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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每個人碗里添,要大伙盡量喝。不到一刻鐘葉玉明回來了,嘴里一直嚷著山里風亂吹,害他放不成紙鳶什么的,剛好跟酒樓的人錯身而過,一進門,葉玉真把他帶到偏廳去,呂四曲和傅敬堯都在那里。“怎么樣了?”“你二哥沒事,他就是睡死沈了,身上讓蚊子叮的都是包還能睡得著,我都服了?!?/br>“那怎么辦?酒樓的人已經往那邊去,回程如果呂二哥還在睡,會不會又錯過了?”傅敬堯真心擔憂。葉玉明笑了笑,舉起握成拳狀只留姆指的右手,得意的用姆指朝自己一比,“這點小爺我給你們解決了?!?/br>原來葉玉明拿了石頭遠遠的躲在個草叢旁,用石頭把那坑里的呂二曲給砸醒了,葉玉明笑著說:“那廝被爺爺砸醒時還以為是姐夫,拚了命的罵,所以我一氣也把他右臉也砸腫了,現在他左臉腫,右臉也腫,就像個豬頭?!?/br>聞言,大家皆松了一口氣,葉玉真拉過葉玉明贊他機靈,可也教葉玉明以后不可以自稱小爺或爺爺,葉玉真慈愛的點點葉玉明的頭說:“雖然姐沒那個能力讓你上學堂唸書,可咱們也不可自甘墮落,言語行為凈往粗魯的學?!?/br>呂四曲走過來攬著葉玉真姐弟,笑著說以后會讓葉玉明上學堂的,傅敬堯點點頭說要出一半的束修,葉玉真掙開了呂四曲的懷抱,拉著葉玉明要給兩人磕頭,呂四曲拉著沒讓跪。當天中午是葉玉真下的廚,手藝還不錯,但沒有傅敬堯的手藝好,畢竟葉玉真自幼家貧,做的都是簡單家常菜,不似曾在酒樓做幫廚過的傅敬堯,會做一些手法繁復的功夫菜;所以,當葉玉真假意問起大家吃的還可合口時,蓮起就直說沒有傅敬堯做的好吃,葉玉真聞言一臉尷尬,葉玉明一雙眼瞪著蓮起似要噴出火來,呂四曲哈哈哈的大笑,一手按按葉玉明,一手一把葉玉真拉到身邊坐下。“我說娘子,你千萬不要跟我這兄弟較勁,因為我這小傅弟弟可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山上可以打獵,進了房可以暖床,沒有人比的過的?!?/br>葉玉真也不是十四、十五的深閨少女,一個人帶著弟弟討生活,要面對難堪的時刻不會少,頭先會那么難過,也是因為想在呂四曲面前有個好印象,臉色一發,她也后悔了,呂四曲把傅敬堯看得比親兄弟還重,而傅敬堯又把那個叫蓮起的人捧在手心上哄著,于情于理她都不好跟這兩個人發難,如今呂四曲一給她臺階下,她便笑著說:“以后嫁叔叔的人真是好福氣?!表樦_階下了。“傅敬堯不會娶妻,他會跟我一起住在竹屋,直到他老死?!?/br>葉玉真話完,大家都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笑容,誰都沒想到蓮起會突然來上這樣一句。蓮起話一出,呂四曲的表情就不好了,一直以來他就覺得傅敬堯對蓮起好的過頭,呂四曲覺得人應該就是要互依互存,相互幫襯,單一方面的好絕對不會長久,也不會有好結果,而且,傅敬堯當初那副不顧生死只想找到蓮起的樣子,讓呂四曲太深刻,他甚至有種感覺,如果當初蓮起真的死了,也許傅敬堯也就不活了。“蓮起,辨不出來你比我大還是比我小,我就直接叫你蓮起,蓮起啊,我知道你和我們一般人不同,可你有為小傅想過沒有,他家就剩他這個獨苗了,你讓他不娶妻不生子,不去創個家業,就待山中直到老死,這是不是有點不厚道?虎死留皮,人死留名,你這樣不是叫小傅白白活一遭,到死什么都沒嗎?”要留什么?蓮起聽不懂呂四曲的話,但聽得出呂四曲話里的責難之意,“活著就活著,死了就死了,想要留什么呢?有妻子,有孩子,有錢,有產業,有房子,有那些又有什么用呢?死了有那一樣可以帶走?”呂四曲被問的啞口無言,葉玉真見狀心底有些不悅,這個叫蓮起的人,除了長的好看以外,什么都不做,對她的夫君和叔叔頤指氣使,說話也不客氣,吃東西挑嘴又愛喝酒,給她難堪就算了,現在還在他們的家讓她的夫君沒臉。“對,不論什么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可是,我的夫君死后會永存于我的心中,我的孩子,我的孫子也都會永遠的想念他,記得他的努力,記得他的慈愛,記得他的為人處事,教傳給下一代,夫君的精神將世世代代活著?!?/br>葉玉真說完,目光仍在遠方,就像可以看到話里的未來一樣,呂四曲捏捏葉玉真的手,與她相視而笑,葉玉明把一塊雞rou塞到嘴里,臉上也是笑,傅敬堯也笑,但笑的有點落寞,蓮起見狀突然也笑了起來,笑的妖艷又張狂。“你想的太遠了,世世代代?你和呂四曲連下一代都沒有,還想著世世代代?!?/br>蓮起話一出,所有人的臉都僵住了,空氣彷彿凝固住了一樣,每個人都覺得呼吸困難,傅敬堯按著胸口,張大了嘴,深吸了一口氣才找回說話的能力。“蓮起,你胡說什么呢?四曲哥和玉真嫂子當然會有下一代,他們會開枝散葉,枝繁葉茂的,你別再胡說了?!?/br>“我沒有胡說,她的面相顯獨,天定不會有孩子?!?/br>“蓮起?!?/br>傅敬堯真的動怒,蓮起從他的臉上看的出來,從他的聲音里也聽的出來,所以蓮起更生氣,更不服,他說的明明是實話,他不懂為什么傅敬堯要跟他生氣?他更不懂呂四曲,葉玉真和葉玉明為什么一副他說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一樣?他只是說了實話。他說的確實是實話。“我說的是實話,雖然說不出理由,但我說的是實話,我能從臉上看出來,我真的看的出來?!?/br>葉玉真抓著呂四曲的手,臉上一點血氣都沒有,她的手不自由的抖著,想停都停不下來,她看看蓮起,看看傅敬堯,最后看向呂四曲,她想問呂四曲,蓮起說的話可是真的?葉玉真想問,但她不敢開口,面相顯獨,注定無子,如果這是真的,她還有何顏面見呂四曲?她才成為呂四曲的妻一天啊,難蓮就要被離和了?可是,如果蓮起說的是真的,就算呂四曲不休她,她能在明知道會害呂四曲無后的情況下,還厚顏無恥的留在呂四曲身邊嗎?“怎么發抖了?沒事,蓮起說笑的?!?/br>☆、寺外的月亮今晚并不圓“我不是說笑的?!?/br>“蓮起,夠了,我們回山上?!?/br>就如同不懂呂四曲和葉玉真臉上的氣憤和驚懼因何而來一樣,蓮起也不懂傅敬堯為什么要一臉嚴厲的對著他?從來都不曾如此,傅敬堯從來都不曾用這種臉對著他,他到底做了什么要讓傅敬堯這樣對他?他只是說了實話不是嗎?“我說的是實話?!笔┝税盗?,故意讓傅敬堯拉不動他,蓮起定