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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走力量速度等rou搏型的人來說,精神力偏低無法驅使幻蝶,也就無用,可對于她這種精神值高的離譜的人來說,可不是想什么來什么! 每次入她手的東西,只要不算太差,她總能發掘到最深處,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就像現在,剛一了解到幻蝶的能力,在十二的腦中已經有了數個關于如何運用幻蝶的計劃,個個不相同,且在她的構思里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輕輕觸碰了一下幻蝶小的不能再小的翅膀,真的只是輕飄飄的挨上,連摸都不算,生怕自己一個力道沒控制好,會把這個脆弱的小東西戳壞。 手指才一觸碰到幻蝶,它輕輕一抖動翅膀,絢麗的色彩綻開,徐徐飛起,就算有心理準備,仍舊再次被它翅膀晃的失神,幻蝶這種沒有任何攻擊力的生物,迷惑致幻人是它唯一的防御保命手段。 等她回過神,本該輕悠悠,徐徐展翅的幻蝶,已經以眨眼間極快的速度沖到她面前,呼吸一頓,手指微動下意識要抬起,又想到這小東西沒任何攻擊力,脆弱的很,恐怕禁不住她的一下,再給弄死了,就得不償失了。 就是這樣一猶豫,讓她錯失了攔截住幻蝶的機會,瞳孔硬生生的看著幻蝶越來越近,越來越大的美麗色彩,直至幻蝶整個不大的身體沖入她的左眼中。 瞳孔一縮左眼漆黑一片,火燒火燎的陣痛自眼球中裂開,痛意讓她急促的不受控制的猛的眨起眼來,眼中更是泛起生理性的淚水,一種異物泛著灼燒感,痛的她左眼鮮紅一片,布滿紅血絲。 用力捂住疼的太陽xue都跟著一跳一跳的左眼,身體彎曲佝僂著,額頭緊貼在冰涼的桌上,好似要借助桌子的冰涼之意,抵抗眼部灼燒的疼痛,手指緊緊的攥住,低低的喘了起來。 該死! 這是怎么回事! 閉著眼強忍著痛的少女,在心里咒罵一聲,該死的禁閉碑。 隨時隨地都要給她挖個坑,幻蝶的介紹上根本沒有現在這一情況的解釋。 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早知道剛才她就攔下幻蝶了,誰知道這一個小玩意還給她鬧什么幺蛾子。 過了一會,左眼中的疼痛逐漸褪去,火燒火燎的感覺好上不少,她試了試睜開眼睛,已經沒有了那股異物感,眨眨眼,她左眼的視力恢復了,跟之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可是,幻蝶呢?消失了? 好不容易開出來一個像樣的東西就這么沒了? 十二不可置信,左眼突然一跳,她垂下眼若有所思。 抬手摸了摸眼尾,什么也沒摸到,提步走到更衣鏡前,把臉湊了上去,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自己的眼睛,除了有些充血泛著紅血絲,看上去真的一點變化也沒有。 不信邪的,仍舊牢牢的盯著鏡子中自己的眼睛,半晌,想起了什么,眼睛彎了彎,鮮紅的唇瓣如盛開的花朵。 此時在鏡中的房門突然打開,從中走進來一個瘦高的身影,目光向上看去,那人竟然是雷歷!她來了那個靈異副本中的資深者。 他依舊穿著一成不變的黑色西裝,手握著一把黑傘,隨著一步步邁進,傘尖敲擊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盡顯優雅。 可惜,他沒等到來到十二身前,就被絆住了腳步,阻止他的正是地面上被取而代之的一片片鋒利刀刃,要想過來,要么在空中飛行,要么踩著刀刃。 顯然,擁有吸血鬼系統的雷歷并不懼怕,他干脆腳尖一點,凌空一躍,打算直接跳過來,可半空中突然出現一條條赤紅色的火龍,由翻滾的火焰形成的火龍咆哮著在空中打轉,任何靠近的生物都將被焚燒殆盡。 雷歷不甘心的停了下來,退回原地,雙目冷冷的透過鏡子與十二的雙眼對視,最后似不屑般的嗤笑一聲,噗的一下,身體如煙霧般消失。 這才是真正的刀山火海啊。 悠悠的想著,隨后雷歷的消失,畫面瓦解。 她看著鏡中變了一個模樣的左眼,莫測的笑了,此時她的左眼不在是銀灰色,而是由一縷縷各色看不太真切的彩色細線般的脈絡匯聚而成的一只獨特的瞳孔,美麗、神秘而夢幻。 隔著鏡子描繪著那只絢麗的瞳孔,不過幾秒,在她的注視下,瞳孔恢復了正常,重新變成了銀灰色,她冷笑一聲,手指用力,鏡子咔嚓一聲,一道道裂紋蔓延開來,嘩啦啦的碎落一地。 手一揮,鏡子碎片消失,原地出現了另一個一模一樣的鏡子。 呵,還真會選地方,棲身在自己的眼中,以為這樣自己就拿它沒辦法了嗎?先記下,要是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有用,她會找它算賬的。 剛剛那股意料之外的痛疼她可沒忘! 現在時間有些緊迫,本來想利用十天的休息時間學習槍斗術,要推后了。 還是鏡像世界比較重要,她要利用這短短的兩天時間,把幻蝶的能力熟悉透了,也要讓自己能夠熟練,不落痕跡又自然的編制出各種各樣逼真的幻境。 壓制能力的訓練不能少,她得明確知道自己被壓制之后的能力到底能發揮到多少,怎么才能快速的在那種情況下解決敵人。 埋頭走進訓練室,把自己關在里面,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訓練室的門才從里面被打開。 十二一臉精神抖擻的樣子,從里面走出來。 如果不去看她被汗水浸濕滿是褶皺的衣服,凌亂的發絲,光是從面部,簡直無法看出她在訓練室揮灑了一整晚的汗水。 一晚不睡,對于強化過的身體來說并不算什么,就算是沒強化過身體的普通人也有熬夜的時候。 經過整晚的研究,她大抵明白了自己的能力一旦被壓制到各個階段,能夠發揮出多少,這不止需要反復重復的練習,還需要強大的計算能力及對身體的掌握控制。 都說萬事開頭難,這話確實沒錯,剛開始確實很不容易,冷靜如她也不免有些跳腳,掌握了規律,熟悉之后,這種暴躁的情緒就再沒升起過了。 洗完澡,十二坐在床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發消息給陳元伯。 “我同意了,不過條件我覺得需要再改一改?!^十二” 極大的森林內,滿眼綠色蔥蔥郁郁,高聳的樹木和植被,墨綠色的粗壯樹藤從樹上纏繞,垂落下來,周圍環伺著伺機而動的野獸,個個眼露兇光,乍一眼之下,會誤以為這是危險無人煙的熱帶雨林。 一道黑色身影立在林中央,就在密密麻麻的野獸包圍之下,近看,那是一個人,一個男人。 男人身著寬大的黑色連帽衣,極大的帽檐蓋在頭上,遮住了他的上半部臉,只留下挺直的鼻梁,薄厚適中的唇,還有棱角分明的下頜。 此時男人看上去絲毫不緊張,哪怕被遮住,看不清雙眼,從他放松的姿勢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