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比我想的早了些?!?/br>陳淮慎抬起下巴驕傲地哼了哼:“那是當然,小爺機警?!?/br>穆云清好奇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能提早出夢境”陳淮慎做了個手勢:“我自裁了啊?!?/br>穆云清被噎了一口,說:“我以為你是聰明。卻不想,你不過是運氣過人?!?/br>陳淮慎不服道:“什么意思???”穆云清拿起書本,接著看起來:“種了醉夢的人,如果在夢里自殺,那就再也醒不過來了?!?/br>陳淮慎:“這什么稀奇古怪的藥?!?/br>楊濟解釋道:“它被師父列為十大奇毒,排行第三。因為它變化多端,亦藥亦毒。它最離奇的地方就是,不管你做的是什么樣的夢,如果你在夢里受傷了,你就會感到一樣的疼痛,如果你在夢里覺得自己死了,那就醒不過來了?!?/br>陳淮慎一陣脊背發涼,這才有些后怕。穆云清抬頭,問道:“我給你下的香,明明應該是讓你做場美夢的,怎么結果還自殺了?”陳淮慎感慨道:“有時候美夢,何嘗不是最傷人的呢?既然明知道是假的,又為什么要等自己驚醒,再去覺得自己愚蠢?!?/br>穆云清:“陳公子倒是個看得開的人?!?/br>陳淮慎搶過他手里的書,翻了翻,皺眉道:“這又是什么怪東西?!?/br>穆云清:“山海經啊,你沒看過嗎?”陳淮慎不屑地往桌上一丟:“這分明就是小孩子看的圖冊?!?/br>穆云清:“我本來就是為了給云行講睡前故事才看的?!?/br>陳淮慎噎了一口:“這都多大了還要睡……”接受到各人犀利的目光,陳淮慎自覺把后面的話吞了下去。云行:“我雖然大,但我懂的不多哦??偸悄馨褞煾竼枱??!?/br>楊濟笑道:“云行很討人喜歡?!?/br>云行走過去,在楊濟左臉上親了一口,說:“我也很喜歡你?!?/br>穆云清臉都黑了,抬手招云行過來,把他抱在腿上,伸手擦了擦他的嘴唇。陳淮慎瞪大了眼睛,怒了。占人便宜你還這副姿態。也用袖子擦擦楊濟的臉,想想不滿意,湊過去啃了他滿臉口水。楊濟:……穆云清嗤笑道:“你就欺負人家不能動?!?/br>陳淮慎不服:“你就欺負人家年少無知?!?/br>穆云清哼了聲,站起來說道:“云行,隨師父來?!?/br>穆云清去了隔壁的臥室,一甩袖子躺到了床上,抬手招云行過來。云行聽話地跑過來窩到他身邊。穆云清摸摸他的臉,說:“把衣服脫了?!?/br>云行扯了扯衣帶,不好意思說:“白天嗎?不大好吧?”穆云清把手滑進他的衣領,摩挲著他的腰部:“為什么不好?你不喜歡師父嗎?”云行:“上次小羊還笑我了?!?/br>穆云清湊過去舔舔他的耳垂,低聲道:“那你喜歡嗎?快活嗎?”云行往他靠了靠,被他摸地不舒服,抬腿架上他的腰,嗯了聲。穆云清:“別管他們,他們就是嫉妒你。乖孩子,把衣服脫了?!?/br>陳淮慎蹲在楊濟旁邊,沒多時就聽見對面傳來一陣喘息聲。陳淮慎站起來罵道:“禽獸!”對面的喘息聲更大了些,還帶著難耐的嬌喘。楊濟:……陳淮慎喊道:“白日宣yin!傷風敗俗!”對面傳來幾聲低沉帶著哭腔的哀求:“師父……嗯……別……”楊濟:……陳淮慎安靜了,乖乖又蹲了下來,只是左扭右扭不安分。楊濟目不斜視,聲調平坦:“從前有座山?!?/br>陳淮慎抬頭看他。楊濟不緊不慢念道:“山上有座廟?!?/br>“廟里有個老和尚?!?/br>陳淮慎試探地接道:“有一天?”楊濟點頭:“嗯,接著念?!?/br>陳淮慎歪著腦袋問:“干嘛?”楊濟:“屬于你的清心咒?!?/br>陳淮慎:……穆云清推開門進來,陳淮慎正趴在墻角睡得滿臉口水,聽到動靜睜開眼睛,還下意識地吧唧嘴巴,拿袖子去擦。穆云清嫌棄地嘖了兩聲:“人都這樣了擺在你面前,你居然就趴著睡覺?!睊吡藪咚南掳肷?,表情變得莫測,還同情地搖搖頭。陳淮慎:干!穆云清走到楊濟身邊坐下來:“我清玄閣多美人,什么樣的都有,你長的那么漂亮,何必跟著這種男人?!?/br>陳淮慎朝他哼了一聲,還翻了個白眼。楊濟認真道:“我考慮考慮?!?/br>陳淮慎委屈地嚎了一聲。楊濟:“該說正經的了,穆閣主打算綁我到什么時候?”穆云清:“這樣方便而已,我解開,怕他就要帶你跑了?!?/br>陳淮慎想想來時的那一池臭水,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一會這兒撓撓,一會那兒癢癢。楊濟:“可你關著我們也沒有用,我確實解不了他的醉夢?!?/br>穆云清:“你不能,你師父卻能。我知道過越前輩的規矩,就算只有一絲希望,你也會救他。我不能讓你壞了我的好事?!?/br>楊濟:“如果你一定要置他于死地,我確實不會同意?!?/br>穆云清笑了兩聲,一撩衣袍坐了下來:“死?我不會讓他死,我要他好好活著,死不足以償還他生前的罪孽,”楊濟疑道:“不讓他死?”“閣主,奴婢來上茶?!?/br>穆云清甩甩衣袖,侍女端著一個茶壺走進來,將茶壺架到火爐上,福福身出去了。穆云清笑道:“我這兒的人漂亮,不是胡侃吧?”陳淮慎妖嬈地摸了把臉:“我漂亮,也不是胡侃的?!?/br>穆云清搓搓手:“之所以有好幾年的時候讓他逍遙,就是因為我師父去找藥引了?!?/br>陳淮慎問:“你師父是穆君辭?”穆云清:“那是我師叔,我師父是清玄閣閣主,一直眼饞人家,可惜師叔志在四方,一出師就遠游去了?!?/br>楊濟:“那韓老爺的醉夢,又有什么特別的呢?”穆云清:“特別的很。他能聽,能想,就是不能動。清醒的時候就像癱瘓了一樣,睡著的時候夜夜驚魂,無時無刻沒有安寧的日子,還有比這更痛苦的事情嗎?”陳淮慎還是對別人的門派辛秘比較感興趣:“聽葉飛說,你師父不是已經死了嗎?”穆云清哼了一聲:“他自己說的呀。當初把一堆爛攤子往我這里一丟就跑了,還說當他死了吧,清玄閣就麻煩我了。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就給他辦個葬禮,也算有始有終?!?/br>陳淮慎:“那當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小孩又是怎么回事?”穆云清端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我師叔吧,人好,又單純,被師父騙著沒見過什么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