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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慘叫,自己滿臉長紅疹,一點也不漂亮可愛,看來昨天玉騰龍也看了他滿臉豆花的慘樣,可是他竟然還會認為他很漂亮,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眼睛有問題。雖然他心里將玉騰龍批評得一文不值,但是玉騰龍的好,卻也讓他心里泛起了甜膩的漣漪,而且還漸漸散散,占滿了他整個心頭。等到他好了之后,卻也是玉騰龍被他傳染病倒的時候。他學著玉騰龍半夜偷跑到他家,這才發現半夜的街道靜寂得可怕,路邊的野狗又像隨時像要咬死人一樣的恐怖。才走了一半,他就已經滿身冷汗,他終于知道玉騰龍那一晚上是花了多大的勇氣,也立定了多大的決心才來陪他的。從那一日起,他就鍛煉自己的體魄,向爹娘說自己想要習武強身,為的都是以后要保護玉騰龍。他在那一天決定了一件事,玉騰龍能半夜不畏艱難來見他,而且他長得滿臉可怕的痘子,他竟然還能說他漂亮可愛,這只代表一件事--他這一輩子都不能放過玉騰龍這個人。也許小孩子并不懂什么情啊愛的,可是他的直覺已經告訴他,玉騰龍是他這一輩子最需要保護跟重視的人,而愛就這樣產生了。「唔嗯……冰……冰泉?!?/br>揉著雙眼,玉騰龍醒了過來。他見耿冰泉站在床邊,不由得掀起棉被的角。「一起睡吧,別著涼了?!?/br>耿冰泉上了床,現在的他,已經長得比玉騰龍更加高大,他雙手環住他的腰身,將臉靠在他的脖子上,汲取他身上香香的味道。「騰龍,還記得我九歲長水痘的時候,你來看我的事情嗎?」玉騰龍很困,可是他還是嗯了一聲。「你那個時候真的認為我很好看嗎?」「嗯……」「你那時被狗咬的時候,心里怕不怕?」玉騰龍翻過身體,改睡在他懷里,渾然不知他困到極點的真心回答,讓耿冰泉差點就樂壞了。「想到……你……就不怕?!?/br>他說完便沉沉睡去。耿冰泉則是樂不可支,差點笑得嘴角抽筋,他將懷里的人摟得更緊,送上了好幾個甜蜜的親吻。看來這一輩子,他是愛玉騰龍愛定了。耿冰泉多日沒有回家,耿家已經再三催他回家,說有急事,要他趕緊回去處理。耿冰泉這才不心不愿的離開玉騰龍的身邊,離開前他對玉騰龍道:「不知家中有什么急事,我先回去一趟,你好好休養身體,我很快會再來看你?!?/br>玉騰龍在家中休息了幾日,其實精神已經恢復不少,而且他當時是心病,現在心結解開,需要的只是靜心調養,就可以恢復當初的健康。「沒關系,你先回去吧,我過幾天再到你家里找你?!?/br>耿冰泉皺了一下眉。「不可以太勉強,我會來找你的?!?/br>玉騰龍臉紅了起來,雙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擺才好,因為耿冰泉近來對他的愛護簡直就像在守護小寶貝一樣,而且他現在很愛吻他。不一定是親嘴,有時是親親臉頰、碰碰額頭,也有親在他的手背上的,都讓他覺得很害羞。但是耿冰泉似乎覺得這樣很正常。「我走了,記得,不能太勉強?!?/br>耿冰泉再三地強調,在臨走之際,抬起了玉騰龍的下巴,溫柔的吻在他的唇上。玉騰龍倒吸一口氣時,他則放肆低吼的探入他的嘴中。兩個人已經很久不曾這樣熱吻過,玉騰龍背后都是熱汗,而耿冰泉則等不及的雙手探入他的衣服內,若不是記掛著玉騰龍還是帶病之身,只怕他早已強壓住他親熱了。他搖了搖頭,倒退幾步,好象怕自己再前進幾步,就要直接把玉騰龍吃干抹凈似的。玉騰龍則是喘著氣,撫著心口。「騰龍,我先走了,等下次你身體好點,我們再繼續……」玉騰龍被他吻得暈眩,脫口問出:「繼續什么?」「當然是那個啰?!?/br>耿冰泉笑得很壞,玉騰龍馬上就明白自己問了什么白癡問題,他臉紅起來,急忙轉身揮手,以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快走啦,你爹娘派仆人在外頭等著呢!」耿冰泉揮了手道再見。外頭已有耿家仆人十萬火急的在玉家大廳等他,耿冰泉一出玉騰龍的房間,剛才和善溫柔的表情立即消失,繼之而起的是漠然。他本來就是一個漠然的人,若不是對玉騰龍費盡了心思,誰能讓他有一絲一毫的在意。「什么事這么急?」兩個仆人面面相覷,好象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最后有個仆人大著膽子,在耿冰泉耳邊說了幾句話,像是怕這些話傳揚了出去。耿冰泉一怔,目光隨即變得冰冷。「立刻回家去?!顾敛华q豫的下令,聲音里有說不出的寒意。第十章耿冰泉回到家中,耿家二老見他回來,似乎松了口氣,耿夫人雖沒說什么,卻也難掩雙目中的失望之情,仿佛他的所作所為傷了她的心,而耿老爺則僵著一張臉。「人呢?」耿冰泉一進家門,就毫不客氣的問。耿老爺臉色蒼白的拍桌而起,心里的那一把火,終于因為耿冰泉回家而發作起來。「我叫她進后面房間休息了,你究竟在做什么?年紀輕輕,竟這么放蕩無行,不但在外面包養妓院的姑娘,還讓那姑娘挺著大肚子到家里求我們收留,冰泉,我只有你一個孩子,但是不代表我可以忍受你亂七八糟的行為?!?/br>耿冰泉怒火一觸即發,他沒想到灣兒竟敢到他家,栽贓他是她肚子里小孩的父親。他與她銀貨兩訖,在妓院里雖是包養她,也從未虧待過她,想不到她以為他年少可欺,竟敢心懷鬼胎找上門來。「我是到妓院住過,不過那小孩不可能是我的?!?/br>灣兒在門窗外已經偷聽許久,聽到這里,她再也無法忍耐的沖進來。「耿夫人、耿老爺,想我也是個苦命女子,非出于自愿墮入風塵,我服侍耿少爺時還是個清倌,若不是鴇母發現,我還不知自己有孕在身。我顧念著這是耿家的骨血來此求助,絕非貪圖榮華富貴,只愿在家里做個小婢,遠離那污穢的環境,我這樣做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