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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中午回家,他留了個心眼,叫了個出租車跟在了鐘焓車子的后面,等看到鐘焓竟然進了菜市場之后,他就更覺得不可思議了。 而且他有種直覺,鐘焓一定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想到這個,他就莫名的興奮,只要他抓住了鐘焓的把柄,就算鐘焓在管理公司方面再出色,也不可能留在公司了,這樣他就有機會回公司了。 他一路跟著鐘焓,以為鐘焓要去哪里,結果鐘焓哪里也沒去,反而是直接回了家。 看著鐘焓拿出鑰匙開門,鐘闕納悶了,難道是他想多了? 云泛泛正在喂金魚,他前兩天買了一個大魚缸,放在了客廳,又買了幾條金魚。 云泛泛在水里生活得久,對魚有種莫名的親切感,有時候什么都不做,就這樣看著魚缸里面的魚,她都會很開心。 見到鐘焓回來,云泛泛眼睛一亮,說:“你回來啦?” 鐘焓把外套脫了,丟在了沙發上,舉了舉手中的袋子:“中午做紅燒排骨?!?/br> 云泛泛頓時覺得自己口水泛濫了。 鐘焓做的紅燒排骨很好吃,她見鐘焓走進廚房,自己也跟著走了進去。 鐘焓從善如流地拿碗、洗排骨,云泛泛看著覺得手癢癢,她對這種事情比較好奇,她看著鐘焓,詢問道:“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 鐘焓已經洗完排骨了,見她眼睛里面充滿了渴望,鐘焓從冰箱里面拿出了蔬菜,對她說:“你來幫我洗菜?” 第23章 被囚禁的少女(24) 鐘焓把菜放到了盆子里面,放了水,讓云泛泛在一旁洗。 她白嫩的小手穿過綠油油的菜葉,鐘焓看到之后,忽然想起了他之前做的一個夢。 也是這雙手。 鐘焓走到她的背后,雙手從她身后越到前方來,準確無誤地握住了她的雙手。 兩個人距離近了,就像是他把她圈到懷里一樣。 鐘焓啞聲說:“我和你一起洗?!?/br> 洗著洗著,就完全變了味了,他的手指會時不時地從菜葉上面落到她的手指上,如同一條細細的絲線,從她手背劃過,帶起一陣顫栗。 劃過之后,鐘焓又規規矩矩地開始洗起了菜,好似剛才發生的事情只不過是不經意間發生的而已。 原本很快就可以洗完菜,硬是因為鐘焓的加入而延長了時間。 洗完菜之后,鐘焓還好心地問她:“你還要洗別的嗎?” 云泛泛抓了抓自己的手背,搖搖頭:“不用了?!?/br> 鐘焓輕笑了聲,開火倒油。 現在這樣就很好了,他回家來能夠看到她,他做飯她吃,她只需要在家里乖乖地等著他,他就覺得很好了,她不需要更加完美。 鐘闕在鐘焓家附近蹲了很長時間,一直到鐘焓出門。 他仔細看了看鐘焓,發現對方的臉上竟然帶著笑意。 鐘焓是一個人住沒錯了,鐘焓這種人,很少笑過,更別提一個人從家里出來,臉上還帶著笑容,這不是神經病嗎? 前前后后總結思索了下,鐘闕已經確定了鐘焓的家里一定還有個人。 那個人到底是誰?鐘焓這么藏著掖著,難道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鐘闕帶著疑惑,回到了鐘家別墅。 范彩依這段時間都沒怎么出門,自從鐘焓徹底接管了公司之后,她心情就不是很好,見到鐘闕吊兒郎當的從外面走進來,更是不太高興。 “鐘闕,你就不能在自己房間好好待著學習一下嗎?就是因為你這么不爭氣,現在公司才會落到鐘焓的手中?!?/br> 這不是范彩依第一次埋怨了,鐘闕早就習以為常了。 只是今天他沒有像以往那樣扭頭就走,而是湊到了范彩依身邊,神秘兮兮地對著范彩依說了幾句話。 范彩依聽完之后,否認道:“不可能,鐘焓那小子怪得很,小時候他就是一副陰沉沉的樣子,看著怪嚇人的,長大了還是,他怎么可能會在自己家里藏人?” 她還記得當時鐘焓從綁匪那里逃生回家的那天晚上。 他明明知道自己在撒謊,卻不拆穿,后來每次跟鐘焓對視,她都覺得脊背一涼,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更加迫切地想要讓鐘焓離開這里,誰知道他竟然越來越優秀,優秀到現在這個地步。 鐘闕撇嘴:“鐘焓怎么說也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會偷腥,我覺得他一定是在家里藏了個女人,這要是被媒體知道了,鐘焓的形象算是徹底毀了?!?/br> 范彩依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啊,但是你這么一說,確實有些蹊蹺,要是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 “那我們就有扳倒鐘焓的機會了?!?/br> 第24章 被囚禁的少女(25) 在確定之后,鐘闕便開始行動了。 他在鐘焓家附近蹲點蹲了許久,希望借此發現一些什么,例如那個女人的模樣,或者是別的。 但是始終一無所獲。 就在鐘闕打算放棄了的時候,他終于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臉。 從這里,他看到了二樓打開窗戶的女人。 她似乎只是想透透氣,動作都帶著小心翼翼。 鐘闕看了一會兒,倒是把她的臉看清楚了。 女人姿色還不錯,但是要說有多美,那倒沒有,只是一張臉看著很舒服。 窗簾在她身邊飛揚著,很快的,一只手從她身后穿過來,那只手上面戴著男士手表,女人轉過身似乎跟里面的人交談了兩句,那人毫不留情地把窗戶給關上了。 那只手他當然知道是誰的手。 不過,鐘焓這么小心翼翼的模樣,可真是少見。 鐘闕走在路上,被花壇絆了一下,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的臉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見到過。 腦海中畫面一閃,他忽然想到前幾天看到家里的保姆陳嫂看新聞,新聞上那個失蹤少女,好像就是那個女人? 有什么東西在腦海中漸漸清晰起來。 鐘闕拔腿狂奔。 云泛泛才透了兩口氣,就被鐘焓給抓到了,鐘焓不讓她露面,她現在可以在這棟別墅里面隨意進出,哪怕是鐘焓的房間,鐘焓的書房,她都有進去的權利,唯獨不能出門,不能開窗。 她好不容易趁著鐘焓不注意,想看看外面,結果沒到幾分鐘,就被鐘焓給抓住了。 云泛泛回頭,就見到鐘焓站在身后,靜靜地看著她。 云泛泛見他這副模樣,剛想要開口,就見鐘焓伸手,準備關窗。 她沒忍住,說了句:“嗯......我看看外面也不行嗎?” 鐘焓一頓,他的目光中閃過糾結和掙扎,接著,他還是把窗子給關上了。 就在云泛泛失望的時候,鐘焓一把把她抱在了床邊,他就這樣摟著她,力道重得幾乎令她窒息了,鐘焓喃喃道:“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你只看我好不好?嗯?我喜歡你,顏顏......” 云泛泛總覺得有什么東西正在偏離軌道。 起初鐘焓不想活下去,純粹是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什么令他眷念的東西了,親情也好,工作也好,他的親情早就在他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