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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個月。季為樂對他去了哪里又會找來什么人一點都不關心。來叔要他好好活他就要好好活。坦然接受面前的一切,對得起別人也對得起自己就好。至于怎么叫對得起自己,他有自己的標準。半個月后,林煜城回來,同是來的還有一個人,一個他怎么也沒想到的人。“不凡?”林煜城沒有進來。陳不凡低著頭直到門被啪的一聲關上才稍稍抬起。“不凡,難道你也是林家的人?”季為樂發現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越來越好了。“為樂,我沒想到會把你害的這么慘?!标惒环矊嵲跊]有勇氣面對他。“不凡,不管你做了什么,我們還是好朋友。你也不用勸我,我不會答應的。你走吧?!标惒环?,我不會忘記你拉著我在巷子里奔跑的樣子。你又來告訴我這些做什么呢。他直接在床上做下,松垮的睡衣露出半個肩膀。那怡然的樣子竟然讓陳不凡臉紅。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嗎。“走吧?!奔緸闃酚终f。陳不凡知道他沒法說服季為樂,他被林煜凡要挾來告訴季為樂另一件事。“為樂,蒲一一讓我告訴你她一直在家里等你。她懷孕了?!?/br>季為樂從床上跳起來:“你說什么,她懷孕了?是誰的孩子?”“不知道?!?/br>“不知道?”“她……是林煜杰的人。她一直在你身邊監視你。但是這次她堅持不肯告訴林煜杰你的下落。就被……輪jian了?!?/br>小一是誰的人季為樂已經不關心了。那么一個孩子能有多大心機,一定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墒潜惠唈ian,怎么能這么殘忍!認識他那么久,印象中季為樂總是笑著的,有時笑的輕狂,有時笑的無畏,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在他臉上同時看到痛苦、后悔、無奈。他猶豫很久還是把林煜城交代的說完:“小一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她知道,你在林煜城這里至少還有活路,要是你被林煜杰抓住,必死無疑?!?/br>這是在告訴他,他林煜城對你季為樂已經夠不錯了,你最好識點時務。季為樂無動于衷,他找出一張紙問他有筆嗎。林煜城把所有尖銳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包括筆。接過陳不凡的筆,他在紙上寫了一串數字后把筆和紙交給陳不凡,說:“這是我的銀行帳號和密碼。戶頭放在我房間的書桌里。你幫我把卡里的錢交給小一,你告訴她我很好。讓她用那筆錢好好生活,好好撫養孩子。我會回去看她的?!?/br>筆還沒放進口袋里陳不凡就被季為樂推了出去。林煜城正倚在墻上看他??催^他手中的紙,無聲地走進季為樂的房間。一夜纏綿。林煜城似乎改變了策略,對他出奇地溫柔,居然還用了潤滑劑。因為他的身體已經變得非常敏感,他再怎么溫柔,還是覺得痛。半夜的時候醒來,恍惚看向窗外,月光皎潔,卻沒有期待中的樹影搖曳,鳥叫蟲鳴。驚覺自己不是在生活了二十年的季家老宅。酸意涌上來,睡意全無。他悄悄起身,挪開身邊人放在腰上的手臂,有些吃力的走進浴室。二十四小時循環流動的溫泉水發出潺潺的聲音,他光著身子,獨自站在鏡前。他想起法國一個已經過世的女作家的話:比起年輕時的樣子,我更愛你現在倍受摧殘的容顏。如果用已經過了生命的幾分之幾作為判斷年紀的標準,他現在已經算是很老了吧。鏡子里照出一個滿身班駁的人影,在室內被關了許久,皮膚比以前還要白,被林煜城弄出的痕跡在雪白的皮膚上異常扎眼。他已經很久沒這么認真地看過自己了,他的娃娃臉已經不見了。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惆悵。像從前一樣,每每遇到這種選擇題,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腳步聲靠近。林煜城從背后擁住光裸的他,全身鏡立刻被他巨大的身軀占滿。季為樂抬眼專注地看著鏡子里的林煜城,他看他比看自己還多,可是他居然沒發現,林煜城這么高大健碩。他的臉也不似記憶中的儒雅娟秀,而是線條深刻、冷俊。難道因為他現在是林煜城,所以他看他也不同了?被季為樂看著,林煜城朝鏡子里的他微微一笑,低頭,親吻他的脖子。手在他身上游走,挑逗每個敏感的神經。他把手指探進他嘴里跟他的舌跳舞,同時握住他的分身taonong。被林煜城火熱的胸膛緊貼著,他看著鏡子里yin迷的自己,情欲瞬間被撩起,下身漸漸發熱。他感覺不夠,怎么也不夠,他需要的更多。“啊……恩,就是……就是這里……用力……”身后人的進出加快,內壁連接著性的終極愉悅的那點被狠狠地頂到,血液奔騰著向雙腿之間,他被快感擊倒,任身后的人托著自己的身體靠在鏡子上呻吟喘息。艷紅的唇邊,白霧一聚一散。林煜城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用一種隨時害怕失去的驚心動魄箍著季為樂,想要把他嵌進身體里。“說你愛我?!彼鼻械叵霃募緸闃纺抢锏玫交卮?,咬住他的耳垂。季為樂吃痛說:“我愛你……啊……”身后的人沖刺起來。“說,你愿意為我做任何事?!?/br>“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把我全部……拿走吧……??!”一聲尖叫,季為樂把白濁射到鏡子上,像在鏡子上留下一道疤痕。身后人的還沒有結束,他已經控制不了力道,把季為樂搖得移了幾步。鏡子里那個他們連接著地方,劇烈晃動,黑色的利器沾滿粉紅色的鮮血。血順著季為樂的臀、林煜城的大腿根部,流下。已經看不出是誰的血。林煜城的身體爆炸的一刻,想到的是季為樂明亮的眼睛,他在朦朧的光影中得意地看著自己,他說:“秦展揚,你是我的了?!?/br>現在,林煜城,也是你的了。在林煜城懷里醒來,他又一次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很累很累,門外有人叫著“少爺”,他竟以為叫的是自己。直到身旁的溫度冷卻,他昏昏沉沉地又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第一個感覺是疼痛,卻不是來自下體。艱難地睜開眼睛,他看到自己左手的大動脈插進一個針頭,粉紅色的血正源源不斷地流進粗大的針筒。他又看看坐在身邊的林煜城,他表情隱忍地看著針館,仿佛那血是來自他的身體。針頭拔出,一堆穿白色衣服的人出去。屋子里安靜無比。“只要一點血就好,”他還是沒看他:“我母親昨天過世,父親心臟病突發。我……需要你的血,在你交出幼凡之前?!?/br>看著他沉默地走出去,季為樂撲哧一笑。他抬起手看了看上面的膠布笑著:“不就是一點血嗎,至于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