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千年人參之事遷怒于你!否則,你以為你如何能夠安穩?” 圣人的一字一句都好似重錘錘在了德妃的心上,她捂著心口,看著圣人,眼神里是瘋狂而執著:“是她自愿救我!與我何干!可她的女兒克死了我的兒子!就是該償命!該償命!” “朕念你痛失愛子才不忍責怪?!笔ト似瓶诖罅R:“莫非你真的以為真不知道你喂一個不足月的孩子喝符水之事嗎!” 被圣人點破當年所作所為,德妃面色慘白,跌倒在地:“不是的,不是的!那是給靖兒救命的神符??!” “靖兒夭折,朕與你同樣痛心!可你竟將此事遷怒于宓兒,實屬惡毒!”圣人痛心疾首,從前就是他心軟,如今還是他的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德妃突然仰天長笑,又突然間盯著圣人,笑得眼淚都流出來:“我惡毒?那難道你以為,我就只恨那個小賤人嗎?” 圣人心頭一跳,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瞬德妃就道:“你不妨看看,太后還有多少日子可以活!” “謝氏你找死!”圣人頓時青筋暴起,狂斥德妃:“朕要你的命!來人!” 外頭守著的侍衛一擁而進,劍指德妃。德妃慘然一笑,瞬間嘴角溢出了黑血!狂笑著,倒了下去! 德海連滾帶爬的去探德妃的氣息,臉色慘白的對著圣人道:“德,德妃……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本文第一個領盒飯的德妃,真的涼涼了。 以及半夜一點半寫完可能明天你們看文的時候我還沒起床的我也涼涼了,需要幾個作收來安慰一下寄幾 QAQ 委屈巴巴求小可愛們收藏一下胖達的作者專欄 今天的我是粗長的我! 勵志??! 第27章 第二十七塊rou(捉蟲) 德妃的死讓整個后宮猝不及防,圣人下旨申斥德妃無德,褫奪妃位,不得入皇陵,只一席子裹了丟去亂葬崗,任何人不得收尸。 當消息傳到陸宓這里的時候,她正在鳳藻宮的偏殿中品茶,一時不慎打翻了茶杯。任由茶水潑了自己一身,絳雪連忙上前,想要為陸宓擦拭被茶水沾污的裙角時,又被陸宓制止了。 “不用了?!标戝档穆曇敉钢├涞?,“沒想到是她?!?/br> 絳雪沉默不語,她知道郡主心里不舒服,這位德妃與郡主有些淵源,卻沒想到居然害郡主驚馬的人居然是德妃! “郡主……”絳雪張口欲說,可又不知自己究竟該說什么才好。 陸宓抖了抖裙子,看了眼被打翻的茶杯,淡淡地說道:“有些事,已經是覆水難收。叫人收拾了,更衣,去永壽宮?!?/br> 絳雪點頭應是,跟著陸絳一同進入內寢宮,待出來之時所有的情緒已經被隱藏在身后,不漏一點痕跡。 · 永壽宮,太醫一群人皆跪在地上,個個都瑟瑟發抖,低著頭不敢多言。上首的圣人坐在那兒,氣勢威壓兇狠,仿佛下一瞬就要大開殺戒。 陸宓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的是這樣一幅古怪的場景,心中立即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李院使!太后怎么了?” 被點名的李院使是太醫院的院首,醫術高超,可此刻被朝陽郡主點到名的他,在這已經入了深秋的天氣中,忍不住汗流浹背。連李院使都這般惶恐,其他的太醫更加是惴惴不安。 陸宓的臉色愈發難看,看了看沉默不語的圣人,又看了一眼這些太醫們,冷然到:“怎么?啞巴了嗎?說話!” 朝陽郡主的怒氣與圣人的沉默讓太醫們紛紛磕頭求饒,陸宓怒從心頭起,揪住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太醫,惡狠狠的瞪著對方:“你說!你不說本郡主就讓你這輩子都不用說話了!” 那太醫驚慌不已,眼神飛快的在自己的同僚們和圣人之間看了幾眼。陸宓尚且有耐心,讓他做完了心理準備,可他還不開口,陸宓就不能忍了。 幾乎是瞬間,陸宓一手直接撒開了那太醫,那太醫受力不穩,往后退了幾步,撞到跪著的其他人。陸宓繼而另一只手抽出了自己腰間隨身攜帶的長鞭,‘啪’的一聲打在地上,怒意洶涌。 “郡主!”德??吹匠柨ぶ骶谷桓以谟皠游?,當即尖叫起來。 而圣人始終眉頭緊皺,對這發生的一切置若罔聞。陸宓冷冷的掃了德海一眼,德海頓時覺得那種洶涌的怒意朝自己撲面而來,霎時間驚出一身冷汗。陸宓見圣人不語,心中多半知道就是這群明哲保身的太醫惹怒了圣人。 宮中太醫,行事多有猶豫,生怕一個行差踏錯給自己惹來禍事??扇缃袷莻€什么情況難道都沒有腦子嗎?若是皇祖母有個什么,這群太醫一個都別想好過。 “本郡主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若是不說……”陸宓冷冷的環視了一周,周身冷凝:“你們誰都逃不過?!?/br> 方才被陸宓拎起來的太醫跪著挪過來,看了圣人一眼,說道:“郡主饒命,不是臣不說,是臣等都沒有法子?!?/br> “哼!你們沒法子,莫非全天下的人都沒法子嗎?說!”陸宓強勢逼問,這句話也叫圣人抬起頭來,神色微微發生了變化。 那太醫一愣,立即磕頭,全數說出:“臣負責太后娘娘的脈案,日常平安脈臣并無察覺異樣?!?/br> “嗯?”陸宓擰著眉頭死死的盯著那太醫:“說重點?!?/br> “太后娘娘是中了毒,又中了蠱?!?/br> “什么?”陸宓心中的不祥得到了印證,她猛然看向圣人,而圣人在她看過來這一瞬間有些消沉的閉了閉眼。陸宓一剎那間就全都明白了,這是德妃的報復,是對她的,也是對皇祖母的,更是對皇伯父的報復。 陸宓咬著牙:“不要讓本郡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問你?!?/br> 那太醫的背部幾乎已經被汗水完全浸透,深藍色的官服幾乎已經變成黑藍色。聽到朝陽郡主的這句話,他也是花了極大的力氣才讓自己不至于那么狼狽:“臣,臣等見識淺薄。驗,驗不,驗不出是何□□。那蠱,臣略有耳聞?!?/br> “不知出自何處,是,是連心蠱?!蹦翘t實在忍不住擦了一把汗,戰戰兢兢繼續說:“若,若是母蠱死亡,那子蠱也會死。反之,則……則不受影響……” 陸宓當即就沉默了,德妃好毒的用心! ……不對??? “太后所中是子蠱?”陸宓突然發問。 那太醫顫顫的點頭:“正,正是?!?/br> 陸宓了然,快步走到圣人身邊,想要對圣人說幾句話,再說話之前看了德海一眼。德海會意,弓著身子退開了幾步,陸宓這才附在圣人耳邊說了幾句話。于是,德海眼見著圣人的臉色好轉起來。 陸宓說完,圣人便站了起來,掃了一眼底下跪著的太醫,“即日起,你們就留在太醫院,無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