來問我?!彼s緊敷衍。這下小白就更不信他了。他后來真后悔跟小白討論這個話題。因為集體洗澡的時候,他突然從后面扒了他的內褲指著他那里說:“哈,顏色這么淺,你肯定還是個童子雞!”一屋子光溜溜的男人轉過頭看他們,甚至有幾個還對他露出了垂涎的樣子。他澡也沒洗,穿上褲子就跑??吹姜z警的時候松了一口氣,還是人民警察好啊。、由于是新人,一個單間分幾個,跟老人一起住,相互監督關照。他和小白被分在兩個不同的單間。而他這間只有兩張床,原來住的那個自殺,送他進來的那個獄警又搖搖頭,誰知道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