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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意識到自己反應有點過于此地無銀了,人家兄妹倆見面他有啥可阻止的,但就怕敬副總去撞見了不該撞見的人或事,那他怕事這工作真就不保了??!想到這兒,他趕緊挽回的笑了笑,說:“敬副總你該了解敬總,她睡覺不能有人打擾,不然的話……” 敬陽當然知道,敬蓁的起床氣不是一點半點的嚴重,他抬腕看了看時間,說:“我晚點給她打電話?!?/br> 周彭笑嘻嘻的一點頭,“是,敬總也是說讓我兩個小時以后才能給她打電話?!?/br> “嗯,先去忙你的?!?/br> “好的,敬副總?!?/br> …… 敬蓁有起床氣的原因說白了還是因為她的睡眠質量不太好,而今天算是周彭運氣好,她難得一覺到天亮,在床上又癱了半小時,這才慢悠悠的起床,趿拉著拖鞋去衛生間洗漱。 洗漱完了以后一邊拿擦頭巾擦著頭發一邊往廚房走去,倒了杯水咕咕灌進去,把擦頭巾往脖子上一搭,這才扒拉著冰箱門看有什么早餐吃? 牛奶雞蛋,她盯著這兩樣定睛再看了看,嗯,不吃。 關上冰箱門,她又悠哉悠哉的去臥室吹頭發換衣服,再打開門一身利落的運動服著身,頂上一頂白色的棒球帽,素著一張臉就拎著手機車鑰匙出門了。 之前被房一鳴堵的時候車撞了還在處理,后續她也不管,回頭就讓周彭去給她提一輛路虎,沒什么要求,就跟韓警官那輛型號顏色一樣就行。 周彭當時覺著他家敬總應該是真的挺喜歡韓警官的,連車都要買成情侶款,而后又暗自咂舌,有錢就是好,買車跟買菜似的,說買就買。 敬蓁把車開出天悅灣,往南開,開到南公園后門將車停好,一下車電話就如約而至。 她接電話的同時瞟了眼時間,她的助理真的很有時間觀念??! “喂?!本摧枰贿呑哌M南公園一邊云淡風輕的一聲響。 “敬總?!敝芘砝蠈嵉暮巴?,就開口詢問:“你今天真不來公司???” 敬蓁懶懶的一‘嗯’,繼續邁著步子在公園里穿行,“有什么要匯報的,說吧!” 話音落下,周彭就開始進入工作模式,敬蓁一言不發的邊走邊聽,邊聽邊看。公園里老年人居多,有的在喝茶,有的在聊天,有的在遛鳥,有的在唱歌,有的在下棋,有的在看花。 她喜歡觀察老年人這樣的生活,人們常常說幸福感是什么,其實就像這些老年人一樣,簡簡單單的把日子過慢,過滿,幸福感自然就來了。 可惜啊,當下年輕人太浮躁,有太多誘惑,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要經歷幾十年歲月的洗禮,才能真正體會到最簡單的才是最幸福的道理。 周彭也沒說多少,就日常工作安排,既然老板不來他就得重新調整,說完就說其他的事:“對了,敬副總本來說要來看你,我怕韓警官在你那兒,就幫你糊弄過去了?!?/br> 敬蓁一聽倒是樂的不行,剛好被經過遛鳥的大爺莫名的盯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的一頷首,繼續走,“韓警官為什么會在我這兒?” “哦?!敝芘砥鋵嵈蟛糠值臅r候都挺人精的,聽敬總這么一問就知道沒戲,他頓了頓繼續,“那可能是我想多了,敬總你別往心里去??!” 敬蓁也懶得跟周彭瞎侃,她清了清嗓子,說正事:“你今天也不用跟我,要做什么自己搞定,幫我辦兩件事,第一,給我請倆保鏢?!?/br> 周彭一聽眼睛驀地瞪大,深怕自己聽錯了,趕緊的出聲重復:“請保鏢?” “我想我發音沒問題吧?倆保鏢?!本摧柘胫蛲泶饝隧n放,她最講信用了,說到做到,“明天我要看到他們出現在我面前?!?/br> “好的?!敝芘睃c點頭,“那第二件事呢?” 敬蓁終于穿過南公園,從東門小巷走出去是一條熱鬧非凡的老城區,賣菜的賣菜,早餐館子包子饅頭,豆漿油條都是老字號,是記憶中的味道。 其實她可以開車繞過來的,不過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一條路線,到現在依然不變。 “第二件事你給我保密著辦?!?/br> “什么事啊敬總?”周彭一聽自己的聲音都幾不可察的變小了。 敬蓁在這巷道里穿行,耳邊是沸騰熱鬧的各類聲響,她熟門熟路的走到一間小吃館,朝著門面里面的老板勾唇頷首一笑,老板抬頭見著她也回以微笑抬手示意他先坐,好像并不需要她點什么人老板就明白她要吃什么,開始拿碗調料,她便擱著外面的凳子坐了下來。 “找個靠譜的私家偵探?!本摧杌厣硪皇执钤谀咀郎?,一手把著電話手肘屈在手掌心上,說:“最好是業內的佼佼者,錢不是問題,但是至少是值得我心甘情愿花這筆錢的人?!?/br> “敬總你要查什么呀?”周彭四下打量,跟做賊似的趴在辦公桌上,捂著嘴,低聲問。 敬蓁聞到香味,暗自舔了舔嘴唇,特淡定的說:“到時候我會告訴你?!?/br> “是的,老板?!彼@敬總總喜歡賣關子,吊胃口,他習以為常,“那敬總還有沒有別的吩咐?” 敬蓁見她的面端了上來,抬眸笑著跟老板說了聲謝謝,便伸手去筷子筒里取筷子,“沒了,你說敬副總找我有事?” “就問問你為啥沒來上班?!?/br> “知道了?!本摧钃Q只手拿手機,一邊和著面條一邊說:“我一會兒給他去個電話,我交給你的事漏出去了你知道后果,包括敬副總,明白?” “明白?!?/br> “行了,不說了,就這樣?!?/br> 掛了電話,老板又給敬蓁端了一籠小籠包,見她打完電話了才笑問:“很久沒來了,今天怎么有空來?” 敬蓁笑了笑,這么一提好像是有點久了,“就饞你家這一口面一個包子,你又不搞外賣,我不得親自來?!?/br> “老味道每一關都得自己親自動手,哪有那么多經歷和時間再弄個外賣?!?/br> “也是?!?/br> 又來了客人,老板讓敬蓁慢慢吃,然后就趕緊去忙去了。 敬蓁吃了口面慢慢咀嚼著,咽下去又去夾小籠包,剛咬了一口,就聽見身后那一桌有些耳熟的聲音響起:“老板,兩個二兩,兩個一兩,再來一籠包子?!?/br> 嚴亮喊完,就滔滔不絕的介紹:“這家的面在整個渝江絕對找不到第二家,小時候的味道,特牛?!?/br> “該讓人老板給你拿廣告費了,見誰都宣傳?!表n放漫不經心的調侃道。 周家逸沒來過啊,正準備說話,就聽見一道悠悠如出谷黃鶯般清亮的聲音剎然而起,似屏蔽了周遭的各種鬧騰之音,獨獨鉆入他們幾人的耳朵里。 “那嚴警官說的確實在理?!边@是第一句,他們尋聲找去。 中間隔著一桌人,穿越那桌空隙瞧去,一個帶著棒球帽束著馬尾,一身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