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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閻子真筑基的時候,大家都以為歸一門弟子領跑的傳統要發生變化了,十五歲便筑基,這已經不是前途不可限量可形容的了,直到花之容年僅十二便平平淡淡的完成了筑基,大家才發覺歸一門這第一宗門的名頭還是穩穩當當的沒有一絲動搖。大概是這樣,閻子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在外面放話說要打敗花之容了,只是花之容聽說已經快進階金丹了,從時間上來,閻子真又要輸了。“說起來,我還沒祝賀閻兄進階金丹?!被ㄖ菡A苏Q?,毫無誠意的說道。“無妨?!遍愖诱孢@回連一個勉強的笑容也勾不出來了,這哪里是在祝賀他,分明是在提醒他,他們倆這可是還差著一個大境界呢,贏了也是他勝之不武,輸了可就真的要丟臉丟大發了。不過這或許也可以看作是花之容在示弱,閻子真在心里安慰自己,這場他只能贏不能輸。閻子真剛剛提氣準備攻擊,那邊花之容已經舉著劍直接朝著他腦門來了,凌厲的劍風撲面而來,閻子真一驚,下意識的就想躲開,花之容哪里會放過這個他送上門的破綻,腳一點直接追了上去。花之容的劍法凌厲果斷,幾乎沒有一刻的停歇,閻子真開始不小心露了個破綻,便一直被花之容窮追猛打,已經金丹初期的閻子真居然從開場到現在一直被壓著打甚至找不到一絲反擊的機會。閻子真心一橫,準備靠蠻力破開花之容這毫無疏漏的打法,只是他這一動,花之容嘴角邊泛起一絲冷然的笑意,他使了巧勁,那柄長劍上還冒出了點點金紅色的火花,閻子真被驚了一身的冷汗,他差點都忘了花之容是單變異雷靈根的極品天資。那金紅色的火花漸漸凝聚最終匯成了一道道的雷點,整個擂臺一下子被砸出了無數個小坑,有些還“滋滋”的冒著氣。當年很多人都說花之容并不適合做劍修,像他這樣的雷靈根就該成為法修,但是謝天云力排眾議把他帶了回去,花之容自己也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劍修這條道路,而閻子真卻是最適合劍修的冰靈根,這會兒在花之容霸道的劍風下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而且那金紅色的雷電越變越大,幾乎籠罩了整個擂臺,眾人已經看不清到底打的如何了,等再看清的時候,閻子真已經倒在地上,手中的劍也摔出去老遠,只有花之容提著劍,一臉的輕松,他慢慢露出了一個笑容:“多謝閻兄的指教?!?/br>閻子真臉色幾經變換,終于站了起來,咬牙切齒道:“花之容,你給我等著!”說著,轉身便走。花之容撿起一旁閻子真扔下的劍,隨手一拋:“把你的垃圾收收好,別亂扔?!?/br>閻子真眼神越發滲人,最后還是沉默的撿起自己的劍離開了。花之容撇撇嘴,轉過頭,朝文景舒露出了一個輕松瀟灑的笑容,眼里寫滿了:快夸我快夸我。花之容走下擂臺,走回原位的時候,文景舒第一次在花之容身上看到了“耀眼”這二字,耀眼的仿佛全世界的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等等,文景舒好像確實感覺花之容背后有白光來著,再仔細一看的時候,卻沒有了,他肩膀上的花花猛地醒了,抖了抖,又趴了回去。“咳?!被ㄖ葺p聲咳嗽了一聲。“師弟……”賈思遠剛想說點什么贊美一下他的花師弟的時候,花之容瞪了他一眼,眼里寫滿了:閉嘴吧你,我只要聽景舒的夸獎。“之容果然很厲害,”文景舒真心實意的笑了笑,“我也要加油了?!?/br>花之容看看周圍的人,覺得是時候公開一下景舒和他的身份了,省的還有閻子真那種不長眼的,“我會保護你的?!敝車恍阎悩有乃嫉呐弈行藜娂姷钩橐豢跊鰵?。“可我不想被你保護,我想保護你?!蔽木笆嫣痤^直視著花之容的眼睛,眼看著花之容的臉上慢慢浮現上了淡淡的粉色,然后脖子處的顏色開始加深……花之容把文景舒一攬,兩個人上了飛劍,一瞬間,只給眾人了留下了一個小小的背影。文景舒被花之容攬在懷里,抬頭就能看到他臉上的顏色逐漸加深,最后變成了深紅色,看到文景舒的眼神,他剛想張口說些什么,文景舒就突然問:“不會掉吧?”“嗯?”“不管發生了什么都不會掉下去吧?!蔽木笆姘褑栴}問的詳細了一點。“不會?!被ㄖ輾夤墓牡?,剛剛才給景舒展示了他強大的實力呢,景舒怎么又開始懷疑他了。“那把頭低下點?!蔽木笆嬲Z氣溫柔,花之容下意識的這樣做了,直到文景舒溫暖干燥的唇覆上來的時候,他才微微張大了眼,飛劍猛地一顫。文景舒發出了很輕的笑聲,花之容才趕緊把飛劍穩住了,他紅著臉剛想張口說點什么,文景舒就又捏了捏他的臉:“別掉下去了?!?/br>花之容默默的重新摟緊了文景舒,舔了舔唇,好像還留有景舒的味道和溫度。第42章傲嬌小仙師(19)花之容砸了玄天宗場子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所有來參加結丹大會的門派,就在其他門派瘋傳二人對決時的影像時,歸一門的弟子卻更加關注另一件事。他們的首席大弟子為何一回來就一整張臉都紅撲撲的,匆匆忙忙的把事情粗略的匯報了一下后,就立馬和他家準道侶進了房。賈思遠已經做好了回來被眾師兄師弟群嘲的準備,沒想到師兄弟們不僅沒有嘲諷他,還熱烈的歡迎他的歸來,順便把現場發生的事情都扒了一遍。最后得出一個結論:大概天才不管做哪方面的事都會很高調的。只是不知道回來一段又發生了什么,花之容才會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咋咋呼呼的,還總是心神不寧的,倒是一邊的文景舒淡定的如同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之容?!蔽木笆婵粗呀浛s到了床沿邊,再挪一點就要掉下去的花之容,故意伸出手碰了一下他的胳膊。花之容一僵,一哆嗦,差點就真的要掉下床了。“之容生氣了?”文景舒沉默了一會兒,手也縮了回去,語氣悶悶的,花之容一急,轉過頭,抓住了他那只縮回去的手。今晚的月光格外的皎潔,文景舒清晰的看到花之容的眉毛抖了抖,然后那只手便想縮回去,文景舒一把抓住了,語氣越發沉悶:“之容難得和我一起睡,我卻又惹的之容不開心了……”“沒?!被ㄖ菀恢皇直晃木笆孢谑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文景舒的手心格外的燙人。“那之容為什么要躲著我?”文景舒一拉花之容的手,用了個巧勁,瞬間就把他和花之容中間那容得下一個人的距離給補滿了,花之容想再退,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