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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易南煙:“嗯,私奔到月球?!?/br> 這是她很愛的一首歌,她還記得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他們才剛上初中,在丁瓚的書房,她和丁瓚一人帶了一只耳機,一邊抄著枯燥的語文課文一邊輕聲地哼,那天下午陽光格外明媚。 原來丁瓚說的神秘節目就是這個——和別的女生,唱了她心底只屬于他們兩個的歌。 - 易南煙也不知道這首歌是什么時候結束的,等她回過神來,丁瓚和席夏已經下了臺,負責晚會的老師招手把他們兩個叫了過去,不知在說些什么。 顧思淼擔憂地看了易南煙一眼,“南煙……” 易南煙眼神空蕩蕩的,“我沒事?!?/br> 她彎下腰繼續穿她的芭蕾舞鞋,手不爭氣地顫抖,系帶綁了幾次都沒能成功。 程澈簽完到回來,手里多了一張彩排的流程表,“南煙,我們的節目在第9個,現在要去后臺準備了?!?/br> “好?!?/br> 易南煙脫去校服外套,跟著程澈去了后臺。 負責晚會的老師和丁瓚說完事情就叫了下一個節目,丁瓚下臺時不經意一瞥,看見了正往后臺走的易南煙,他對席夏說:“你等我一下?!?/br> 禮堂后面的舞蹈房成了參演學生臨時的候場區,熙熙攘攘擠了不少人,易南煙找了一處無人的把桿,準備壓腿拉筋,肩膀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 “你什么時候來的,剛才我怎么沒看見你?”丁瓚出現在她身后。 易南煙回眸,淡淡說:“嗯,剛來,沒多久?!?/br> 丁瓚打量她這一身芭蕾練功服,縱身一躍坐到把桿上,問:“你一個人?芭蕾獨舞?” 易南煙搖頭,指了指他身后的程澈,“不是,和我們班長一起?!?/br> 程澈正在調試小提琴,聞言對丁瓚禮貌地笑了笑,丁瓚撇撇嘴角,移開眼去。 “哦,我也是和我們班同學合唱?!?/br> 易南煙看了一眼門口的席夏,“嗯,我聽見了?!?/br> 席夏在舞房外等了一會兒,見丁瓚和易南煙同時朝她看過來,她挑了挑唇,踩著高跟鞋徑直朝他們走過去。 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妝容,肩上多了件校服外套,小禮服包裹著婀娜的身材,身上有種不屬于他們這個年紀的嫵媚和成熟。 “丁瓚,這是你朋友嗎?”席夏微笑,眼神毫不掩飾地打量著易南煙。 “嗯,這是南煙,是我……”丁瓚想了一下,“是我一起長大的發小?!?/br> 發小…… 易南煙愣了愣。 是啊,只是發小,說到底她也只不過是比別人多認識丁瓚幾年而已。 席夏恍然,“噢,你就是易南煙啊,我常常聽丁瓚提起你?!?/br> “你好,” 易南煙木然點了一下頭,心里卻在怔怔地想他們是什么時候常常在一起的呢? 席夏笑了笑,“我聽丁瓚說你舞蹈很棒,藝考兩所高校都是專業第一,你真厲害?!?/br> 丁瓚擰眉看她,“我說過嗎?我怎么不記得了?!?/br> 席夏嬌嗔地看了他一眼,“你說過,你老是這樣,說過的話自己總是忘?!?/br> 丁瓚聳聳肩,不置可否。 席夏又對易南煙說:“南煙,你最近有時間嗎?我是學表演的,我們老師總說我形體不好,我能不能向你請教一下?” 易南煙咬了咬唇,“不好意思,可能不行,快要高考了,我沒有時間?!?/br> “這樣啊,”席夏面帶可惜,“不過沒關系啦,反正我藝考已經過了,等我們高考完還有時間?!?/br> 丁瓚輕哂一聲 ,調侃道:“你有那個功夫還不如把你的歌練一下,剛才都唱跑調了?!?/br> 席夏:“有嗎?我覺得我唱得挺好的呀,你覺得呢南煙?” 她臉上的笑意很刺眼,易南煙抿唇沒回答,那邊安排候場的老師已經扯著嗓子在喊:“一班的!易南煙和程澈來了沒有?” 程澈舉起手,“我們在這兒老師!”他收好小提琴過來叫易南煙上場,“到我們了?!?/br> 丁瓚看了程澈一眼,從把桿上跳了下來,對易南煙說:“行了,我就不看你們彩排了,我還有事,得先走了。對了,今天下午放學不用等我了,我可能會晚點回去,要是我媽來找你,你說不知道就行?!?/br> 易南煙問:“你要去哪兒?” 丁瓚沒回答,他走得很快,根本沒聽見她的聲音。 席夏跟上他,轉身對易南煙揮了揮手,“那我們先走了,拜拜?!?/br> 易南煙沉默地看著他們走遠。這一刻她忽然意識到原來能和丁瓚并肩走在一起的人,從來都不只有自己。 - 彩排很順利,易南煙沒有讓情緒影響她的發揮,站上舞臺的那一刻她便全身心投入表演。 悠揚的小提琴配上優美的芭蕾,程澈默契配合,很快將臺下觀眾代入到意境中。 一曲結束,場下響起陣陣掌聲,顧思淼站起來朝他們揮手,滿臉驕傲的笑。 下場之后,負責晚會的老師笑著說:“你們高三一班今年的節目終于不是詩朗誦了,蔣老師真是挖到寶了,回去好好準備!到時候正式表演記得都要化妝,女生服裝不用說了,男生拉小提琴穿個西裝吧!” 這就算他們的節目過了。 程澈問:“老師,男生也要化妝嗎?” “化一點,淡妝,上臺精神一點?!?/br> 易南煙點頭,“我們知道了?!?/br> 回到家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了,易良平今天休息在家,特意給妻女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易南煙胃口不太好,沒吃幾口就上樓寫作業去了。 夫妻倆面面相覷,易良平說:“今天燒了她最喜歡的菜,怎么才吃這么幾口?不會是學習壓力太大了吧?” 翁懷敏卻察覺女兒有心事,擔憂地盯著樓梯口看了好一會兒,易良平往妻子碗里夾了塊rou,“吃飯吃飯,等她晚上餓了我再給她做宵夜?!?/br> 一整晚,易南煙把自己關在書房,強迫自己寫完了一整套文綜試卷,對答案的時候她發現,光是選擇題的錯誤率就比平時高了很多。 好像還是沒能靜下心。 她索性放了筆,從抽屜深處拿出一張有些陳舊的照片—— 兩個小人兒并肩站在一起,身上穿著花哨的演出服,丁瓚因為被老師用口紅在額頭上點了一個小個紅點,一整天都悶悶不樂的,易南煙卻咧著嘴比了個剪刀手,笑得沒心沒肺的。 這是還在上幼兒園時廖顏為她和丁瓚拍的。 他們拍過許多照片,丁瓚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張,他說這照片把他們兩人拍得蠢蠢的,像年畫里的福娃,易南煙卻一直把照片保存到現在。 以往丁瓚惹她生氣的時候,她都會拿出照片對著他的臉亂戳一頓出氣,可她今天沒有,只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