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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潘花花送他回來的。等了一會兒,還沒聽到外面的動靜。廖小強坐不住了,開口說道:“佳銘,要不給潘先生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哪里了?”“再等等吧,估計過一會就到了?!?/br>秦佳銘心說,潘大哥開車呢,接電話不方便。廖小強趴到北邊的落地窗前,朝下瞅了瞅。心說,這人怎么還沒來?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廖小強一個健步沖到門邊,透過貓眼朝外瞅了瞅。果然是潘世雄正站在門外。他打開了防盜門,沖著潘世雄打了聲招呼。“潘先生!”“哦,廖先生也來了?”潘世雄一愣,隨即也微笑著回了一句。說著,便拎著電腦包走了進來。“潘大哥!”秦佳銘站起身來,沖著潘世雄打個聲招呼。“凱瑞,快坐下?!?/br>潘世雄上前一步,趕忙說道。他瞅了瞅沙發旁邊放著的兩個背包,隨口問道:“怎么收拾東西?準備出去?”“哦”秦佳銘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以前,他和廖小強的真實關系,從不曾宣之于口。而現在,他又準備搬回了東湖別墅,和廖小強住在一起,這話該如何開口?潘世雄倒是善解人意。他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只是關心的提了提秦佳銘的傷勢。廖小強站在一旁,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時不時的抬起手臂看看表,搞得秦佳銘只想拿眼睛瞪他。潘世雄本是人精似的人物,一見廖小強的樣子立馬猜到了什么。看來廖小強又搶先了一步,這是準備把佳銘當傷員養著?他心里隱隱有些不安,這個廖小強也喜歡佳銘嗎?看他那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真是令人討厭啊。可他卻不能表露出來,他還欠著這個討厭家伙的一份人情呢!*送走了潘世雄,廖小強立馬肩扛手提,帶著佳銘一起下了樓。扶著佳銘坐進車里,他才松了一口氣。那個潘世雄還算涵養好,終于被他給“嚇”跑了。估計這個家伙,想借著佳銘受傷,接近佳銘吧?幸虧他提前做了預防。還有那個宋子鈺,如果聽到佳銘受傷的消息,估計也會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問候?,F在,他把佳銘藏到別墅里,看這些人去哪里找佳銘?別說想討好佳銘,就連面也見不上了。廖小強心里一陣得意,小算盤打得山響。忽然,他感到一道目光,正探究的看著他。他趕忙收起一臉的得意之色,回頭瞅瞅佳銘,正兒八經的問道:“佳銘,醫生說你這傷有忌口的沒有?”秦佳銘心知廖小強在沒話找話,還是溫聲說道:“不能吃發物,魚、羊rou、海鮮類的,都不能吃?!?/br>“嗯嗯,我馬上給保姆說說,得注意這些?!绷涡娦ξ恼f道。車子一路疾行,很快到了東湖別墅。廖小強攙著秦佳銘下了車,把他扶進了他以前住的那間客房。隨后,又從包里取出了筆記本電腦,放在桌上,打開了蓋子。安置妥當之后,廖小強才下了樓,跑到廚房里看保姆做飯去了。就這樣,秦佳銘在東湖別墅里開始了養傷的生活。廖小強正如他所承諾的那樣,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時不時的“偷襲”依然再所難免,秦佳銘對此也無可奈何。好在,每次他一瞪眼,廖小強立刻收手,聽話的就像一個孩子一般。秦佳銘有時覺得,自己怎么成了幼兒園大班的男阿姨?干起了哄孩子的工作。*秦佳銘受傷的消息本想一直瞞著小叔,可清明節的前一天還是未能瞞得住。小叔打電話給他,約了一起去龍芽山公墓里掃墓,讓佳銘開車來接他。“小叔,有件事我一直沒對你說?!鼻丶雁應q豫了一下,就在電話里把自己受傷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秦文遠一聽,心里一驚。這孩子,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瞞著?這是把小叔當外人了?他心知佳銘太懂事,把親情看得很重,這是怕他擔心,才不告訴他。好在現在終于知道了,也不算晚。“佳銘,要不小叔搬到你那邊,方便照顧你?”“小叔,我現在東湖別墅…”秦文遠聽了也未在意。小廖這孩子心眼真好,和佳銘的關系也非同一般,東湖別墅他也住過,廖家有保姆做飯,佳銘吃飯也方便。最后,叔侄倆商量了一下,明天一早小叔先趕到佳銘公司的地庫里開了車出來,來東湖別墅接了他,然后一起去龍芽山公墓。廖小強坐在一旁,聽著佳銘和小叔的對話,卻什么也沒說,神情舉止顯得異常的沉靜。*第二日清晨,天有些陰,手機上預報的有小雨。早晨起來后,廖小強的情緒莫名有些低落,渾身上下散發著陣陣冷氣。秦佳銘不知道廖小強是怎么了?瞅著廖小強破天荒的沒吃早餐,就坐車離開了別墅,他隱隱感覺這個日子,似乎對廖小強很不一般。他不由得想起了去年秋天去龍芽山游玩那次,那天早晨廖小強接了一個電話之后,那臉上的神情和今日一模一樣,眼睛里隱隱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人都有隱私,秦佳銘也不好多問什么。只是,看慣了廖小強鮮活亂蹦的樣子,他真不希望看到廖小強身上透出的這份沉重和哀傷。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第六十五章耍賴行徑*“佳銘,出發吧?”一大早,小叔按照約定的時間開車來到了東湖別墅。秦佳銘換了一身黑色正裝上了車,也就不再考慮那么多了。他心知廖小強的情緒都是一陣一陣的,想必晚上再見到他時,又是一副歡蹦亂跳的樣子吧?清明時節,上龍芽山掃墓的人很多。今天恰好是休息日,從進山開始路上就發生了擁堵。汽車排成了一條條長龍,前行速度猶如龜速。中午時分,天陰沉沉的,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秦佳銘心里不免有些著急,好不容易挨到了停車場,便急匆匆的下了車,準備和小叔一起徒步上山。叔侄倆走到墓地時,已是下午一點多鐘。即便一路上打著傘,秦佳銘的身上也淋了點雨,褲角濕濕的,感覺身上一陣發冷。公墓區里到處是前來拜祭的人群,大多穿著深色正裝,手持黑傘,神情肅穆。秦佳銘受到這種凝重氣氛的影響,心緒也不由得低沉下來。他和小叔沿著小徑匆匆向里面走去,父親和母親的墓碑就在那片高大的松柏后面。行進途中,秦佳銘在一排墓碑前無意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