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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國界?!?/br>嘖。將手擦干凈,塞勒斯的目光游離在盧導的身上,他在計算這個人價值。血族是純粹的黑暗種族,從第四代血族開始他們就會被陽光灼燒,塞勒斯身為第五代血族卻不懼怕陽光已經是整個種族的另類。但陽光不能阻止血族的擴散,即使這個種族對于后裔的選擇非常慎重。貴族們致力于建立更多更強大的城堡,血族平民也會為了得到一個自己的城堡而努力,城堡在血族的世界里就象征著種族的傳承和生命的永恒不滅。因此在耶和華創造的世界中,只要有合適的山脈或森林,多少都能找到血族的痕跡。這也是塞勒斯在查詢過關于血族的傳說之后,沒有直接跑去歐洲的原因。他卻沒能想到,這諾大一個云深森林,幾乎能裝下一整個布魯赫家族的范圍,真的連一點血族的氣息都沒有,反倒是那些帶著魔鬼氣息的喪尸,見到了不少。這個人已經沒用了。塞勒斯做出了這個判斷??磥磉€是應該先去歐洲看看。這樣想著,他看向盧導的眼神便立刻不對了。盧導也不是沒見過血的人,被看的渾身寒毛都立起來,他已經認清這個長得柔柔弱弱的少年根本不是人類,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吸血鬼。不跑就是死,可是往哪里跑?這個地方他根本就不認識,離開了塞勒斯照樣是個死。血族少年暫時定下了計劃,一轉手拎起盧導,循著來時的方向往外走。想要去往歐洲,當然還是借助現代工具更好。能適應這個世界可以說是蕭瑤景的記憶留給塞勒斯唯一的幫助了。程維楨的身體內部又開始隱隱發痛,他知道這是上次的傷還沒有好全,匆匆忙忙的跑到y市,身邊只帶了幾個手下,很多事情都要親力親為,身體透支嚴重的他終于在昨天病倒了。“程總,歇一歇吧?!币慌钥粗娜私K于忍不住勸道,“您就算再著急,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小少爺的?!?/br>盡管關于那個犯罪團伙的信息已經弄到手了,但云深森林可謂是國內最大的原始森林之一,想要在里面找到一個人根本就是大海撈針,更何況時間都已經過去了一個半月,別說是找到蕭瑤景,就連蕭瑤景是否活著也沒有人敢說。程維楨抿唇,放下手里的資料,揮了揮手,讓對方出去等到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才長出一口氣。如果蕭瑤景真的因為他的疏忽出了什么事,程維楨是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無論什么原因。這也是他會放下在n市的緊張籌備來到人生地不熟的y市。如果按照未來的日期計算,末世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才開始,理論上他擁有足夠的時間帶走蕭瑤景,可只要這其中出了什么差錯,如果他的記憶有誤,對他還是蕭瑤景而言,都是一場災難。目前在云深森林搜救的人幾乎已經是短時間內能找到的所有勢力,蕭瑤景的下落一無所獲,自己卻在這種時候發起了高燒。隨身空間里有靈泉,但這泉水并沒有什么神奇的效果,程維楨的病只能慢慢好起來。“鈴鈴鈴……”電話鈴響了起來,這是程維楨為尋找蕭瑤景的雇傭兵專設的鈴聲,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程總?!币粋€痞氣的年輕聲音通過電話線傳了出來,“我們找到蕭小少爺了?!?/br>塞勒斯很挫敗,他雖聲稱活了數千年,但因體質原因,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城堡的一切事務,包括與密黨魔黨之間的交涉都依靠管家薩巴。來到了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失去了萬能管家,頓時事事不順起來。這計劃簡直幼稚的不得了??!抓了只獵物,塞勒斯直接扔到盧導面前,然后跳上樹枝眺望著遠方,這已是這幾天的常態了。血族的記憶無比漫長,蕭瑤景短短十八歲的記憶連個水漂都打不起來,在思維模式上,塞勒斯仍然是原來那套。他以為只要找到適合血族生存的森林就能找到血族,于是就來找了,翻遍了整個云深森林,除了越來越多的喪尸,什么都沒得到。換了個姿勢躺好,血族開始默默反思自己的行為,既然跑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他就有必要改改自己的思維模式了。“大人?”樹下的人類發出細小的呼喚。塞勒斯舔著獠牙,沒搭理他。樹下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后是人類慢吞吞的腳步,應該是盧導將獵物拖到遠處去了,今天他們會在這里露營,不能留下能引來野獸的東西。雖然血族有信心打敗所有猛獸,但他這時候一點心情都沒有。閉上眼睛,來自森林的清新氣息涌入鼻腔,如以往一樣,沒有一絲血族特有的血腥味。沒有喪尸的臭味,這令塞勒斯稍稍滿足了一會,他伸了個懶腰,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那個人類沒有回來。塞勒斯動也沒動,不過是一個臨時抓來的食物,跑了就跑了,反正他馬上也要離開森林,省了他親自動手的麻煩。盧導拼命的逃竄,甚至沒有往后看一眼,他深知自己速度根本比不上那個怪物,只是希望對方不要太關注自己這個小人物。這幾天來每天的食物都是那個怪物抓來的動物,沒有柴火只能生吃,再加上每天會被吸血,盧導的身體已經很薄弱了。跑了一會,心臟跳的就好像要從嘴里跳出來,口中嗬嗬的喘著氣,眼前已是發白。再也跑不動了,盧導只能扶著樹休息片刻,他還不能停下,直覺告訴他,自己還沒有離開那個怪物的警戒范圍。塞勒斯坐起身,他覺得這里似乎有點熟悉,還能嗅到空氣中微薄的血液氣息。這是人類的氣味。早就喝膩了盧導的血液,塞勒斯的眼前一亮,瞬間朝著氣味飄來的方向奔去。與此同時,盧導的心頭一松,似乎感受到了某種強大獵手的離開,失去了頂級殺手的壓力,胸口憋著的一口氣頓時吐了出來,他癱倒在樹下大口喘息。太好了,終于逃出來了!還沒等盧導對未來做一番展望,他抬起手來,猛然看見青白色的血管遍布了整個胳膊。這些天已經令他很熟悉這東西了,那些感染了喪尸病毒的人都是這副模樣。我什么時候被喪尸咬了!帶著滿腹的絕望,盧導的思維逐漸消失。誰也沒看到,直到盧導變成的喪尸咆哮著站了起來的時候,他那經常被塞勒斯吸血的脖頸,竟依然和人類一模一樣,絲毫沒有被感染的跡象。塞勒斯跳下樹梢,他謹慎的逼近人類的身后,即將出手的時候,對方忽的一個轉身。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手里拿著槍,一回身正巧與試圖偷襲的獵手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